一聲,有人要嘔出血來。
“不要叫了,閉嘴!”即墨萌氣急敗壞。
某隻卻喊得更大聲,“啊啊……那你溫柔點啊,人家還是第一次啊,你這麼簡單粗暴,臣妾真的做不到啊……”
某隻喊的想入非非,外面的幾人都崩潰著,卻又阻止不了腦子裡的yy,一時恨不能再衝進去。
忽然,裡面傳出“嗚嗚……”的幾聲,像是被捂住了嘴巴,一切終於安靜了,而他們的心底卻再也不能平靜了。
你看我,我看你,到底要不要折騰的這麼激烈啊!
其實捂住嘴巴,完全是某隻的自導自演,在進裡間的暗室時,她忽然自己捂住,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嗚聲,惹的即墨萌都真的想簡單粗暴的動手了。
好在,暗室門關上後,終於隔絕了一切的動靜,他忙惱恨的甩開她的手,離開她好幾步之遙,好像她身上有什麼邪惡的東西會傳染。
某隻一噎,尼瑪的,嫌棄她剛剛還學什麼霸道總裁拽她的手啊?
某隻不懷好意的笑了笑,忽然一步步的朝著他走過去,惡劣而囂張,還帶著一點猥瑣,即墨萌猛地就想起那一晚,她對自己又摸又捏的事情,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身子一顫,下意識的節節後退,連自己會武功都忘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你要幹什麼?”
“呵呵呵……孤男寡女,你說姐要幹什麼?”
“墨寶,朕警告你,你最好不要亂來,否則……”
“否則如何?”某隻還在逼近,看著他的包子臉紅白交錯,心頭暗爽。
某隻被逼到一個陳列著兵器的架子前,再也不能退,“你,你再如此,就休怪朕不客氣了、”唰的一聲,他抽出了架子上的一把寶劍,橫在身前。
某隻見狀,忽然大笑,“皇上,您至於嗎,這是要以死來守護清白?哈哈哈……”
聞言,即墨萌羞惱不依,這次意識到自己剛剛持劍的動作是有點……嗖的把劍調整了方向,對著某隻指了過去,“墨寶,你大膽!”
那劍是把好劍,銀光閃閃,冰冷而佈滿血腥氣,某隻只覺得面上一寒,這才收斂了笑意,變得茫然不解,“咦?皇上這是做什麼?您是不是誤會了?人家就是想……參觀一下房間裡陳設的兵器,您怎麼就……”
那言外之意就是,您怎麼想入非非了呢?
還真是心虛!
即墨萌瞪著她,一時無言。半響,手裡的劍看也不看劍鞘,就嗖的扔進去,因為力氣大,發出嗡鳴聲,在密封的暗室裡不停的迴盪。
某隻見人家隨便就露出一手,摸摸鼻子,覺得自己還是安分一點,萬一真的惹急了他,自己和他動武,無異於是拿著雞蛋碰石頭啊。
某隻移開步子,假裝四下轉著去看兵器了,這一看,才發現,這裡居然是一個練習武藝的地方,四周都是兵器,各式各樣的都有,中間很寬敞,連把椅子都沒有。她眸子閃了閃,想起玖嵐說過的,這小包子很小就跟著父親學習武藝,看來就是在這裡了。
一時,心底的情緒很是複雜。
小小的年紀,就算是學武都不敢正大光明的,要偷偷摸摸的躲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那份堅毅和隱忍……非一般人可比,像他這麼大的孩子,放在前世,還啥也不懂的瞎玩呢。
心因為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等她再回頭看小包子時,就莫名的多了一點的……和善。
當然,那和善看在即墨的眼底,卻是詭異的。
“咳咳,你今晚找我來,有什麼事?”某隻決定看在他活的也不容易的份上,對他稍稍溫柔一些。
即墨萌皺皺眉,似乎是有點不習慣某隻變得正常,傲嬌的抬抬下巴,“朕是天子,想宣你來,你就只管遵從便是。”
潛臺詞就是,她揮之即去、召之即來,而他想怎麼滴就怎麼滴。
尼瑪的,給他幾分好顏色他就要開染坊是不是?
某隻惡劣的往前一步,成功換來他身子一震,她卻不耍流氓,改成噁心人了,“矮油,皇上不要這麼說麼?想念臣妾了就直說好了嘛,這樣半推半就的很容易讓人想歪啦<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即墨萌精緻的小臉瞬間羞惱成一片,“墨寶,你少胡說,朕才不是想你了。”
“找人家來又不說有什麼事,還不是因為想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