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再說!”眼前這一個笨蛋就夠他頭疼的了,看什麼病不好,偏偏看……那些猥瑣的。
小魚兒被兇了一句,卻是鬆了一口氣,抽抽搭搭的站在一邊不語了。
一直當背景布的花若雨就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一個男人動不動就流淚,有沒有淨身都不重要了。
氣氛稍稍沉默了一會兒,即墨萌忍了忍,還是問道,“她是……如何看病的?”
問道這個,花若風的眉也是不解的皺起來,“這個麼,說起來還真是玄乎其神,據說,某人連病人的面都不看,只是把脈,就是把脈也是透過拴在手上的繩子,只需一盞茶的功夫,便開藥,針灸都是她的屬下來完成的。”
“也就是說,自始至終,她都和那些病人沒有什麼接觸?”即墨萌貌似漫不經心的總結了一下,也不知道是想表達什麼。
花若風卻是一點就透,“是的,皇上,某人和那些男人真的是保持著無比單純的關係,一點點的肢體接觸也沒有,實在是堪稱名門閨秀之典範。”若非如此,主子會在察覺到的第一時間忍住沒去阻止?
聞言,花若雨都忍不住嘴角抽了一下,大哥能不這麼陰陽怪氣嗎?
即墨萌似乎輕哼了一聲,花若風忽然脊背涼了涼,腦子裡靈光一閃,頓時嚇出一身汗來,他剛剛是不是作死了,某隻寶寶可是主子的女人,主子怎麼罵都可以,可他不行啊!
嗷嗷嗷……以後,得多長個心眼啊,不能再像以前那樣沒心沒肺的,尤其是在主子和人家有了肌膚之親後,一切就成了命中註定的結局。
空氣中多了一絲詭異的東西在飄蕩,即墨萌琉璃般的眸子閃了閃,掩下那些深邃而莫名的情緒,再開口時,聲音清淡了些,“楚玉最近在做什麼?”
聞言,花若風知道剛剛那一頁揭過去了,主子已經給他發出小小的警示,或許主子自己本人也不想那麼做,只是心不由己?“郡王爺最近都活躍在風月街上。”
“他沒去春來院?”
“春來院最近在修整,有些亂,所以掛出了歇業的牌子。”
“……攝政王去了嗎?”
花若風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人家的臉色,高冷傲嬌,看不出什麼情緒,然,他就是聽出那麼一點不尋常的味道來,“沒有!”
“嗯!”輕輕的一聲,像是放心的動靜。“讓楚玉抓緊時間去辦正經事。”
“是,皇上!”
花若風轉身去傳達命令,走至門口,忽然又被喊住,“順便給她也傳話過去,今晚……朕要見她。”
聞言,花若風驚異的回頭,眼底閃動著五彩的光芒,激情的,曖昧的……
“不要胡思亂想<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即墨萌見狀,心下不由的懊惱,面上偏生還是一副努力高冷不屑的模樣,“朕見她是有正事。”
花若風無辜的眨眨眼,“啊?屬下也沒說什麼啊。”
這解釋好心虛啊!
“你嘴上是沒說,可你那腦子裡……哼。”他還不瞭解?
花若風嘿嘿的乾笑一聲,“皇上放心,屬下這就去安排。”
即墨萌擺擺手,不想再看見他,他滿腦子裡都是些不純潔的東西,讓自己如今說話,都要思量半天,免得又讓他胡思亂想。
可這時,他忽略了一個事實,那就是若是自己不是心虛,又豈會在心裡左右衡量糾結、擔心別人誤會呢?
而某隻此刻還不知道晚上又要和某隻小包子相會,她正躺在內堂的床上‘養病’
一張小臉上閃動著耀眼的光芒,眸底的歡悅更是掩飾不住,偏偏手放在胸口的位置,努力想做出一副虛弱的模樣。
看的玖嵐很是無語,“小姐,您就不要再演了,外面的人都走了。”
某隻聞言無辜而茫然的抬眸,“演?沒有啊,姐是真的胸口好痛好痛,沒想到姐當女人被人爭搶,就是當了男子,都有喪心病狂的惦記著,唉,美到這樣的地步可真是人神共憤了。”
玖嵐抬頭,人神共憤這個詞還真是用對了。
墨水推門進來,聽到這樣的話,也是嘴角抽了一下,“小姐,外面的事情都處理好了。”
“嗯,辛苦啦。”某隻說完,又似遺憾的嘆息一聲,“這麼快就虐完了,真是讓姐太沒有成就感了。”
玖嵐和墨水對看一眼,鬧得滿城風雨了還沒有成就感?
“什麼時候,能再來一波渣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