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妘欞將這白堊鬼君看做是最大的競爭對手之一。
就算現在不撕破臉,接下來真正競爭,撕破臉也很正常。
正好遇到這白堊鬼君身邊沒什麼幫手,而她這邊則有吳煜這樣的大殺器。
若是能重創對手,那當然是大好事!
再加上對方嘴上不乾淨,正好有了動手的理由!
對付白堊鬼君,其實對吳煜來說,也是對付競爭對手,以對方的身份勢力,確實讓吳煜忌憚。
而且,他又不是真正的白眸,根本沒後顧之憂。
白堊鬼君其實見識過,吳煜迅猛將紫眸打敗,在他看來,吳煜的實力‘接近’於他。
但是,他不覺得吳煜敢對自己動手,故而瞪眼道:“別多管閒事,你敢動我一下,不等星空地獄解除封禁,我就能誅滅你九族!”
畢竟白眸鬼君身份就在這裡, 躲也躲不掉。以他身後‘白無常’的勢力,堪比天佑大元帥, 要滅掉一個獄主的族系,並沒有多難。
連獄主都不敢在他們面前造次,暗中臣服他們,區區吳煜,他自然是打心底就看不起。
若是秦妘欞真要動手,他也沒怕,這麼多年來,作為同齡人,他早就想和這天才少女交手了,不過是一對一,在這出手交戰,確實刺激!
秦妘欞完全沒有收手的意思,她很肯定吳煜不怕死的膽量,故而竟然直接動手,這兩人都乃是地獄界主神境最頂級的天才強者,吳煜倒也想見識見識他們的實力,肯定是和魔妤姬他們差不了多少。
“枉死鏡面!”
那秦妘欞手中,驟然祭出了一面黃銅鏡子,那銅鏡看似古樸,平淡無奇,如今在其手中變化,驟然變得巨大,吳煜不經意之間往那鏡面上掃了一眼,頓時間便有頭昏腦漲,如同魂靈被吞吸掉的感覺。
而且當時腦袋昏沉,彷彿有無數冤魂,在呼喊‘冤枉’,在耳邊傾訴他們的不幸,如果只是幾人,這種聲音對吳煜沒有影響,關鍵是無窮無盡,如同蒼蠅振翅,那折磨之聲深入骨髓,確實可怕。
“早聞少宮主‘枉死鏡面’可怕,今日一見,果然不凡,不過,就著本事也想拿下我,那也太小看我了。”白堊鬼君嘖嘖笑著,他自然不怕秦妘欞,當那枉死鏡面出現,他的手中,卻也多了一條蒼白色的鎖鏈,那鎖鏈如同是白骨銜接而成,看似很短,隨時又能變得無窮無盡,眨眼之間,密密麻麻的白色鎖鏈糾纏著他的身體,充斥著眼前所有視野!
白色鎖鏈如同毒蛇,移動遊走,不斷的變換,時而如同是鋼鐵堡壘,時而如同無數在吞吐著蛇信的毒蛇,和那白堊鬼君殷虹的雙眼一樣可怕。
吳煜也有耳聞他的 ‘太虛神器’,不管是枉死鏡面還是這‘無妄勾魂鎖’,那可都是最頂級的太虛神器了,幾乎算是他們那永生帝魔父母的神兵的縮小版。
他們之間的交鋒,都有點像是白無常和秦煞諒事宗天宮主的交鋒。
秦妘欞跟吳煜使了個眼色,二話不說,便驅使那‘枉死鏡面’的天規,那枉死鏡面之中,照耀出了一道昏黃色的光線,那光線逸散而開,形成一個很大的範圍,將那‘白堊鬼君’籠罩在其中。
枉死天規之神威,就聚集在這光芒之中。
當然那白堊鬼君也不示弱,眼見對方真的攻擊,受到挑釁,他自然也有惱怒之意,此時身上的‘無妄勾魂鎖’迅速的移動,結成密密麻麻的白骨之網,將其保護其中,爾後還有大量的鎖鏈如同長槍一樣,朝著秦妘欞穿透而來。
“白眸!”
這正是秦妘欞需要吳煜幫手的時候。
吳煜早就準備好了,他驟然出現在那白堊鬼君側面的位置, 手中便是那天荒血旗,雖然天荒血旗的威力遠不如他們兩人的寶貝,但吳煜的實力不比他們差,此時身上有著雄渾的肉身之力,匯聚全身,他如同一道血色光線,從側面進攻那白堊鬼君,手中天荒血旗橫掃,頓時之間, 滔天的血浪朝著對面洶湧而去,眨眼之間,就撲到了白堊鬼君的眼前!
一邊是吳煜的血荒天規, 一邊是秦妘欞的‘枉死天規’,一邊是血浪,一邊是光芒,全部都是穿透性的,白堊鬼君的太虛神器不可能擋住全部,這就導致白堊鬼君兩面受敵, 一下子面臨巨大的壓力!
尤其是秦妘欞那邊,那枉死鏡面的威力,讓他心情煩躁,他現在承受的感覺,比吳煜看一眼枉死鏡面要難受很多!
“你找死!”讓白堊鬼君憤怒的是,吳煜真的對其動手,而且毫不猶豫。這如同是猛虎被兔子挑釁,確實更加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