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此感到疑惑與驚慌,竇爭俯下/身,看著顧慨棠那邊,問:“我給你用嘴試試?”
顧慨棠看著竇爭鼻翼兩邊細小的汗珠,說:“不用了,你自己弄吧。”
竇爭身體滾燙,貼著顧慨棠,猶豫了一下,用那種小的聽不見的聲音問:“你對我……就沒有一點……感覺嗎?”
“你說什麼?”
“沒什麼。”竇爭直起身子,向後退了退,一面用手搓著自己的東西,一面跪在顧慨棠兩腿中間,彎腰就要舔。
顧慨棠猛地抓住竇爭的頭,阻止道:”不用……竇爭,真的不用<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你怕什麼?”竇爭臉漲得通紅,“我又……沒說讓你也幫我!”
顧慨棠皺著眉,說:“我只是不想。”
“……”
“……”
房間裡突然安靜下來,只能聽見竇爭粗重的喘息聲。他看著顧慨棠,發現顧慨棠呼吸如常,頓時非常挫敗,竇爭問:“那怎麼辦?你硬不起來,換我來弄你,行不?”
顧慨棠張張口,沒說話。
竇爭看顧慨棠的表情就知道他不同意。
竇爭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他故作若無其事,湊到顧慨棠耳邊,親了親他的臉頰,握住顧慨棠的手,帶到自己身下。竇爭聲音沙啞:
“……不行算了,幫我揉揉,總行了吧。”
顧慨棠是不理解竇爭這種如狼似虎的渴望的。在他的潛意識中,這種欲/望都是應該受到壓制的物件。人的某方面欲/望放大到一定地步,就會失去理智。
當竇爭臨近高/潮,湊到自己耳邊大口呼吸時,顧慨棠莫名覺得這聲音有點熟悉。仔細想了想,突然想到,這個聲音,竟然和他那個困擾他多年的夢境中的主角有些相似。
話說回來,顧慨棠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再做那個奇怪的夢了。顧慨棠不太認真的抓著竇爭滾燙堅硬的東西,一不小心,用力過猛,掐的竇爭哆嗦著弄溼顧慨棠的手。
竇爭連忙拿過紙巾擦顧慨棠的手,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顧慨棠說:“沒關係。”
他站起身去洗手,回來後對躺在床上的竇爭說:“你不去洗洗嗎?不早了,我先睡了。”
竇爭看著顧慨棠,‘嗯’了一聲。
夜晚,竇爭側身衝著顧慨棠,黑暗中看著那人的後背,悄悄摸了摸顧慨棠的衣服。
溫熱的,讓人心動的。
竇爭被吸引了,怕吵醒顧慨棠,於是躡手躡腳靠近。他聞到了顧慨棠身上那種非常溫暖的氣味,幾乎是同時,竇爭下面又變得非常亢奮。
竇爭手一僵,只好放開顧慨棠的衣角。
沒關係。竇爭心裡這樣想著。
來日方長,總有一天……
竇爭摸摸自己有點難受的胸口,罵道,我還真是個不知道滿足的東西。
五月的北京,氣溫大幅度攀升。似乎是一場雨後,天氣突然就熱了起來。到處繁花似錦,鳥語花香。顧慨棠換上夏季的衣服,看向窗外時,心情很不錯。
所有的月份中,顧慨棠最喜歡五月,因為五月生機勃勃,空氣中都漂浮著柳絮,沒有夏天那種毒辣的熱,也沒有冬天那種刺骨的冷。什麼都剛剛好<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就在這時,顧慨棠接到了妹妹的電話。
“喂,哥,”顧慨梅歡快的打招呼,“有時間嗎?我請你喝咖啡。”
“沒時間。”
“什麼?!你給我的課程表上說你現在沒課啊。”
“確實沒課,但我要看書。”
“書,是什麼時候都可以看的。”顧慨梅說,“但跟可愛的妹妹喝咖啡就不是什麼時候都可以的了,我現在開車去你學校,等我哦,說定了。”
顧慨棠無奈,只好道:“路上慢點,到了打電話給我。”
“知道啦。”
顧慨棠就讀的學校研究生放假時間與本科生不同。六月初就開始考試,之後修整半個月,從六月底開始恢復上課。
暑假只有半個月聽起來有點糟,可研究生已經不能算是完全意義上的學生了,能有半個月的休假就……讓人感激涕零。
臨近考試,課題可以稍微放放,研究生開始拼命複習。顧慨棠的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