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在某天喝醉之後,就稀裡糊塗的把麥提尼的一個黑人女僕給睡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第二天早上起來,他看著身邊那具黑炭一樣的身體,自殺的心情都有了,酒後縱慾加上過度驚嚇還有旅途的疲憊,讓他一下子病倒了,高燒不退。洪濤也不是醫生,缺少了後世的抗生素和消炎藥,他也一籌莫展。麥提尼這個二把刀大夫更是抓瞎,把他所掌握的幾種藥方全試了一遍,還是於事無補。
多虧那個黑人女僕心眼好,跑回自己的部落給羅有德請來一位大巫師之類的玩意,一頓蹦蹦跳跳,又在羅有德身上塗滿了顏色,然後給他灌下一種黑乎乎的液體。本來洪濤都打算給這位大帥哥辦喪事了,正和麥提尼商量是不是把他的墳墓就設在金字塔地下,讓他也沾一沾神靈的光兒,死後可以受到黑人部落的供奉。結果喝完藥之後過了兩天他居然清醒了,又連著喝了兩天那種神秘的藥湯子,居然退燒了。
救命之恩啊,像羅有德這麼講究的人,必將湧泉相報。可救他的是個黑人女孩子,今年才十六歲,還是當地一個部落首領的女兒。給錢,大宋的錢非洲人認嗎?給東西,他有啥玩意能報答救命之恩?得,把人給了吧,在洪濤和麥提尼這兩個損人的忽悠之下,羅有德也有了海外關係,他娶了一個黑人女孩做妾。舉行婚禮這天,他的老丈人當著他的面兒把一個部落俘虜就給砍死了,挖出心臟讓他和他的新媳婦一人咬了一口。
這是當地部落的風俗,還是很高的待遇,讓麥提尼一說除了部落首領的婚禮一般都沒這個待遇,還得是大部落首領,否則巫師都不給執行祝福。既然是人家的風俗,洪濤和麥提尼就假裝沒看見,很不仗義的把羅有德給出賣了。他們倆一直在下面偷偷樂,這下開普敦港的民族問題算是解決了一大半兒,神靈的僕人娶了當地部落首領之女,那這個關係就已經上升到了血緣層面。以後羅有德和這個黑人女孩的孩子,必然就是這片土地的王者,這叫皇室血脈,族譜就從這裡開始記載,搞不好也能弄出一部荷馬史詩來呢。
“羅兄,你能告訴我人肉是啥味道嗎?”羅有德結婚之後的好多天,洪濤看見他保證要問這個問題。不是專門打臉,洪濤確實很好奇人肉是啥味兒,但又不敢自己嚐嚐。
“……再問此話,你我恩斷義絕!”每次羅有德都是義憤填膺的回答洪濤的問題,可惜一次也沒實現。又是斷、又是絕的,誰帶他回家啊,指望麥提尼是指望不上了,在這件事兒上,那個黑胖子就是幫兇,罪魁禍首嘛,不提也罷。
洪濤一行人在開普敦停留了一個多月時間,才裝了一船的零零碎碎,再次揚起帆出海了。從現在開始,才叫真正的遠航,前方那萬里海疆對洪濤來說不是完全陌生的,但至少他沒在此等導航條件下,駕駛著這種帆船航行過。為了保險起見,洪濤在夜間把航速降到了一半兒,不著急趕路,補給完全夠用,安全第一!
“坐好啊,今天我們講大西洋!看黑板上這張圖,在非洲大陸和歐洲大陸西邊的這一片海域就叫大西洋。具體為什麼叫這個名字,按照慣例不許問,記住就成了。”兩艘船剛離開開普敦港一天,洪濤就在甲板上辦起了地理小課堂,兩艘船上不當值的船員和軍官都要來上課,每天上午和下午各講一遍。雖然洪濤也講不出太多地理構造、洋流、氣候方面的原理,但是讓大家簡單瞭解自身所處環境還是很必要的。
“我還沒講呢,卡爾艦長,你有什麼疑問?”洪濤剛做完開場白,卡爾就把手舉起來了。
“大西洋的西邊是哪兒?您說過我們腳下的大地是個球,那它的西邊是不是就繞到金河灣東邊去了,不該叫太平洋嗎?”卡爾在學習上是個很認真的學生,而且他對海洋、大陸的整體概念最清楚,這和當初沒事兒與洪濤閒聊很有關係。那時候他還不會中文,每天只有在聽洪濤閒聊的時候才能聽懂,所以聽得最認真,很多東西他都記住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