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捨不得給,就去打掃衛生了。掃著掃著看到周圍沒人盯著,乾脆偷偷溜走吧。結果溜走倒是溜走了,可是沒到晚上,這些警察就把我從家裡抓了出來,綁在街邊就是一鞭子!諸位,不是我二娃誇口,想當年我也是在馬六甲港和港主大人的軍隊打過仗的,見過血、捱過刀。但這一鞭子啊,差點沒把我魂兒給抽出來,後背上的皮肉從頭裂到尾,在醫院裡趴了半個月才能下地。各位可能沒見過那個鞭子,它……哎,別聽我說了,您們自己看吧,馬上大家就能看到鞭子是啥樣了!”這個服務員也是個滑頭,拿了錢還不想多說話,往碼頭上一指,趁著大家都把視線挪開的空當,溜了。
其實就算他不溜,此時也沒人能想的起來他,碼頭上的情況又發生了變化。兩個女警察面對五六個壯漢本來佔不到什麼便宜,這些人都是水手,粗魯、兇狠都是刻在他們骨子裡的,面對兩個女孩子,能不動手動腳就已經是很剋制了。但是當其中一個女警察吹響了脖子上掛的銅哨之後,立馬就有一隊穿著土黃色服裝的人從碼頭旁邊的高塔裡跑了出來。
“火槍兵!”這些人到底是幹什麼的,大部分海商都不清楚,但是武修言一眼就認出他們的手中的武器。
再兇猛的水手,面對一排火槍也得慫,儘管他們不清楚這是什麼玩意,但是看這隊人的架勢,就知道肯定不是木棍子。哪怕就是木棍子,他們也得認慫,誰讓這是在別人地盤上呢。
“哎呦喂……嗬……嘶!”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更讓酒樓上的海商們倒吸了一口涼氣。
剛才還很剋制的兩名女警察突然變身成了女打手,手中的短木棍上下翻飛,專門照著那幾個人的腦袋上掄,打得這幾個大小夥子不住的倒退,只能用胳膊擋在頭上。不是他們不敢反抗,也有人試圖上前把女警察手中的木棍奪過來。但手剛抓到木棍,身上就捱到了更重的打擊。旁邊那些舉著槍計程車兵見到有人敢反抗,掄起槍托子兜頭就是一頓揍,打趴下為止。最終這五六個人全都按照女警察的命令捂著腦袋趴在了地上。
“小哥……嘿,人呢?小二、小二!小哥,來來來……財迷!”看到這裡,孫老闆又有話想問了,可是一回頭,剛才那個店小二早就回到了櫃檯裡面,任他怎麼叫也裝沒聽見。
“客官,有什麼需要?”但當孫老闆又從兜裡掏出一枚銀幣後,他立馬就笑呵呵的從櫃檯後面跑了出來,就好像剛看到有人招呼。
“這些人為啥當街打人,難道這裡沒有王法嗎?”孫老闆很壞,他想給碼頭上的警察找點麻煩,哪怕是起起鬨也好,如果能讓酒樓上的海商們跟著一起鬧就更好了。這些海商膽子大得很,都敢和朝廷作對,一旦他們鬧騰起來,看這些金河國的警察如何收場,法不責眾嘛。
“哎呦,我說您這個心可真寬啊,還有功夫替別人發愁呢。一聽您這麼說,我就知道您沒看入境須知吧?那上面都寫白紙黑字著呢,啥是不許乾的,這不就是王法嘛!這個小冊子上還有帝國皇帝的印章呢,誰敢說不是王法?看到他們幾個了吧?不接受入境檢查,還敢辱罵帝國警察,這可不算打人,這叫依法制服。各位踏實看吧,他們的後背上估計都得有這麼一鞭子,搞不好還得去礦山挖礦去,他們的罪過可比我逃避勞動重多了。”服務員過來回答完問題又想走,合算一枚銀幣只能問他一個問題,這個價碼真夠貴的。
“來來來,小哥,別忙著走,再給我們多講講。難道這裡的警察可以隨便抓其它國家的人嗎?”這次開口的是武修言,他比孫老闆大方多了,一伸手就是一枚黃燦燦的金幣。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