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著陳知月現在的脾氣，再加上黎申如今的小官職，陳知月覺得自己都能鬧上半個月。
自己的嫡嫡親女兒，居然都敢記不得多大了，那不等著兩口子幹架嗎？
陳知月雖然有些無語，不過黎申心上沒有飛翠那娘倆，她心裡也能舒服一些。
所以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表現，只是極為自然地應道：“已經及笄了，年初時候辦的禮，當時老爺不在府裡，不記得也是正常。”
雖然說黎申不記得自己的女兒多大，不過圓場面的話，陳知月還是會說上一些的，不然若是黎申因為尷尬，再在心裡記恨上自己，那就不太值當了。
左右不過一個庶女，隨便打發了就好，以後飛翠在家裡沒了倚靠，想鬧翻天都不可能！
黎申連得了三個女兒，如今也算是對命中無子這件事情，認命了。
所以陳知月也不太怕黎申再生出想納妾的心思之類的，而且如今一家人被貶到這裡，連日常生活都有些困難，更別提納妾。
“素素都這麼大了嗎？倒還真沒覺得呢，不過她是庶出，若是想許門好親事，怕是也不容易，這杏城縣雖小，對於門第可能也看得不重，不過這嫡庶，他們倒也看重。”聽了陳知月的話，黎申想了想之後，如是說了一番。
其實黎申說的這些道理，陳知月都明白，包括這杏城縣有幾戶財主，有幾戶權貴之類的，陳知月暗地裡都跟人打聽過了。
當然為的不是黎素素這個沒什麼存在感的庶女，而是為了自己的小女兒黎秋。
黎錦如今被夫家休棄回來，還帶著一個阿嬌，陳知月是不指望她還能有什麼出息，如今能指望得上的，也只剩下黎秋了。
既然一家被貶到這裡來了，那麼就近選一個可以說親的物件，其實也是不錯的。
正因這之前都暗地裡問過了，所以黎申如今的這一番感嘆，陳知月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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