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喜鵲跟大姑奶奶告狀,說三姑娘傷了喉嚨說不出來話,找了大夫人找大夫,大夫人明著答應,其實根本沒找,還說老夫人你對三姑娘也不聞不問<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聽婆子這麼說,喜鵲當時就有些心虛。
她確實嘴快,在大姑奶奶面前說了,但是屋子裡沒別人啊,她說話也小聲。
清韻輕咳了兩聲。
喜鵲回過神來,當即站了起來,拽了婆子衣裳道,“你是什麼居心,存心的汙衊我,你不知道尚書府喜歡挑撥我伯府,看我們伯府的笑話嗎,現在大堂姑娘也要嫁進定國公府了,還和大姑奶奶成了妯娌。”
“尚書府管事媽媽能在定國公府前說伯府的好話?三姑娘和大姑奶奶是嫡親的姐妹,她輕賤三姑娘,就是在輕賤大姑奶奶,還沒嫁過去,就想著壓過大姑奶奶一頭,她說的話,你也信!”
“而且,尚書府管事媽媽去定國公府根本就不是說大堂姑娘的傷,而是跟定國公府說一聲,大堂姑娘的陪嫁再添兩萬兩,定國公府上下可高興了!”
喜鵲越說,越覺得委屈。
人家說伯府的壞話,她們不罵她,反倒責怪她,哪有這樣的道理。
老夫人這回氣更大了。
喜鵲在定國公府的時候,沐大太太還沒來伯府要賠償呢,敢情她是晾準了伯府會給銀子,全給沐千染做陪嫁呢,伯府給她們母女做了嫁衣裳!
大夫人有些咬牙,狠狠的剜了那婆子一眼。
婆子脖子一縮,頭低低的,她押著喜鵲來是想邀功的,她知道大夫人心裡有氣,送個丫鬟來給她出氣的,現在大夫人非但沒出氣,反倒氣更大了。
婆子看著清韻手裡拎著的藥,忙伸手指了道,“還說你沒告狀,那你帶回來的藥又是怎麼一回事?!”
見婆子這麼說,喜鵲心上一喜,嘴裡卻是哼道,“你以為那藥是給三姑娘治喉嚨的啊,真是可笑了,東西都不能隨便亂吃,何況是藥了,沒有大夫幫著把脈,誰敢胡亂給三姑娘吃藥?”
說著,喜鵲又跪下,望著老夫人道,“大姑奶奶身子虛,面無血色,大夫給配了幾副藥,給她補身子用的,大姑奶奶想著三姑娘之前捱了板子,身子虛,就拿了幾副讓奴婢帶回來。”
“原本大姑奶奶還想讓奴婢給老夫人帶些補品回來,只是奴婢是偷溜出府的沒敢帶,大姑奶奶還數落奴婢不該偷溜出府呢,說她過些日子會回來給老夫人您請安。”
喜鵲一番話,說的天衣無縫。
若不是真的,晾她一個小丫鬟也沒法將謊撒的這麼圓實。
喜鵲偷溜出府有錯,但也情有可原。
不過,就算情有可原,也不能擅自出府,今兒帶的只是些藥,要是隨便帶些汙穢之物進府,豈不是敗壞伯府名聲,規矩既然立了,就不是擺設。
大夫人要罰喜鵲。
她還沒開口,清韻就一陣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