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鶯幾個把屋子翻個底朝天,也沒有找到那莫名其妙丟失的家訓和佛經。
找不到,清韻就放棄了,認命的再抄兩遍補上。
等抄完,廚房就送了晚飯來。
青鶯和喜鵲高興壞了,沒想到廚房送了午飯,還有晚飯。
更重要的是,送來的飯菜還是熱的,冒著騰騰熱氣。
要知道,佛香院離大廚房遠著呢,有時候她去拎飯菜來,一路小跑回來,才能保證溫熱,秋兒拎回來,沒涼透就不錯了。
而且送菜來的婆子,臉上沒有絲毫的不耐煩,反而有些獻殷勤。
知道佛香院缺炭,婆子還拎了一大袋子的炭來。
清韻有些唏噓,今兒老夫人不過是讓繡坊給她做了幾身衣裳,賞賜了幾套頭飾。
這些人對她的態度就一百八十度大逆轉了。
老夫人對她態度熱,她就有熱菜吃。
老夫人對她冷淡嫌棄,別說熱菜,冷菜都不一定有。
看來,要想頓頓吃飽飯,就得想法子拍老夫人的馬屁啊<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喜鵲和青鶯站在一旁,有些高興,又有些忍不住想抹眼睛。
要是三姑娘定下的是鎮南侯府嫡出少爺,估計這會兒早搬回泠雪苑住了。
吃完了飯,喜鵲就燒好了熱水,清韻回屋泡了個熱水澡,舒服的她直哼哼。
喝了藥,清韻便睡下了。
一宿安眠。
第二天醒來,只覺得神清氣爽。
她試著開口說話,嗓子依然疼,但是好了許多,至少不會一開口說話,嗓子就癢的直咳。
吃了早飯,清韻就無所事事了,她是極想去佛香院外逛逛。
只是她現在還在禁足,沒有老夫人和大夫人的允許,她是不許邁出佛香院一步的。
天藍雲白,陽光明媚。
天氣好,清韻的心情也好。
她讓青鶯和喜鵲把書桌抬了出來,就在院子裡抄佛經。
吳婆子趟床上養病,沒有出來。
秋兒出府去了,吳婆子捱了板子,疼的受不住,讓秋兒出府去給她買藥。
清韻抄了兩遍佛經就煩了,這麼好的天氣,不冷不熱,最合適用來逛街了。
清韻擱下筆墨,讓青鶯拿了鋤頭跟她走。
青鶯先是一愣,旋即反應過來,“姑娘,你不會是想挖狗洞吧?”
清韻點頭。
青鶯就怕了,“這是違反家規的事,被大夫人和老夫人知道了,是要挨罰的!”
清韻見不得她膽小怕事,拿了鋤頭就走。
只要她不出去,青鶯或者喜鵲出去,小心點,根本就不會被發現。
就算被發現了又怎麼樣?
這狗洞是秋兒先挖的,別看吳婆子整天對秋兒大呼小叫的,有時候甚至動手掐,但她們睡在一個屋,情同母女呢,不然能縱著秋兒東逛西逛的,她的活,讓喜鵲和青鶯幫她做?
吳婆子發現了,可以拿秋兒擋一擋。
要是秋兒發現了,就更不怕了,洞是她先挖的,就是借她幾個膽子也不敢真去告狀。
最多,這條狗洞大家走就是了。
清韻是打定主意要挖狗洞,青鶯哪敢真讓她動手,這不趕緊接手裡。
握了鋤頭,青鶯道,“姑娘,你就在這裡給奴婢望風。”
說完,青鶯轉身就跑了。
清韻遠遠的站那裡看著<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青鶯扒拉開雜草,就是不動手,還頻頻望著她,盼著她改主意。
清韻撫額望天,兩眼皮快翻沒了,這丫鬟膽子是有多小啊,天塌下來還有個高的頂著呢。
得,還是她自己來吧。
清韻邁步朝前走。
才走了一步,她眼睛就被什麼東西閃了一下,有些刺眼。
恍惚間,她好像見到一個人站在牆頭。
清韻以為是錯覺,等她睜開眼睛。
還真見到一男子站在牆頭上,俯視而下。
男子帶著一張銀色面具,看不清楚他的容貌,但是一雙眼睛璀璨如星辰,似一顆通體澄明的寶石,閃著煜煜光華。
他穿著一身藍青色錦袍,外面披著一月牙白披風,領口那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