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門一關,該忙什麼忙什麼。
老夫人要去鎮南侯府,雖然昨天就說去道謝,但是今兒去,道謝倒是其次,商議三姑娘的婚姻大事才是首要之事<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要說三姑娘,當真是可憐,本來嫁給外室所出庶子,就夠憋屈了,偏這庶子還一身的毒,行房即死。
這樣了,還娶個毛線的媳婦?
稍微有點自知之明,都該上門退親了吧?
老夫人要出門了,二老太爺和三老太爺他們也沒有再留下來的必要,也都要回府了。
一群人剛走到大門前,然後看了一出好戲。
安王府的車伕和逸郡王的小廝打起來了,打的那叫一個慘烈啊。
兩人來接人的馬車,已經被砸壞了,有一輛馬車的馬都跑了。
兩個小廝都忠心為主,那打架的勢頭,好像誰輸了,誰家主子的命就沒了一般。
周總管站在一旁,額頭在顫抖,望著老夫人道,“老夫人您看,這該怎麼辦?”
老夫人擺擺手道,“一會兒把侯府大門關了,眼不見為淨。”
說著,丫鬟打了簾子,老夫人坐進軟轎。
鎮南侯府,外書房。
書桌前,鎮南侯在從容不迫的呷茶。
江老太爺站在他前面,臉色鐵青,怒不可抑,“楚老兒!你當初是怎麼答應我的,不會虧待我的外孫女,你讓病歪歪的大少爺娶她,我也認了……。”
他說著,鎮南侯笑道,“既然認了,還這麼生氣做什麼?”
江老太爺瞬間炸毛了,“大少爺那是病嗎?!那是毒!行房即死,我找了兩個太醫,太醫都說是真的!”
鎮南侯把茶盞擱下,冷笑一聲,“太醫院那群庸醫的話,你也信?”
江老太爺氣的胸口疼,太醫的話不可信,難道他要相信他說的嗎?
鎮南侯望著江老太爺,見他氣的恨不得暈過去了,想到他一心為清韻。
清韻也一心為他,明明都是她的功勞,偏摁在江老太爺的頭上,讓安定侯府對江家改觀。
要是知道他把江老太爺氣出個好歹來,肯定會惱他。
鎮南侯笑道,“有話坐下再說。”
江老太爺甩了手道,“不用坐下,我只想清韻這一世安穩無憂,其他我不強求。”
鎮南侯站起來,斂了眉頭道,“安穩?我鎮南侯府是皇后的孃家,大皇子若是不能登基為帝,我楚家上下,幾百口人不會有活路,當初你來求我,沒想過這個問題?”
江老太爺瞥了鎮南侯,道,“別人不瞭解你,你我同窗三年,同朝為官三十年,我還能不瞭解你?大皇子乃嫡長子,他繼承皇位乃是正統,若是將來繼承皇位的不是大皇子,以你鎮南侯的心性霸氣,不論這大錦江山誰來繼承,都是殘垣斷壁。”
“皇上要是真有心立安郡王為太子,他要想大錦朝世代安穩下去,首先要除掉的就是皇后和你<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這麼多年,皇上都沒有動手,任由興國公府和鎮南侯鬥。
只要不太過分,他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可見,皇上心底根本就是想立大皇子為太子。
聽江老太爺的話,鎮南侯笑了。
大笑不止,酣暢淋漓。
“江老太爺把我看得透徹,不知道你對自己的外孫女又瞭解幾分?”鎮南侯笑問道。
鎮南侯的話,叫江老太爺眉頭微隴,“我對清韻有幾分瞭解,我從小看著她長大,她性子溫婉……。”
說到這四個字,江老太爺嘴角抽了一抽。
性子溫婉的人,怎麼可能會挖狗洞?怎麼可能有那膽量跪求皇上恢復侯府爵位,又怎麼敢在議政殿說那些話?
還有她對制衡之術的理解……
江老太爺忽然發現,他好像不瞭解自家外孫女了。
鎮南侯笑了,“她性子溫婉,還有呢,怎麼不說了?”
江老太爺臉有些紅,怒道,“就算清韻有些潑辣,也是我的外孫女!”
鎮南侯無語了,難怪清韻潑辣了,根本就是隨了外祖父,“你的老寒腿,颳風下雨就疼,太醫治不了,回頭讓三姑娘給你瞧瞧。”
“你還記得我的老寒腿,當初要不是你,我……。”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