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府內院有這樣的高手,那老夫人怎麼一臉的不知情?
孫媽媽望著老夫人道,“要不要差人告訴尚書府一聲?”
老夫人手中佛珠輕動,眸底有抹笑意,轉瞬又逝去了,擺手道,“罷了,我也不在乎在她跟前爭這一點臉面<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這個她,指的自然是三老夫人了。
自從沐尚書府和定國公府定了親之後,三老夫人沒少在老夫人跟前誇顧一川,老夫人心裡嘔著氣呢。
如今,三老夫人看中的好孫女婿,卻被人打的鼻青臉腫的,還暈倒在伯府,要是告訴三老夫人,準能氣得她面紅耳赤。
可老夫人不是那等意氣用事之人,她固然可以氣三老夫人一回,可她什麼都不說,幫定國公府兜著顏面,這是賣定國公府人情。
很快,顧一川被人打了,暈倒在伯府的事,一陣風颳遍伯府。
老夫人嚴令不許往外洩露一句,但是大夫人得知了訊息很快就來了。
就連恨不得把一刻鐘掰成三刻鐘用來練習琴棋書畫詩詞歌賦的沐清柔都來了。
大夫人進來就道,“定國公府三少爺才貌性情都不錯,不是那等隨隨便便就與人結怨之人,怎麼就被人打成了這樣,不知道是被誰打的,別是惹上了不該惹之人才好。”
她是怕顧一川給伯府惹來禍端。
要知道顧一川背後可是定國公府,打狗還得看主人呢,要不是對手太強大,哪敢下這樣重的狠手?
聽大夫人這麼說,老夫人的臉色又沉了三分。
一盞茶功夫後。丫鬟將大夫請來了。
大夫把脈之後,道,“傷的不重,都是些皮外傷,昏睡不醒,是被人點了穴位所致……。”
大夫說著,大夫人出聲打斷他。“被人點了穴道?怎麼會是被人點了穴道呢?”
大夫搖頭。這一點他就不清楚了,他慚愧道,“我只會些淺薄醫術。不會解穴。”
老夫人看著顧一川,道,“麻煩趙大夫幫他上藥。”
大夫就聽話的幫顧一川抹藥了。
剛抹完呢,定國公夫人就趕到了。
她來的有些急。進屋都有些喘氣,看到顧一川坐在椅子上。鼻青臉腫的,心都揪成了一團。
大夫人寬慰她道,“三少爺沒事,只是些皮外傷。等穴道解開就醒過來了。”
定國公夫人斂眉,道,“給府上添麻煩了。”
說著。她眸光從清韻臉上掃過去,帶了些複雜難測的神情。
清韻眼睛眨了兩眼。有些不解。
定國公夫人那眼神,好像是在說,定國公府三少爺捱打和她有關?
拜託,跟她半毛錢關係也沒有好麼!
知道兒子沒事,定國公夫人心稍稍放心,跟老夫人道歉完,又趕緊道謝<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老夫人看了顧一川兩眼,問道,“三少爺和人結仇了?”
定國公夫人登時覺得頭疼,不知道怎麼回答老夫人好。
她兒子素來聽話,怎麼會和人結仇,他來安定伯府定是找三姑娘救他大哥的,只是伯府沒有成年的少爺,最大的才九歲,還是庶出,一川能以這個藉口進府嗎?
根本沒理由來伯府,只能不顧禮數的偷溜進府了。
他早上跟她請安時,還沒事,卻在伯府傷成這樣,不是伯府里人打的,還能是誰?
但是老夫人和大夫人的神情,像是一點都不知情。
定國公夫人懷疑是清韻打的。
清韻不知道定國公夫人所想,不然非得吐血不可。
定國公夫人小坐了片刻,顧一川還沒醒,她實在不好意思坐下去了,就起身要帶顧一川離開。
說來,也是巧了。
定國公夫人手還沒碰到顧一川,顧一川就呲疼出了聲。
他醒了。
他抬手碰嘴角,一聲比一聲叫疼,叫的定國公夫人臉紅脖子粗,恨不得捂顧一川的嘴好。
顧一川睜開眼睛,見到一堆人看著他,他後知後覺,發現不是在定國公府。
臉瞬息間紅如天邊的晚霞,就是臉青腫著,也看的出來。
定國公夫人望著顧一川,跟他使眼色,問道,“你怎麼到安定伯府來了?”
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