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
他才立了個不小的功勞,皇上會賞賜他,他不要賞賜,求皇上饒了江老太爺<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誰想皇上一氣之下,直接把安定侯貶為了安定伯。
皇上雷霆之怒,以至於江老太爺那些門生寫了聯名奏摺,愣是不敢送給皇上。
江家一夕之間,沒落至此。
本來,江老太爺被皇上貶了之後,就閒雲野鶴,皇上不再優柔寡斷的那一天,就是他官復原職的時候。
可計劃總趕不上變化,安定伯府這個定時炸彈,炸的太厲害了。
江老太爺一心為朝廷,他被貶了無所謂,可安定伯府被貶,連著沐清凌和清韻兩個受委屈不算,伯府為了恢復侯爵,不惜拿她們去聯姻。
江老太爺哪忍心兩個外孫女因為他毀了一輩子。
沐清凌定了親,他才知道,當時已經悔之晚矣。
伯府又打清韻的主意,他如何還能袖手旁觀?
只是清韻定下的是鄭國公府大少爺,門第若是太差,伯府根本不會同意。
江家從被貶起,那些門生都沒有踏足過半步,江老太爺也心寒的很。
無奈之下,江老太爺不得不放下身段,去求鎮南侯。
江老太爺說著,楚北站在一旁,他望著江老太爺書桌上的硯臺走神。
清韻望著江老太爺,好奇道,“太后手中真的有皇上蓋了玉璽傳位給安郡王的聖旨?”
江老太爺搖頭,“太后手中確實有一道聖旨,寧太妃倒是作證說是立安郡王為太子的聖旨,但除了她之外,沒人見過。”
寧太妃和太后本就是表姐妹,又事事以太后馬首是瞻,她的話,不足以作證。
清韻就好奇了,“那那道聖旨呢?”
江老太爺還是搖頭,“太后說被人偷了……。”
清韻腦門有黑線了,這麼大的事,怎麼鬧到最後竟成了兒戲?
“那皇上呢?”清韻追問,“給聖旨蓋玉璽這麼大的事,他不會不知道吧?”
江老太爺神情和清韻一樣,帶著困惑,他道,“我記得,太后是將聖旨遞給皇上,也是皇上親自加蓋的玉璽,皇上不可能不知道,可在立儲一事上,皇上一直都避諱不談,加上皇上正當壯年,也不急著立太子,面對太后指責時,皇上要麼甩袖走,要麼直接讓太后宣旨,沒有否認過,也沒有承認過。”
清韻嘴角都快抽僵硬了。
都說後宮不得干政,太后倒好,管起了立太子的事來。
皇上就更叫人琢磨不透了。
他驍勇善戰,叫敵人聞風喪膽,這樣的人,不可能優柔寡斷啊。
清韻望向楚北,卻見他走神走的厲害。
她望著他半天,他都沒反應<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清韻暗呲牙,走到他身邊,輕推了下他。
楚北反應過來,望著清韻,問道,“有事?”
清韻,“……。”
清韻剜了楚北一眼,磨牙道,“外祖父說話呢,你在想什麼呢?”
楚北耳根輕紅,當著江老太爺的面走神,確實不該,只是有些事,他忽然就想明白了。
他嘴角上揚,為走神給江老太爺賠禮。
正巧這時,傳來江遠的叩門聲,他道,“祖父,書取來了,能進去嗎?”
江老太爺應道,“進來吧。”
江遠就推門而入。
他手裡拿著兩本書,恭謹的遞給江老太爺。
然後望著清韻,笑的表兄妹有姦情似地,眸帶不捨道,“表妹,伯府來人催你回去。”
清韻撅嘴,一臉的不高興。
好不容易來江家一趟,伯府催她回去做什麼,有什麼好催的?
江老太爺笑道,“伯府能恢復侯爵,是因為你的緣故,聖旨可不是隨便誰都能接的。”
清韻窘了。
她還以為伯府恢復侯爵,老夫人就能接旨,敢情還要她回去呢。
她不接聖旨,跑江家來,回去肯定少不了挨瞪眼了。
清韻撫額,江老太爺笑道,“快回去吧,伯府恢復了侯爵,你祖母不會再反對你來江家的。”
清韻連連點頭,福身跟江老太爺告辭。
江遠輕咳兩聲,眸光瞥了楚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