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北低笑,捏著清韻的臉,道,“嘴硬的很,你不是大夫嗎,不知道不應該氣病人嗎?”
清韻氣大了,“你還是男人呢,好男不跟女鬥,你不照樣跟我一個弱女子一般見識?!”
楚北愕然失笑,“牙尖齒利,叫人無從辯駁。”
他這算是服軟了。
清韻哼道,“你無從辯駁,那是因為你沒理!”
楚北,“……<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碰到清韻,他詞窮了。
被桎梏在懷中,清韻渾身不自在,她想掙脫開。
可是動了兩下後,清韻臉更紅了,她清楚的感覺到有東西頂著她小腹。
她不傻,知道那是什麼,更何況,耳邊還有低悶聲。
清韻嚇住了,他方才解腰帶,不會真的想來硬的吧?
這姿勢太危險了,清韻忙道,“我口渴,想喝茶。”
楚北也尷尬著,他方才解衣,是被清韻氣壞了,也存心的氣氣她,逗她玩的。
誰想到,清韻多動了兩下,他就有反應了,只是她一個大家閨秀,應該不懂吧?
想著,楚北就鬆開了胳膊。
從楚北懷中出來,轉身時,清韻輕呼了兩口氣,趕緊端起茶盞,猛灌了兩口。
然後把話題岔開,道,“是你讓逸郡王給我送的養顏膏?”
楚北也坐下了,耳根通紅。和銀色面具對比鮮明,他給自己倒茶,點頭道,“是我讓他送的。”
清韻無語,“你送藥就算了,有必要給我送一瓶子水來嗎?”
楚北將茶壺放下,才抬眸望著清韻。道。“養顏膏用完了,就裝了些清水送來。”
清韻撫額,沒有就算了。她又不是一定要養顏膏,可用完了,就送一瓶子清水來,她倒是要問問了。“你們是送藥來,還是存心來氣我呢?”
就那一玉瓶的清水。洗臉都嫌不夠好不好!
楚北也知道這樣做太過分,只得解釋道,“送養顏膏不是目的,目的是叫人知道。逸郡王也給你送了養顏膏。”
清韻抬眸望著天花板,不讓楚北瞧見她腦門上成摞的黑線。
她到底遇到的是怎樣一個奇葩啊,送藥不是送給她用的。而是送給別人看的,她怎麼覺得心肝胃疼的厲害。要氣出內傷來了。
還說他會被她氣死,還不知道誰先氣死誰呢。
深呼兩口氣後,清韻的眸光從天花板上挪到楚北身上,問道,“讓大家知道逸郡王也給我送來養顏膏之後呢?”
楚北搖頭,“我還弄不明白,安郡王為何好端端的給你送養顏膏,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清韻在心中一嘆,她就知道逸郡王送她養顏膏和安郡王有些關係。
天知道,安郡王怎麼好端端的給她送養顏膏來,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啊。
“過幾日,就知道安郡王打的什麼算盤了,”楚北聲音有些飄忽。
清韻點頭,然後望著楚北,問道,“安郡王和你有仇嗎?”
楚北正端茶盞,聞言,手滯了下,搖頭道,“我只是鎮南侯府外室所出庶子,如何招惹的上安郡王,和他有仇的是大皇子<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清韻心中瞭然,笑道,“關於立儲謠言,我也有所耳聞。”
有人的地方,就難免爭鬥,更何況是皇家,爭的是君臨天下的位置,哪怕爭個頭破血流也在所不惜啊。
楚北望著清韻,眸光微暗,“那些謠言,並非空穴來風,你覺得,皇上應當立大皇子為太子,還是應該傳位給安郡王?”
清韻聳肩一笑,“按理自然是立嫡長子了,可要都依理來,也就沒爭鬥了,不過,不論皇上立誰為太子,和我關係都不大。”
清韻答的隨意,楚北笑了。
笑容肆意歡愉。
只是說出口的話,就不那麼歡愉了,“有時候,你不想爭,也不想鬥,卻被形勢逼著,不得不去爭鬥。”
清韻臉紅了,她剛剛說話,好像直接把大腦饒了過去。
自古成王敗寇,若是將來登基的是安郡王,鎮南侯府能有好下場?
只怕整個鎮南侯府都會被滿門抄斬,很不幸,她是未來的鎮南侯府大少奶奶。
她如何能倖免,關係如何不大?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