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乖,不捨得,難不成要將他砸暈,將碎玉取出來嗎?
清韻斂眉,尋由頭轟人走,免得見了生氣<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結果楚北抬起手,輕撫清韻的臉,那帶著老繭的指腹摸在她的臉,楚北只覺得滑膩,如同摸在綢緞上,清韻卻覺得刮的面板生疼。
一張嬌嫩如山茶花的臉,瞬間如漫山盛開的映山紅。
屋子裡,靜的有些可怕,落針可聞。
衛風站在一旁,驚呆了,他沒有想過他家主子有如此孟浪之舉,敢調戲三姑娘。
怕站在一旁礙眼,衛風躡手躡腳的跳窗走了。
清韻連忙後退,誰想不小心踩到了裙襬,身子往後仰,險些摔倒。
楚北上臂一攬,就將清韻攬在了懷中。
清韻努力掙扎,楚北只是輕輕用力,清韻卻怎麼也掙脫不開他的桎梏,只能氣咻咻道,“快放開我!”
只是聲音透著軟嚅,別說殺傷力,簡直跟春風一樣柔軟。
楚北低聲悶笑,心情愉悅。
可是很快,笑容就僵硬在了臉上,清韻一腳踩在他的腳上,還狠狠的碾了碾。
清韻連吃奶的力氣都使了出來,可楚北就是不放手,還故意和清韻作對似地,將胳膊抱緊了些。
然後清韻就悶疼出了聲,煙眉隴緊,眸帶痛色。
楚北怔了下,趕緊把胳膊鬆開了,有些緊張道。“怎麼了?”
清韻揉著胳膊,發飆道,“本來就撞疼了,你還故意勒緊我!”
楚北耳根通紅,他見清韻氣色紅潤,一時間,將清韻驚馬的事給忘記了。在馬車裡撞來撞去。肯定撞傷了。
看著清韻的臉,他心疼道,“一會兒我讓衛風給你送些祛淤青和傷疤的藥來……。”
他說著。清韻撲笑出聲,“這裡是藥房。”
簡短五個字,叫楚北脖子紅透。
他是關心則亂,他自己的病都要清韻幫著治。難道清韻還能祛不掉臉上的傷疤?
說到祛傷疤,清韻就有話說了。“今兒,我在皇上寢宮,瞧見皇上胳膊上有好些傷疤,有些嚇人。他經常遇到刺客嗎?”
清韻睜著一雙清澈水眸望著楚北,裡面閃爍著好奇的光芒。
楚北眸光有些深遠,有些事。他不想說。
可他怕不說,清韻會在懵懂無知時。闖下大禍,桃花宴上那首曲子,不就連累皇后吐血暈倒?
他注視清韻良久,最後搖頭道,“皇上十四歲就跟隨獻王爺和祖父征戰沙場,他驍勇善戰,屢建奇功,後來不知道出了什麼事,他就跟瘋了似的,一心尋死,聽祖父說,先皇賞賜給皇上一件天蠶護甲,他上戰場前,會偷偷脫下來,兩軍對壘,他會直接衝進敵人陣營,每次都帶一身的血回來,別看現在皇上模樣儒雅,他有‘瘋王’稱呼,叫敵人聞風喪膽,因為太瘋狂,祖父怕他真的會戰死沙場,和獻王爺擅自做主將他打暈,送回京都,後來,先皇過世,留下遺詔,傳位給皇上,到如今已經十九年了,至於那一身傷疤,宮裡無人敢提起<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清韻驚呆,她怎麼也想象不到,楚北口中的皇上和她見到的皇上是同一個人。
見清韻一臉詫異,不敢置信,楚北望著她道,“這就詫異了?還有許多事,是你我不知道的,甚至連祖父,查了許多年,都弄不清,當年是什麼事導致皇上性情大變,想戰死沙場,就連皇后,都曾割腕過,我不希望你對那些事太好奇,它可能會害死你。”
清韻震驚的嘴巴張大,幾乎能塞進去一個雞蛋了。
皇上想死就算了,皇后居然割腕想自殺?
本來她還不好奇,他這麼說,她能不好奇嗎?
可俗話說的對,好奇害死貓,她再好奇,也不敢拿性命開玩笑。
清韻抬眸望著楚北,正要說話。
外面,傳來一陣敲門聲。
喜鵲喚道,“姑娘,若瑤郡主派人給你送了藥來。”
清韻轉身,應了一聲。
等她再回頭時,屋子裡哪還有楚北的人影。
楚北走了,清韻開啟房門,走了出去。
屋外,喜鵲在那裡,除了她,還有若瑤郡主的丫鬟秋霜。
秋霜手裡捧著個錦盒,福身給清韻請安,然後道,“今兒馬車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