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韻瞥了四下一眼,道,“幫大姐夫治病,他得寬衣解帶,侯府可沒有合適的地方,萬一叫丫鬟撞見了,我可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清韻說的雲淡風輕,臉白如玉。
可是顧明川的臉,就紅的跟遠處盛開的月季花一樣了。
還有沐清凌,她的臉也紅的厲害,甚至說話都不利索了,“還,還要寬衣解帶?不,不是隻要扎腦袋……?”
她以為只要扎腦袋就行了。
清韻失笑,“哪那麼簡單,上回初見大姐夫,我是不好意思讓他脫衣服。”
清韻說著,沐清凌恨不得捂她的嘴了。
一個大家閨秀,把脫男人衣服,說的那麼雲淡風輕,就跟吃飯喝茶似地,她羞是不羞啊。
沐清凌雙手攢緊,她不知道怎麼辦好了。
她自然是想清韻幫顧明川治病,可是她沒有想到需要脫衣服,這不是毀清韻的閨譽嗎?
顧明川是她丈夫,清韻是她親妹妹。
她捨不得顧明川,但她更捨不得清韻。
她望著清韻,咬了唇瓣問,“就沒別的辦法,一定要脫衣服?”
她聲音,弱的跟蚊蠅哼似地。
清韻沒聽見,問道,“你說的太小聲了,我沒聽清楚。”
沐清凌臉又紅了三分,加重聲音道,“有沒有不脫衣服的辦法?”
清韻窘了,“大姐姐,你怕我佔大姐夫便宜啊?”
沐清凌,“……。”
顧明川,“……。”
還有兩丫鬟,聽得是眼睛瞪圓,眼珠子差點瞪出來。
好吧,這些人的震驚,都比不上衛馳。
他剛回來,正琢磨著怎麼把他家主子有小妾,小妾還懷了身孕的訊息,不著痕跡的透露給清韻知道。
他知道,他家主子只是故意氣清韻的。
他是默默的撒個小謊,哄得爺高興,讓這事過去,還是真的告訴三姑娘,讓她憑白生氣一回。
正糾結著呢,結果就聽到清韻說這話,他沒差點直接從樹上摔下來。
太奔放,太孟浪了。
簡直有辱大家閨秀四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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