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在屋子裡找老鼠起來了。
這老鼠實在嚇人啊,把五姑娘嚇的花容失色,導致毀容,如今又跑來嚇三姑娘了。
喜鵲指了個地方,讓丫鬟去找。
然後過去把書撿起來,然後把窗戶關上了。
屋外大樹上,楚北一張臉依舊看不清,但一雙耳朵,比遠山晚霞還要耀眼。
只是一雙唇瓣抿的緊緊的。
被人形容成討人厭的死老鼠,他的心情能好才怪了。
清韻麻溜的把衣服穿上了,喜鵲把撿來的書遞給清韻看。
清韻瞥了一眼,書上兩個字:論衡。
論你個大頭鬼!
清韻一把抓過書,她是恨不得丟進浴桶裡洩氣好,她一忍再忍。
朝窗戶走了過去,把窗戶推開,把書一丟。
然後……好巧不巧的砸在了衛馳腦門上。
衛馳抓了書,一臉無辜的望著清韻,“三姑娘,你用書丟屬下做什麼?”
清韻一口氣堵心口,不上不下的。
她深呼兩口氣,努力擠出來一抹笑。
身後,青鶯朝丫鬟走過去,道,“沒找到就算了,姑娘累了一天,想歇會兒。”
等丫鬟走了,青鶯把門關上,清韻這才問衛馳道,“事情查清楚了?”
衛馳翻著書,眉頭微微挑<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今兒他回錦墨居,爺看的不正是這本書嗎,還說是江老太爺借他的孤本,他不小心撒了些茶水,不知道怎麼跟江老太爺交代啊。
怎麼書到三姑娘手裡來了,還被扔了出來?
難不成爺來侯府了,還惹怒了三姑娘?
爺和三姑娘怎麼一見面,說不了兩句話就掐啊?
想到清韻要給定國公府大少爺治病,還寬衣解帶,赤著上身,莫說爺了,就是他,估計都能掐起來了。
衛馳拿了書,望著清韻道,“李媽媽確實是大夫人的人。”
青鶯走過來,聽到這一句,就嘴快問道,“你將她怎麼樣了?”
雙眼泛光,透著祈盼。
衛馳望著青鶯道,“還好好的,沒死。”
青鶯有些小失望。
大夫人的爪牙,就是她們的敵人啊,豈能輕易饒過?
衛馳望著清韻道,“屬下發現另外一件事,大夫人準備禮物,明兒老夫人去拜訪江家,大夫人準備的東西,明面上瞧著光鮮,實則內裡破爛不堪……。”
清韻臉色青沉,眸底閃著冷光。
喜鵲就道,“大夫人這是要離間江家和侯府的關係,姑娘,你可一定要戳破她的詭計啊。”
清韻輕點了下頭,她好不容易才讓老夫人熄了對江家的怒氣,豈能被大夫人破壞了?!
衛馳勾唇輕笑,“三姑娘,這點小忙,屬下可以代勞。”
清韻望著衛馳,她不好意思一再麻煩衛馳,可見他嘴角帶笑,像是有更好的主意?
雖然她和大夫人的臉皮也撕的差不多,就剩最後一點點破布,遮也遮不住什麼,可是有總比沒有好。
清韻便輕點了下頭,再次道謝。
衛馳看著手中的書,望著清韻道,“屬下伺候爺快十年了,還從未見爺對待誰,像對待三姑娘這般用心,他脾氣有時候是壞了些,可那是從小養成的,想改不容易,但是爺對三姑娘一片心,可昭日月……。”
說著,然後一銀錠子砸過來,正中衛馳的腦門。
“爺的脾氣好的日月可鑑!”
聲音醇厚,帶著絲絲憤岔,在這寂靜的院落,格外的響亮。
衛馳,“……。”
ps:o(n_n)o哈哈~
衛馳:我發誓,我真不知道爺在樹上,不然我肯定換一種說法了,淚奔,求月票安慰小心肝。。。。。(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