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姿勢還有些不對,丫鬟怕她們腿軟摔了,一直扶著。
見到清韻,幾人臉色要多臭就有多臭。
沐清柔努力擠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來,道,“三姐姐,你放心,我們會好好的誠心誠意的替你祈福的。”
這幾個字,她是咬著牙關說的。
她眼神冰冷,帶著恨意。
清韻相信,她們會誠心祈福的,祈福楚北早點死,她守寡一輩子。
清韻笑了,眼神從沐清柔三人臉色掃過,笑道,“有勞你們了。”
沐清芷捏了拳頭道,“應該的。”
清韻笑了笑,把路讓開,讓她們上馬車。
只是她們才下臺階,清韻就轉了身,笑道,“青鶯,你聽過那個傳言沒有,有人在佛前祈禱別人死,結果第二天就摔死了?”
青鶯知道清韻這話是說給沐清柔她們聽的,連連點頭道,“菩薩什麼不知道,她怎麼會保佑心狠手辣之人呢?”
沐清柔幾個氣的頭冒青煙。
她們轉身,正巧見到周總管走過來,在清韻跟前停下道,“三姑娘,侯爺讓你回來了去書房一趟。”
清韻便去書房見侯爺,周梓婷帶著丫鬟回了春暉院。
書房門前,有小廝守在那裡,見清韻過來,忙上前給清韻見禮,然後殷勤的幫清韻開門。
清韻邁步進屋,往前走了幾步,右轉就見到書桌前,侯爺正坐在那裡看書。
然後,清韻眼睛怔了下。
只見書桌上,有一張萬兩的銀票。
侯爺知道清韻來了,見她看著銀票,臉微微紅,侯爺笑了,“這銀票,我送去給寧王,他不願意收,只說你對他和寧王妃有恩,這是你應得的,你不打算告訴爹爹,你怎麼就對寧王妃有恩了?”
侯爺想不通啊,要說清韻醫術高超,幫寧王妃保胎。
可京都盛傳寧王妃腹中胎兒保不住了,遲早要小產啊。
清韻撓著額頭道,“如父親猜測的那樣,我幫寧王妃保胎了。”
侯爺挑眉,“沒保住也算有恩?”
清韻搖搖頭,“寧王妃的胎兒保的住,只是寧王府有人要害她,在她屋子裡的蠟燭中動手腳,被我發現了,為了麻痺下毒之人,才謊稱胎兒保不住的。”
寧王府的事,侯爺多少知道一點,他輕嘆一聲,隨即笑道,“於寧王有恩,不是壞事,將來楚大少爺封侯拜將,能少走不少彎路。”
清韻臉紅了,好好的說寧王府的事,怎麼就繞到楚北身上了,這不是存心打趣她嗎?
見清韻羞低了頭,侯爺心裡有些酸澀,一直以為女兒還小,不急著嫁人,可是不經意間,就長這麼大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他把銀票拿起來,走到清韻跟前,不滿意道,“鎮南侯太過霸道了,父親得去跟他抗議,明明楚大少爺身上的毒要半年才能解,為何急著把你娶過門?”
等毒解了,再娶不行嗎?
清韻連連點頭。
雖然她是不大喜歡侯府,可是她實在不想這麼早嫁人啊,她才十五歲啊。
侯爺失笑,“爹爹真抗議了?”
清韻臉又紅了,就知道是逗她玩的,“誰不抗議,誰是小狗。”
侯爺,“……。”
青鶯,“……。”
說完,清韻就後悔了,她怎麼能說這話啊,簡直沒大沒小啊,一時窘了臉,清韻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道歉又不說出口,這不沒骨氣的她直接轉身跑了。
看著清韻逃走,侯爺失笑,“這回不抗議,都不行了。”
他把銀票遞給青鶯道,“交給三姑娘。”
青鶯就等著銀票呢,拿了銀票,追著清韻走了。
等追上清韻,青鶯也打趣她道,“姑娘,你說那話,侯爺真的會去找鎮南侯延遲你出嫁。”
清韻嗔瞪了青鶯一眼,“延期不好嗎?”
青鶯搖頭,“哪裡好了,奴婢沒覺得有什麼好處啊。”
除了在侯府受氣還是受氣,雖然侯爺回來,罰了大夫人和五姑娘她們,可她還是期盼姑娘能和楚大少爺在一起,以姑娘的醫術,肯定能早早的幫楚大少爺解了身上的毒,然後幸福美滿的過一輩子多好,省的看五姑娘她們有事沒事找茬,有事沒事在姑娘跟前晃盪。
兩主僕有說有笑的的走遠。
衛馳守在暗處,眉頭皺隴,好端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