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要來過問她了,還端長輩的架子,誰要搭理她?
清韻望著三老夫人,道,“我做什麼損害沐家名聲了?前幾日,我才幫侯府辦了宴會,人人稱讚!況且,我學醫的事,侯府不都知道嗎,鎮南侯府大庭廣眾之下給我抬了幾大箱子藥材來,侯府有人說過不許我看,把藥材送回鎮南侯府的嗎,那時候怎麼沒見三老夫人你來侯府過問一句,現在知道我能治好大姐夫了,就來質問我,說白了,不樂意我治好大姐夫就是了,何必把話說的這麼冠冕堂皇。”
“你!”三老夫人氣的嘴皮都青了。
清韻沒有停下,繼續譏諷道,“同樣都是學醫,我若是自己學的,就有違大家閨秀禮訓了,鎮南侯府逼的,就沒事了?我還不知道,原來在三老夫人眼裡,我沐家就是這樣的沒有原則,欺軟怕硬?<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你自己學的?你能自己學?!還不知道是什麼不三不四的人教的!”沐大太太被氣的有些口沒遮攔了。
老夫人聽得臉一沉,重重的拍了下桌子,桌子上的茶盞上下跳動著,發出清脆響聲來。
她撇了沐大太太,語氣肅冷道,“你好歹也是做長輩的,什麼時候連說話的分寸都沒了。這是你一個做長輩的能說的嗎?!”
被老夫人當眾訓斥,沐大太太的臉有些掛不住了。
那話,確實不是她能說的。
她這是在汙衊清韻的清白啊,見清韻臉色鐵青,雙眼噴火,她也有些發憷了,但是輸人不輸陣。要她承認錯誤。那是妄想。
她赫然一笑,“我還不知道哪個大夫是自學成才的。”
言外之意,清韻的醫術。肯定是有人教的。
連老夫人和大夫人都不知道清韻會醫術,顯然是有人偷偷教她的,如此鬼祟,定然有問題。
“你不知道。那是你孤陋寡聞,”清韻抨擊她道。
沐大太太一雙眼珠差點蹦出來。
清韻不笑道。“堂嬸孃若是不信,大可以找幾個大夫問問,看看歷朝歷代,是不是真的沒有哪個有名的大夫是自學成才的。再來質問我不遲。”
大夫人望著清韻,眼神凌厲,問道。“你的醫術果真是自學的,沒有人教你?”
清韻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直接望著老夫人道,“在侯府,在京都,甚至大錦朝,我沒有向任何一個人請教過醫術,我可以發誓。”
說著,清韻舉出三根手指來,做發誓狀。
她不怕發誓,因為她說的都是真的。
古人都信誓言,尤其是毒誓。
清韻敢發毒誓,老夫人相信她。
至於三老夫人和沐大太太相不相信,清韻不在乎,老夫人也不在乎,她道,“行了,清韻能治好明川的病是好事,她和清凌姐妹情深,要是她以前就會醫術,也不至於等到現在才幫明川治病。”
說著,老夫人還嗔了清韻兩眼,“你也是膽大,看了幾天醫書,就敢給人看病,這是誤打誤撞剛巧有效,要是出了什麼事,你可知後果?”
顧明川坐在輪椅上,他望著清韻,眸底有些迷茫。
清韻發誓,他聽見了。
她說沒人教她醫術,她是看醫書學會的。
可那治病的手法,拿捏之精準,可不是看書就會的啊。
他都有些暈乎了,她的醫術,到底是自學的還是有人教的啊?
正想著,那邊大夫人就陰陽怪氣道,“府裡有個會醫術的也挺好,以後府裡有誰病了痛了,也不用找大夫來了,讓清韻瞧就是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她在嗆駁清韻,哪怕清韻發誓了,她依然不信。
“對了,侯爺夜裡有驚眠的毛病,也找大夫治過幾回,都沒什麼效果,一會兒侯爺回來,正好可以讓清韻幫侯爺治下。”
大夫人說完,青鶯就暗撇了下嘴。
侯爺驚眠的毛病,姑娘早幫著把脈,給了藥方了,還治什麼治啊。
清韻笑道,“如果父親相信我,要我幫他治驚眠之症,我就算翻遍醫術,也會不遺餘力的治好父親,如果沒什麼事了,清韻還要回去繡嫁衣,就先告退了。”
沒人留她,清韻便回去了。
三老夫人和沐大太太還沒走,老夫人望著顧明川,問道,“清韻是怎麼給你治病的?”
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