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楚北和興國公府大少爺打了起來。
不僅打架了,還是大庭廣眾之下打的,楚北沒有絲毫的留情,一腳把興國公府大少爺踹進了牛糞了。
起因也是因為那坨牛糞。
昨兒侯府辦了宴會,早早的就傳遍了京都,清韻送請帖請皇上來參加宴會,膽量之大,人人欽佩。
加之昨兒的宴會,甚是熱鬧,清韻多麼聰慧漂亮的一個姑娘,嫁給鎮南侯府外室所出大少爺,簡直就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不少人都替清韻扼腕,覺得楚大少爺走了狗屎運,能娶到清韻。
有些人懼於鎮南侯府的權勢,只敢背地裡議論,興國公府能和鎮南侯府平分秋色,加上他又是嫡長孫,興國公府大少爺可不怕楚北,這不當面就直說了。
而且,興國公府大少爺很氣憤,因為有人說拔河那一局,楚北因為身上有毒,沒有用力,要是用了力,那一局應該是逸郡王贏。
興國公府大少爺聽了就來氣,道,“說他是牛糞,都是抬舉他,牛糞還能滋養花朵,他能做什麼?行房即死,便是娶了媳婦回去,也只能看不能吃,還算哪門子男人,還不如閹了進宮做太監算了。”
一群人笑彎了腰<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恰巧楚北路過,聽得一字不漏。
被人如此嘲弄譏笑,踐踏尊嚴,是個人都忍不了,何況是楚北了。
他騎馬上前,冰冷的眸光望著興國公府大少爺,冷了聲音道,“你再說一遍!”
楚北語氣冷硬,透著不容置疑。
興國公府大少爺有些發憷。但是大庭廣眾之下,他有膽子背後說人壞話,就要有膽子人前說,不然就是窩囊,懼怕楚北的氣勢。
加上一旁有人叫他別說,更是火上澆油,他怒道。“有什麼藏著掖著的。我既然敢說第一遍,就不怕說第二遍!”
說完,他望著楚北。陰陰一笑,“我說沐三姑娘嫁給你,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他說著,遠處有牛在哞叫。好巧不巧的拉了坨牛糞,興國公府大少爺就指了那坨牛糞道。“你就是那牛糞,其實說你是牛糞都是抬舉你了,牛糞好歹還能滋養花朵,你能做什麼?行房即死。便是娶了沐三姑娘又能如何,只能看不能吃,你說你還算哪門子男人啊。我見你還不如閹了做太監,進宮伺候皇上去。”
說著。哈哈大笑了起來。
楚北握著韁繩的手,握的緊緊的,嘴角揚起一抹若有似無的冷笑,“說完了?”
興國公府大少爺赫然一笑,“你要沒聽夠,我還可以再說一遍。”
志得意滿,話語裡滿是囂張跋扈。
可是下一秒,他就囂張不起來了,因為楚北躍身而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賞了他一腳。
興國公府大少爺毫無預備的朝那坨還冒著熱氣的牛糞飛了過去。
當時看熱鬧的人很多,一個個都驚呆了。
尤其楚北賞了興國公府大少爺一腳後,身子一旋,又坐回了馬背。
瀟灑,毫不拖泥帶水。
他騎在馬上望著從牛糞裡爬出來的興國公府大少爺,冷聲道,“若叫我還聽見你再非議我,下場絕不是今天這麼簡單!”
丟下這一句,楚北就騎馬走了。
沒辦法,牛糞燻的他頭暈。
當時,一群看熱鬧的人都驚呆了。
要知道,他踹的可是興國公府大少爺啊,興國公府嫡長孫啊,他楚大少爺一個外室所出庶子竟然敢一腳踹了他,還一腳將興國公府大少爺踹進了牛糞裡,這也太膽大了吧?
不過,興國公府大少爺那張嘴是夠臭的,楚大少爺一身的毒,並非他所願,一個男人不能行房,這對他是多大的打擊啊,他往人家血淋淋的傷口上撒鹽,實在太狠,揍他也不為過。
只是楚大少爺太意氣用事了些,揍人揍的皮開肉綻都沒事,踹進牛糞裡就太狠了些。
興國公府受此侮辱,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他這不是自尋煩惱嗎?
楚北騎馬走遠,雖然踹了興國公府大少爺一腳出了氣,可怒氣還未全消呢<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這邊衛馳不知情,又跑去告訴他清韻想延遲婚期,更是火上澆油。
楚北也不回鎮南侯府了,這不就來找清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