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的內傷,現在當務之急是幫楚北治內傷。
她要幫楚北施針,外面青鶯進來,道,“姑娘,表姑娘來了,方才你走的急,她怕出了什麼事,過來看看。”
清韻斂眉了,她現在正忙著呢,沒時間招呼她。
“請她去正堂喝茶,告訴她,我現在有事,等忙完了再見她,”清韻吩咐道。
青鶯就去稟告周梓婷了。
周梓婷看著內屋,心道,果然有問題。
她很想進去瞧瞧,可是她還不敢硬闖,只能去正堂等了。
內屋,清韻剛要幫楚北施針,銀針還沒紮下去呢,楚北又吐了一口血。
衛風一臉驚滯。
爺莫名其妙的受內傷就算了,還忽然內傷加重?
“這也太邪門了吧?”清韻幫楚北把脈,一臉無語道。
這絕對是她見過的最奇葩的病人,沒有之一。
晃晃腦袋,清韻趕緊幫楚北醫治,要是再晚一點,楚北的命都不一定能保得住了。
喜鵲站在一旁,手攢的緊緊的。
本以為治好楚大少爺身上的毒,他就無性命之憂了,可以和姑娘夫妻恩愛,琴瑟和諧的安穩幸福的過一輩子。
可誰想到楚大少爺還會忽然內傷,這是姑娘在身邊,能及時救他。
可要是姑娘不在呢,姑娘豈不是隨時都有可能要做寡婦了?
喜鵲在走神,清韻喊她道,“被傻愣著了,快去拿筆墨紙硯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喜鵲回過神來,轉身要走。
這才想起來。內屋就有筆墨。
她趕緊拿了,往硯臺裡倒了些水,要研墨。
清韻見了,頭都有些疼了。
她起了身,邁步往外走。
院子裡,周梓婷在那裡賞花,她在正堂坐不住。
見清韻出來。她正要說話呢。卻見清韻急急忙的朝藥房走去。
周梓婷到嘴邊的話,就嚥了下去。
她心底有個猜測,跟了上去。
才靠近藥房。就聽清韻吩咐道,“點兩個炭爐。”
“是,”青鶯應道。
周梓婷要進藥房,結果被綠兒攔下了。“藥房重地,表姑娘請回。”
周梓婷也不生氣。
她轉身便走。毫不猶豫。
丫鬟跟在一旁,小聲道,“奴婢怎麼覺得三姑娘房裡有病人?”
還用覺得嗎,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嗎?
要是換成旁人。倒能算是個把柄了,可惜是那個人是清韻。
鎮南侯府派了暗衛守著她,在暗衛的眼皮子底下。還有人找清韻治病,這人必定是鎮南侯府允許的。
不會是楚大少爺吧?
要真是那樣……
那她同情清韻了。
以她的醫術。到現在楚大少爺還病的那麼重,那麼急,顯然病的很棘手,不好治。
成親在即,未婚夫卻病重,心情肯定不好。
她這會兒看她的熱鬧,這不是討人嫌嗎?
周梓婷走過來,見喜鵲出門,她道,“三表妹忙著,那我就先回去了。”
喜鵲朝她福了福身,“表姑娘慢走。”
清韻抓了藥,告訴青鶯怎麼煎藥,然後又回了內屋。
銀針還紮在楚北身上呢,她得取下來了。
可是見楚北唇瓣發白,內傷還在加劇。
真是見了鬼了。
這要再重一點,她真的要沒出嫁,就當寡婦了。
可是現在,她只能等青鶯把藥端來。
她望著衛風,問道,“這幾日,你家主子沒什麼反常吧?”
衛風點頭,“爺這幾日脾氣很暴躁,有些坐立不安,就連睡都睡不安穩,而且眼皮子一直在跳,爺好像只有在三姑娘你這裡,才跟平常一樣<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衛風就是發現了這一點,才把楚北慫恿了來。
也幸好叫來了,不然在錦墨居吐血暈倒,他不敢想象太醫能不能救爺。
“右眼跳?”清韻問道。
衛風點點頭,又搖了搖頭,“是兩隻眼皮一起跳。”
清韻,“……。”
左眼跳財,右眼跳災,兩隻眼皮一起跳……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