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夜裡,安郡王又疼的死去活來,太后焦急,找了好幾個太醫去安王府,可就是拿安郡王疼痛之症沒輒,都猜測安郡王的病,和錢太醫給他施針有關,許是中了毒或是旁的原因,太后要皇上連夜傳召鎮南侯入宮,鎮南侯沒搭理他們,還說有什麼事等他心情好了再說……。”
鎮南侯為啥心情不好,還不是因為安郡王裝病,皇上和太后沒能明察秋毫,冤枉了他。
當然了,安郡王裝病這事,沒人能查證,畢竟真暈了,也是能疼醒過來。
鎮南侯和太后他們說時,是保證能讓安郡王醒過來,他做到了,安郡王確實醒了。
可安郡王又暈了,說他辦到了,太后不答應。
說他沒辦到,鎮南侯也不答應。
這不雙方僵持不下。
太后可以拒絕收回懿旨,繼續處死清韻。
鎮南侯不反對,但給安郡王施針的方子,是楚北給的。
奪妻在前,又要殺他未婚妻,這種痛,痛側心扉,恨入骨髓。
要是逼他交出方子,以楚北的性情,他會選擇同歸於盡。
他一身的毒,早死晚死都是死,鎮南侯許多年前就有這心裡準備了。
就怕太后沒有。
如何掂量,讓太后自己拿主意。
這些話,鎮南侯是在鎮南侯府說的,讓來傳話的公公轉達給皇上和太后知道。
太后差點氣死過去,皇上還添了把油,道,“這事,朕管不了,全依照太后的意思辦。”
太后能如何?
清韻死,她不會心疼。
楚北死,她更不會心疼。
可是安郡王死,就跟她沒了半條命一般<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太后不得不選擇退步,讓皇上下旨賜婚。
當時,已經夜深人靜了。
皇上看著夜色,道,“今兒太晚了,明兒再宣旨吧。”
太后臉冷的緊,“那安郡王怎麼辦?”
皇上望著太后,道,“太后要覺得鎮南侯府會開門接旨,就讓人去鎮南侯府宣旨吧。”
皇上的態度就那樣,太后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他不會多加干涉。
這樣疏遠的態度,讓太后怒不可抑,甩了鳳袍走了。
走之前,瞥了孫公公道,“明日一早,就給哀家去宣旨!”
這才有了孫公公一早起來,等不及吃早飯,就趕緊出宮宣旨的事。
可是太后急,鎮南侯不急啊。
尤其是賜婚的聖旨下了,他就更不急了,難道皇上還能出爾反爾,收回聖旨?
鎮南侯告病在家,他病的出不了門,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太后氣的癲狂,卻拿他沒輒,還連派了三位太醫來給他看病,那幾位太醫回宮稟告太后。
好吧,又把太后氣個半死。
她問鎮南侯得了什麼病,太醫回答,鎮南侯得了手癢癢的病症,不聽他的話,讓他看不順眼的,他會揍的他看的順眼為止。
這樣兒的人,讓他去見安郡王,沒得把安郡王揍一頓。
鎮南侯架子太大,太后又拉不下臉面,最後還是皇上出面,擺平這事。
皇上去鎮南侯府的理由很好,國仗病重,皇后心急如焚,皇上陪她回家探望。
皇上前腳剛踏進鎮南侯府。
後腳幾名御史就追來了,遞上奏摺。
御史負責監察百官,他們彈劾的,都是德行有失的官員。
能追到鎮南侯府來送奏摺,皇上還以為出了哪個大貪官。
在國家大事面前,兒女情長根本就不算什麼。
他接了奏摺,掃了兩眼。
臉就拉的老長的了,他望著幾名御史道,“彈劾之事屬實?”
幾位御史連連點頭,“句句屬實。”
皇上把奏摺一丟,捏緊拳頭道,“傳安郡王和逸郡王進宮見朕!”
說完,又道一句,“擺駕回宮!”
ps:~~o(>_<)o~~
今天少一更~~~明天補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