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過只是一個傀儡,一個他有能力反抗,卻不能反抗的傀儡皇帝<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皇上緩緩把眼睛閉上道,“那些事,太后別為難朕,鎮南侯和獻王叔手裡的兵權,太后想要,儘管去搶,朕絕對不會多言一句,朕能做的,只是保證大錦朝在朕的手中,和在父皇在世時一樣,至於這皇位,誰有那本事搶到就歸誰。”
皇上這話,成功把太后的怒氣撩撥了一個新高度。
若是眼神能殺人,太后的眼光早將皇上鞭撻了無數遍。
“誰搶到就就歸誰?!當日你登基,答應哀家的事,你忘記了不曾?!”太后怒道。
皇上平靜的望著太后,“朕沒忘記,只要太后拿出聖旨,朕今日就禪位。”
太后怒不可抑,她望著皇上,“聖旨的事,除了你我,沒有第三個人知道,聖旨丟失,是不是你所為?!”
太后的懷疑,叫皇上臉色皸裂。
他甚至隱隱痛心,原來他在母后的心中,就是這樣一個小人。
他攢緊的手,緊了松,鬆了緊,他笑了,“朕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朕是不是該以死以示清白?”
他的笑,帶著淡淡的譏諷和嘲弄。
太后鳳眸帶怒,“你!”
皇上呵笑一聲,“欽天監已經招認了,當時御書房內,除了興國公之外,還有定國公和左右相……。”
堂堂太后,為了保住安郡王,不惜讓欽天監造謠,害無辜之人性命。
這事傳揚出去,皇上身為兒子,以孝為先,不能明目張膽的罰太后。
可要是不罰,不足以平民憤,更給不了鎮南侯交代。
依照先例,他會送太后去守一年的皇陵,以贖罪孽。
太后氣的牙關咬緊,恨不得把鎮南侯剁成肉泥洩憤,可她沒那本事,她壓抑著心中怒氣道,“皇上是不管安郡王的死活了?”
皇上望著太后,“太后要朕怎麼管?把沐三姑娘賜婚給他嗎,就算朕會答應,鎮南侯會答應嗎?獻王爺會答應嗎?”
搶鎮南侯府的人,這事鎮南侯不會善罷甘休。
到時候,處理不少,必起戰事。
這樣大的事,皇上承擔不起。
皇上越說,太后越氣。
還是那話,要是皇上早早的收回鎮南侯府的兵權,京都還有鎮南侯府說話的地兒?
太后心疼安郡王,可讓她挑起戰事,她還真沒那個膽量。
尤其是安郡王將來還要繼承皇位,他的名聲不容有絲毫瑕疵。
最好的辦法,自然是清韻能死了。
她就不明白了,安郡王怎麼就看上了沐三姑娘,她有哪裡好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外面,寧太妃敲門道,“太后?”
太后就道,“進來!”
寧太妃就推門進去了,她走到太后身邊,低聲勸太后道,“太后,安郡王用情至深,又明白事理,他會相思成疾,也是因為得知楚大少爺一身的毒,行房即死,怕沐三姑娘白白耽誤了一輩子。”
“可沐三姑娘和鎮南侯府楚大少爺定親了,鎮南侯不允許她再嫁給旁人,這事要真強求,只會兩敗俱傷,讓獻王府撿便宜,依我看,要不叮囑那些太醫,說楚大少爺身上的毒有解,不出幾個月,他就好了,郡王爺瞧了,或許就不再強求娶沐三姑娘了呢。”
太后聽著,望著寧太妃道,“可安郡王昏迷兩日,一直不醒。”
要是安郡王醒著,她或許還能勸勸他,可是人根本就不醒啊。
寧太妃為難的看著皇上道,“安郡王相思入骨,一直昏迷不醒,要是他能醒過來,這事就好辦了。”
皇上眉頭隴緊。
太后望著皇上道,“安郡王昏迷不醒,逸郡王還在棲霞寺鬧出家,哀家只想到要沐三姑娘的命,這一個法子,皇上要是有好辦法,哀家隨你!”
皇上斜了寧太妃一眼,道,“朕能有什麼好主意,都是找朕賜婚的。”
除了順他們的意,答應賜婚,沒人會滿意。
太后鳳眸一冷,她轉身坐回鳳椅,道,“皇上給鎮南侯府大少爺賜婚可以,但必須保證安郡王平安無恙,逸郡王不再鬧著要出家!”
除非安郡王沒事,否則太后不會善罷甘休的。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