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威遠大將軍府上的,小的實在是三生有幸啊,
他一臉殷勤,那眸光真是叫人不忍直視。
二皇子站到一旁,望著鄔三姑娘道,“要說刷馬,掃馬廄,他比我有經驗的多,有他伺候鄔三姑娘你的愛駒,你大可以放心,現在,我可以走了吧?”
啥?走?
逸郡王懵了,他一臉困惑的看著二皇子。
不是千辛萬苦混進威遠大將軍府上,沒達到目的,死活都不願意走的嗎?
怎麼自己要逃?
這劇情不對!
而且,都遠在異國了,有必要提之前掃馬廄那檔子破事嗎?
見二皇子頭也不回,轉身就走。
逸郡王也鬆了韁繩,那樣子,還真是二皇子走哪兒,他就跟哪兒了,把鄔三姑娘氣的夠嗆。
她一夾馬肚子,走到二皇子跟前,拿鞭子指著他,“本姑娘準你走了嗎?!”
二皇子赫然一笑,“姑娘,我沒有籤賣身契與你,我去哪兒,不用你准許。”
他的聲音透著霸氣,和身上的小廝衣裳太不符合了。
但是鄔三姑娘比她更霸氣,“本姑娘是沒有你的賣身契,可本姑娘今兒就是將你當街活活打死,也沒人敢吭半句不是!”
逸郡王深以為然,為這樣霸氣的姑娘刮目相看。
只可惜,是威遠大將軍府上的姑娘。
“真要走嗎?”逸郡王問道。
他也摸不準二皇子想幹嘛了,難道是因為他找來了,怕他在北晉多待幾天惹事,所以要跟他一起回京?
他看著,有這麼通情達理嗎?
逸郡王覺得不應該是這樣的,他不喜猜測,所以直接問了。
回答他的是二皇子的反問,“你不會說甘願為我去死嗎?”
說著,他瞄了一眼鄔三姑娘手裡的鞭子。
逸郡王,“……。”
然後,逸郡王往鄔三姑娘身邊一站,道,“他穿著是將軍府的衣裳,就算要走,衣裳也要留下,讓他脫衣服,果奔。”
二皇子,“……。”
二皇子凌亂了,他就知道逸郡王不能惹。
他居然敵我不分到這種程度!
看著他變臉,鄔三姑娘覺得自己被取悅了,她耍著手裡的鞭子,笑道,“你要走也行,衣裳留下。”
二皇子,“……。”
他身上穿的,裡裡外外都是威遠大將軍府上的。
這還不算呢,逸郡王出餿主意道,“還要請了畫師來,將這一幕留下,回頭我帶回去,我看他還怎麼娶媳婦,讓他孤獨終老。”
夠狠。
狠的鄔三姑娘側目了,“你們不是穿開襠褲長大的兄弟嗎?”
有這樣做兄弟的?
逸郡王赫赫一笑,“我們兩是兄弟不錯,卻是從小比著長大的,他處處壓我一腦袋,尤其是這容貌,我是見一次,恨不得想掐死他一次,你不知道,我們那裡的姑娘,看見他,就恨不得撲過去,就連我的心尖兒,心心念唸的都是他,害的我老大不小了,還沒有娶媳婦,我見慣了他風光時候,最盼望的就是看他果奔丟臉了,只是一直沒機會,我覺得上京就是我的風水寶地,一來就能如願了呢。”
鄔三姑娘看著小廝,不得不說,他這幅容貌是挺招人嫌的。
只是讓小廝果奔,她還真做不出來。
她雖然任性,卻總要顧著自己的面子。
不過小廝倒是挺怕她的,嚇唬嚇唬他,總是不錯的。
“想好沒有?”鄔三姑娘摸著胯下有毛順華的毛,笑問道。
二皇子看逸郡王的眼神,都能活颳了他了,幾乎是咬牙道,“我不走可以,你把他關大牢裡去!”
逸郡王瞪眼了。
鄔三姑娘笑了,“你覺得你在我這裡有那麼大的臉面嗎?”
她說著,逸郡王附和一句,“有些人就是忒不要臉了,佔著自己模樣好,就以為世上的女人都圍著他打轉,為他要死要活的。”
語氣裡,是一股掩不住的濃濃酸味。
聽著兩人鬥嘴,倒是挺有趣的。
鄔三姑娘騎馬上前,道,“我還有事,不必跟著我,把幾人都帶回將軍府!”
說完,她騎馬走了。
身後有人跟上,也有人留下。
逸郡王湊上去,問二皇子道,“我初來上京,人生地不熟的,給我介紹介紹唄?”
二皇子狠狠的剜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