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著桌子上一張麻將問楚北,“這是什麼?”
“六條。”
清韻翻開,果然是六條。
不信邪,她又指一張,問,“這是什麼?”
“三萬。”
清韻開啟,然後,“……。”
她望著楚北,驚訝道,“你真能看見?”
楚北看著清韻眸帶欽佩,笑道,“記性好而已。”
清韻恍然,她怎麼把楚北過目不忘的事給忘記了。
她語重心長的跟楚北道,“以後不要跟別人打麻將,尤其不要進賭場,你會被人打死的。”
在賭場,贏太多錢,不但帶不走,指不定連小命都要交代的。
楚北失笑,“我不覺得打麻將有趣。”
清韻抬眸望著天花板,打麻將的樂趣就在於未知,他這樣想贏就贏,想輸就輸,還有樂趣可言嗎?
幸好覺得無趣,要是喜歡上打麻將,遲早被人嫌棄死。
上了桌,用午飯,邊吃邊聊。
吃完了回門飯,然後小坐了會兒,老夫人就催清韻和楚北迴宮了。
兩人也沒有多留,初次回門,不宜回去太晚。
只是有些不湊巧,侯爺剛送他們到侯府門前,就見到一駕馬車在侯府門前停下。
沐清柔回來了。
不僅她回來了,還把大夫人一併帶了回來。
只是大夫人有些悽慘,臉上被人抓出來好幾條血印子,還有衣裳上,還能看見茶水印跡,應該是被人潑了茶水。
看到清韻,沐清柔一雙眼睛都迸出寒芒來。
大夫人低著頭,看不見她的神情,但絕對沒有什麼好臉色。
侯爺一張臉鐵青著。
清韻嘴角掛著笑,璀璨耀眼。
那邊,衛風趕著馬車過來,清韻便和侯爺福身,坐上馬車走了。
上了馬車,楚北見清韻笑著,笑如雪蓮,清雅無雙,他道,“怎麼沒留下來看熱鬧?”
清韻聳著鼻尖,她是想留下來,但是都出門了,哪好意思再回去啊,她現在是大皇子妃了,都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她再管侯府的破事不合適,更何況,大夫人已經被休了,雖然是沐清柔帶她回來的,可她要想從侯府大門進侯府,那是做夢,要想在侯府常住,更是痴心妄想。
至於看熱鬧……
“我可以問暗衛,”清韻的聲音清冽如風,一雙如墨玉般的眸子帶著笑意,靈動智慧。
楚北瞧著,心中一動。
伸手捏著清韻挺巧的鼻子,他眸光寵溺道,“果然是你的手筆。”
清韻扒拉下他的手,揉捏鼻尖道,“被休了,還時時想著算計我,讓我難堪,我豈能讓她們過的太舒坦?”
這還只是開始呢,她會一步步讓她們感受到什麼叫做崩潰,什麼叫做追悔莫及。
不過,她只是吩咐暗衛兩句話,至於大夫人怎麼就臉被人劃傷,全是暗衛自由發揮,她很好奇呢。
心中好奇,她就把車簾掀開了。
很快,就有一個穿著黑衣勁裝的暗衛騎馬過來,將事情的經過稟告清韻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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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一天的雨,都不知道停啊啊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