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他記得這個太醫,是興國公的人。
果不其然,他說話就偏向興國公多一些,他道,“大皇子的脈象和我所知道的楚大少爺脈象不大相同,但大皇子體內的毒,絕非一朝一夕有的,至少也有一兩年了。”
以前大皇子身上可沒有毒,現在大皇子身上卻中毒達一兩年之久,顯然有問題啊。
太后一聽,眼睛當即橫掃幾位太醫,質問道,“吳太醫說的,可都是真的?!”
幾位太醫面面相覷,然後輕點了下頭。
不可避免的,太后生氣了。
寧太妃陰陽怪氣道,“太后彆氣壞了身子,鎮南侯府手握重兵,太醫們官微言輕又怎麼敢冒著得罪鎮南侯府的危險說實話呢?”
說著,她頓了頓,笑道,“楚大少爺身上的毒,太醫們都很清楚,我也相信他們沒那個本事醫治,不過安定侯府沐三姑娘醫術超群,太醫們醫治不好的定國公府大少爺她能醫治,太醫們醫治不好的瑾淑縣主,她也能醫治,太醫們保不住胎的寧王妃,她能保住……以前楚大少爺極少出門,自打和沐三姑娘定親之後,他就時常出門,還參加了安定侯府的宴會,身體明顯大有好轉,我想他身上的毒也祛除了大半了,自然和以前太醫們把脈時大有不同<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言外之意,現在的大皇子是楚大少爺無疑。
太后勃然震怒,那怒火之大。幾乎能將御書房給掀了。
八位太醫連忙告退。
御書房外,衛風靠著大石柱,神情有些緊張,他緊緊的盯著御書房不挪眼。
然而,他忽然嚇了一跳。
一隻大手拍在他肩膀上,魂都差點嚇飛了。
他扭過頭,就見到了衛馳。他沒好氣道。“你怎麼進宮了?”
“刺殺爺的幕後刺客抓到了,得了個東西,或許對爺有用。我就送來了,”衛馳笑道。
衛風望著他,問道,“什麼東西?”
衛馳從懷裡掏出一塊帕子。遞給衛風看。
衛風還有些詫異,什麼東西。這麼神秘,還用帕子包裹著?
可是等他開啟,看見那塊令牌時,他眼睛瞬間。幾乎能迸出光來。
他拍了衛馳的肩膀道,“這一回,你是立大功了。”
說完。他把帕子隨意包裹,然後朝御書房大門走去。
有公公守在那裡。攔著不許衛風進去。
衛風看著公公,笑道,“御書房,我也跟著爺進去過不少回了,你不知道嗎?爺還有東西在我這裡,一會兒要用到,你阻攔我,萬一耽誤了爺的大事……。”
公公脖子一縮,當即不敢再攔著衛風了。
衛風輕輕一笑,就邁步進了御書房。
聽著御書房內,太后、寧太妃還有興國公,幾乎把鎮南侯和皇后批的像是犯了謀逆大罪一般,甚至是不殺不足以平民憤。
他走到楚北身邊,在他耳邊咕嚕了兩句。
楚北深邃的眸底,一抹精光流竄,就像是黑夜天際的閃電,他好看的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笑。
他沒有說話,衛風靜靜的站在他身後。
龍椅上,皇上沉眉道,“皇后當年生的不是龍鳳胎,而是雙生子,朕知道,是朕允許鎮南侯把其中一個皇子抱出宮的。”
這話一出來,整個御書房一瞬間安靜了。
片刻之後,是更大的憤怒。
太后怒氣更大,她望著皇上道,“皇室宗規,雙生子乃大忌,你不知道嗎<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列祖列宗們拋頭顱灑熱血打下來的江山,豈容你如此兒戲?!”
皇上看著太后,道,“朕知道,早在皇后生產前,朕就知道她腹中懷的是雙生子了,朕更知道雙生子必須去其一。”
太后聽得牙關緊咬,“皇上是真知道此事,還是故意包庇皇后和鎮南侯,故意把過錯往自己身上攬,好替他們開脫?!”
皇上赫然一笑,“太后怕是忘記了當年皇后難產,太醫和穩婆阻攔朕進產房的事了吧,朕進了產房之後,皇后才生下的大皇子,朕會不知情?朕既然敢做,就敢擔!”
聽著皇上的話,雲貴妃身子一晃,直接往後倒。
她直接撞倒了太后坐的紫檀木椅子。
她臉色慘白,毫無血色,嘴角一抹笑,蒼白、嘲弄、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