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嗝了,吃飯喝水都不管用,所以來找你幫著醫治下。”
逸郡王點頭如搗蒜,要是能憋著,他怎麼也不會來找她治病的。
因為見到清韻,他就會想起他在湖心樓的倒黴事,不堪回首啊。
小廝剛說完,那邊就傳來一笑聲,“三姐姐,上回琳琅郡主來找你治病,你都讓她先取號,這一回逸郡王來,你不會破例吧?”
清韻回頭,就見到罩著面紗的沐清柔走出來。
她語氣輕柔,但是卻充滿戾氣。
當日,清韻拿規矩約束了琳琅郡主,今兒就得約束逸郡王,做到一視同仁。
清韻眉頭微挑,上回她沒有醫治琳琅郡主,是因為不必要,現在逸郡王打嗝成這樣,再不治,估計要瘋了。
清韻正要說話,卻見坐著的姑娘偷偷站起來,打算偷偷的溜走。
清韻多看了她一眼,見她要走,她笑道,“先別走,你玉扇落了。”
那姑娘腳步一頓。
青鶯就要拿玉扇,逸郡王眼尖,手更快,一把將玉扇抓在了手裡。
他瞥頭看了那姑娘一眼,連忙道,“抓住,嗝!”
小廝看著那玉扇,眼睛眨了下。不敢耽擱,趕緊跑過去,攔下那對主僕。
逸郡王繼續打嗝,但是眸底明顯有怒氣,他坐下來,把胳膊伸手了,顯然是要清韻幫他治打嗝。
清韻也沒理會沐清柔。她坐下。捏著逸郡王的手指,捏了一會兒,然後取了一根銀針。在逸郡王還沒回過神來之際,紮了下去。
十指連心,疼的逸郡王驚叫了起來。
他望著清韻,道。“你這女人,就不能用溫柔點的辦法治……咦。不打嗝了?”
說完,他就起了身,噔噔噔的下了臺階,把那姑娘拎了起來。就跟拎小雞似地,怒道,“你這小賊。膽子真不小啊,在齊州偷了我東西。還敢到京都來,你不知道京都是爺我的地盤嗎?”
清韻愕然,望著那掙扎,但是一點用都沒有的姑娘,道,“她偷你東西?”
逸郡王點頭,“豈止是偷我東西,他還害的我吃了頓霸王餐!”
那姑娘面紅耳赤,“我只是拿回屬於我的東西!再說了,你那些錢,最後不都還你了嗎?!”
逸郡王重重哼了一下鼻子,“還?是你還的嗎?況且爺我吃霸王餐的破名聲,都傳遍齊州了,你怎麼還?!”
那姑娘也不甘示弱,她道,“我打聽過了,在京都,你沒少吃霸王餐!”
逸郡王,“……。”
一堆人憋笑,憋的腮幫子都疼。
然後被逸郡王吼了,“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爺我是吃霸王餐了,那是我樂意,被人逼著吃霸王餐,爺我就不高興了!”
雖然都是吃霸王餐,但是他不但挑時候,他還挑地方!
清韻忍俊不禁,她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逸郡王不打嗝了,他一把將那姑娘拎丟到椅子上,一腳踩在椅子邊,將她偷竊的事娓娓道來。
雖然清韻還忙著治病,可是大家對八怪似乎更感興趣些。
事情是這樣的。
逸郡王和楚北途經齊州,進城時,不小心被一老者給劃破了衣裳。
逸郡王很注重穿戴,衣裳破了,斷然不能穿的,這不,進城第一件事,就是買衣裳。
那鋪子,不但賣衣裳,還賣玉飾,他就順帶挑了兩塊玉佩。
其中一塊正是那姑娘定製,準備送給她二哥的生辰禮物,結果被逸郡王看中了。
其實看中那塊玉佩的人不少,店鋪掌櫃的放在那裡,是給人欣賞手藝的,解釋一番,就沒人買了。
可偏巧,那掌櫃的認得逸郡王,他經常送貨進出京都,知道他的霸道不講理。
問了一番,知道逸郡王只是路過京都,為了不惹事,就把玉佩賣給他了,打算再重新打造一塊。
誰想逸郡王前腳剛走,人家定製的主人就來取貨了。
掌櫃的誰都惹不起,就如實相告了,把江姑娘氣的不行。
她親手畫的玉佩,是送給二哥的,管他什麼逸郡王不逸郡王,就是不許!
只是掌櫃的把逸郡王描述的很可怕,江疏影也有些害怕,但是玉佩更重要,最重要的是明兒就是她二哥生辰了。
她就帶著丫鬟打扮的小廝尾隨逸郡王走了。
碰巧那玉佩就放在包袱了,他在一間酒樓前,把馬丟給了夥計照看。
她就上前道,“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