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2 / 3)

一聽都哭笑不得的說,“路編你也忒狡猾了吧,本來道具就容易損壞,你和劉導要求也嚴格,估計幾場戲下來就得砍出缺口,等拍完還能剩什麼呀……”

一月下旬,《戰路》正式開拍<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跟劇情的整體基調相呼應,全劇百分之八十還多的戲份都是在北方,甚至是西北拍攝,僅有少的可憐的幾個鏡頭是在南方。

這時節的西北可想而知,冷冽的寒風簡直能刮到你的骨頭縫裡,張嘴一吸氣,那冰涼的空氣瞬間就到了你的肺管子。

第一場戲是在烽火關附近,的荒野。

烽火關是一座歷史悠久的關隘,它曾在過去的數百上千年間飽受戰火的摧殘,這裡除了東一簇西一簇的枯黃雜草之外幾乎毫無生氣,巍峨而殘破的城牆日復一日的無聲訴說著沒人能聽得懂的往事,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足有三百六十天颳風的日子裡,如泣如訴。

歷史上曾有無數場戰役發生在這裡,每當昏黃到來,烽火關附近的土地就會在夕陽的映照下隱隱浮現出一種驚心動魄的血紅色,刮的風中似乎也有人在吟唱悲壯的戰歌,連每一根荒草似乎都在凝聚著悲傷。

當地人們都說,這是曾經戰死沙場的將士們流出的血染紅了土地,而到死也無法返回故土的遺憾和悲傷讓他們的亡靈無法安息,千百年來都徘徊在原地唱著生前熟悉的戰歌。

或許在很久很久以前的同一片土地上,駐守邊防的將士們就在這裡遙望著故土的方向,茫然而又堅定的吟唱著。

帳間燃燒著的篝火,殺敵前大碗灌下的烈酒……

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不外如是。

開機之前,路寰和劉進先帶人舉行了鄭重的祭天儀式。

酒水美食,清香黃紙,所有人都無比虔誠的朝著格外空曠高遠的藍天拜了幾拜,一來告慰逝去的亡魂,二來祈禱拍攝順利,收視再攀新高……

打頭陣的是尹志奇和何烈,也就是劇中的大師兄和狄玉初次見面的場景。

奉師命下山的大師兄本不該在這裡停留,但他因為在路上頻繁聽人們說起附近的一夥沙匪禍害四方,便繞了遠路,想要為民除害。

結果到了之後才知道,還有另一個人跟他抱著同樣的想法,這人就是狄玉。

兩人一見如故,聯手將沙匪連根拔起,然後意猶未盡的在野外對酒當歌,一敘到天明。

大師兄和狄玉拿著武器,迎著寒風站在遍地黃沙的片場,默默醞釀著情緒。

包括路寰在內的所有人忽然就有了一種無比蒼涼和悲壯的感覺,劇中的每個人都是那樣的肆意灑脫,卻都揹負著屬於自己的責任。

可以說,這部劇幾乎集中了劇組所有人對於江湖的嚮往,而當劉進喊下“”的那一刻,他們都覺得,自己一直以來的夢想和期冀似乎在這一刻成真。

************

跟劇組在西北邊陲凍了二十多天之後,路寰和劉進接到了參加本年度金華電影節的通知。

這一來一回就得三天,再加上同劇組的幾大主演也有作品需要出席,倆人商議一番,順水推舟給大家放了五天假<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自從放假之後,司遠就沒見過她,將近一個月不見,再一碰面,司遠簡直是大吃一驚,“怎麼這麼黑!”

路寰也愣了,忙跑到鏡子前面看,“黑了嗎?有這麼明顯嗎?”

其實倒不是特別黑,主要是塞外風沙大,天氣又幹燥,路寰之前一直都挺養尊處優的,這回卻鐵了心的跟大家一起風餐露宿,整個人都跟蒙了層灰似的。

跟劇組的人在一塊的時候倒還不覺得,因為大家都這麼挫樣兒,誰也別嫌誰,可這會兒驟然迴歸到“文明社會”……

司遠既心疼又好笑,過去用手摩挲著她的臉,“何止黑,又幹又瘦,怎麼這麼拼?”

路寰嘿嘿笑幾聲,試圖矇混過關,“這不是頭一次拍這個題材的嗎,再說我投了七千多萬啊,都快能拍攝一部小成本電影了,不拼不放心啊。”

司遠忍不住搖頭,“你啊。”

路寰又笑了幾聲,然後就接到了紀清潭的視訊通話請求。

點了同意,結果紀清潭看到她的影像之後先是詭異的沉默,活似不認識她一樣盯著看了許久,然後就捧著臉失聲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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