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前陣子練槍練得胳膊都腫了,連用了半個月勺子……”
路寰跟著笑,又開玩笑,“要是考不上你爸準揍你。”
“那是<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瞿鸞毫不含糊的點頭,“別的可以商量,這個沒得,不光是他,考不上的話我自己都覺得對不起自己。哎對了師姐,過年福利發下來了,我們家不是軍/人就是軍屬,餅乾罐頭什麼的都是卡車拉過來的,你們基金會里還需要麼?”
以後她作為軍校生也是有待遇的人了,到時候給東西就更加理直氣壯了,這麼一想,她就又美滋滋的滿是期待。
但路寰有點為難,因為他們成立的基金會畢竟只是為了幫助當地的孩子們上學,而非濟貧,所以即便是要了內供品也都是分給志願者們當做旅途和到那兒之後的乾糧,根本用不了太多。
但是自從有了基金會提供穩定的薪水之後,加入進來的老師們逐漸成規律成規模,還有別的志願者幫忙往上運貨,生活條件不再像之前那麼艱苦了。
瞿鸞一聽,略失落,“哦,那算了,我就挑幾種好的送你那兒去吧,你不在外拍戲麼?萬一去的地方特別荒涼,以備不時之需啊,這個營養豐富,吃起來又方便又放心,自己吃不了還可以送人嘛。”
於是當天下午,路寰就收到了送貨上門的半卡車特供品:
什麼巧克力、肉罐頭、紅燒獅子頭、各種燉肉的蓋澆飯啥的……
作為回禮,也作為祝賀瞿鸞上軍校的賀禮,路寰用心裁了件厚厚的羊絨斗篷送給她,軍綠色的。
隔天劉進率大部隊先回去幹活兒,路寰繼續留在這裡處理沒處理完的事情,比如說,替老狼接風。
要不怎麼說沒錢不行呢,自從成立了基金會,去支教的老師們都能按時拿到比一線城市教師們平均工資還高一成的薪水之後,報名的人就明顯多了起來。
這不,老狼和另外兩個有事要忙的人先回來,其餘三個等其他支援的人到齊了之後再撤,算是功成身退。
幾個月不見,老狼整個人都乾癟了不少,頭髮亂糟糟的長了近一尺長,非常具有流浪藝術家的氣息。
不僅如此,惡劣的環境摧殘的他是臉也粗了眼也大了,雙手龜裂爆皮不說,掌心更是磨起了一層繭子,光看手的話絕對不會有人相信他是位頗有名氣的作家。
他生生瘦了一大圈,厚重的棉服穿在身上呼呼漏風,看上去活似一株懸崖上斜歪著的糙皮老樹。
上桌之後,他二話不說就先甩開膀子風捲殘雲一番,吃到七分飽才放慢速度,拿著根鴨脖子慢慢啃。
路寰看的心驚膽戰的,特別真心實意的說,“真是辛苦了。”
刀客伸出油乎乎的手往他臉上一扯,嘖嘖道,“瞧這老皮都鬆了。”
老狼一鴨脖子砸他臉上,那叫一個穩準狠。
鬧騰完了之後,他這才說明回來的原因。
“阿九,說到底就是讓你給刺激的!”他甩了甩枯草一樣的頭髮,非常坦率的說,“《織錦》那部戲紅了多少人啊,賺了多少錢!那些個工作室公司什麼的看的眼珠子都紅了,狂簽了一大批人不說,又馬不停蹄地要改拍。”
不光是他,刀客年初新出的懸疑小說也已經簽了公司,準備改編成電視劇。
路寰笑著說,“幸虧咱仨題材不一樣,不然可叫外面的人看了猴戲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刀客十分贊同的點點頭,“這話說的是。”
就他們題材不一樣還被比來比去呢,要是衝了,可不得天天兒的被迫打擂臺?
雖說有競爭才會有進步,但這種炒作性的競爭,還不如不要,大家和和氣氣的探討下,照樣能攜手並進不是?
給老狼接了風之後,路寰又馬不停蹄地跑法國去見了巴蒂斯特。
這會兒已經二月中旬,綠橄欖電影節在四月,參賽作品的初稿都已經報上去了,《幻與實》順利殺入決賽。
電影后期製作也已近尾聲,再有大約二十天就能看到正式版了。
巴蒂斯特把做好的版本放給她看,路寰看後非常滿意,真是一絲兒的毛病都挑不出來。
忙活完了這一切,她看距離登記還有大半天,又忙裡偷閒的沿著塞納河逛了逛,採購了大批糖果甜品和乳酪。
結果剛降落到望燕臺市機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