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兒的胡說八道,帶著她往那些烏煙瘴氣的地方亂鑽,文娛圈的能有好東西嗎!”
杜秦這明顯就是鑽到牛角尖去了,他本來就對文娛圈的人有極大的偏見,結果好不容易能跟小時候的青梅竹馬談戀愛了,人家還對他不來電,最後偏偏好死不死的又遇上路寰,這不就順理成章的轉嫁仇恨,攢到一塊大爆發了麼。
換句話說,就算當時跟瞿鸞走得近的不是路寰,照樣被他記恨上。
“我,”老爺子讓他氣個倒仰,“老子怎麼就生出你這麼個沒出息的混賬來,我今天非打醒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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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一個星期就過去了,路寰見瞿鸞始終沒來訊息,就知道肯定遇上了麻煩。
路錚和徐曼雖然關心,可又怕自己一問會平添女兒的壓力,只好裝作不知道,天天兒的躲在床/上胡亂猜測。
最後還是司遠斟酌再三,倆人出去吃飯的時候漫不經心的順了一嘴,“出版社的事情,還沒苗頭?”
路寰停下筷子,盯著他看起來。
司遠下意識的抬頭,做好了傾聽的準備。
結果左等右等都等不到,他不知怎麼的就有點發毛,“怎麼了?”
路寰突然撲哧一笑,單手託著下巴,一下下的攪動著盤子裡的麵條,“終於有人問了。”
她的思維跳躍性太大,經常莫名其妙的腦洞開啟,司遠承認自己經常摸不準她的思維方式,只好謙虛的求解答,“然後呢?”
路寰聳聳肩,豎著指頭數,“我爸和我媽是這樣,紀姐是這樣,甚至連公演迫在眉睫的露露也這樣,在你們眼裡,我就這麼脆弱,脆弱的連點打擊都接受不了?”
聽她這麼說,司遠就知道他們都白擔心了,“關心則亂。”
路寰不置可否,轉頭去看外面的車流如織,“估計小雀兒那丫頭快要把自己逼死了,肯定整天心驚肉跳的,萬一我按耐不住打電話問她了,她還不得嚇死<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哈哈!”
司遠失笑,“又惡趣味了。”
路寰理直氣壯的說,“都是你們自己腦補的,明明就可以直接問我啊,卻偏要走彎路,哼,這是對我的不信任,嚴重的傷害了我的自尊!”
真要說起來,她能不擔心不著急嗎?
那麼多人跑前跑後的忙活了這麼久,只差臨門一腳被攔下,心中的窩火和懊惱就別提了!
很著急,很擔心。
可光著急有用嗎?
用人勿疑,疑人勿用,瞎著急解決不了任何事情,她相信瞿鸞已經在竭盡全力的幫忙,接下來能做的只有等待……
兩人說說笑笑玩到很晚,把路寰送回家之後,司遠又立刻編寫了訊息,分別傳送給路錚、徐曼、高露,甚至是紀清潭。
不同的人不同的角色、位置還要注意使用不同的語氣和措辭,弄完這一切之後,司遠感覺到了不亞於開一次商業會議的疲憊……
雖說能者多勞什麼的,可當這麼多人的期望全部壓在自己肩頭時,那種壓力還真不是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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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瞿鸞。
她雖不至於像路寰猜測的那樣坐立不安,可也著實食不下咽了一把。
這丫頭在學校裡面等啊等,整天掰著指頭數日子,數日子的同時還要時刻留心,生怕錯過家裡來的訊息。
結果等了快十天還沒訊息,她坐不住了,趁晚飯時間打了報告回家。
一進門她就劈頭蓋臉的問,“爸,還不行嗎?”
瞿將軍正跟媳婦兒對坐著喝茶,聽見她轟隆隆進門,連頭也沒抬,“急什麼!”
瞿鸞不幹,“能不急嗎,這麼多年了,師姐好不容易拜託我辦這麼一次事兒,我要是再辦不成,以後可真就沒臉見她了!”
瞿將軍終於從茶杯上方抬起眼來看看她,然後就是一疊聲的搖頭嘆氣,“你這個性子啊,倒真是該跟你那個師姐學學。”
瞿鸞一激靈,心肝兒亂顫,“她,她來過了嗎?”
瞿將軍一下子就樂了,“人家好端端的來這裡幹嘛?”
說著又是一番感慨,他也不蠢啊,怎麼生了個女兒時不時的就這麼呆呢?
瞿媽媽抿嘴兒笑了會兒,招手讓她過去,“人家正主都能沉得住氣,這些日子該寫書寫書,該上學上學,一點兒看不出浮躁來,怎麼落到你身上就跟夾了尾巴的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