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八點,寧海郊區一棟精緻的別墅內,一個面容精緻的瓷娃娃少女,和一個陽光帥氣臉上滿是稚嫩之色的男孩子相對而坐著。
女孩子叫洛燻兒,是這棟小洋樓別墅的女主人,男孩叫做小武,是寄宿在女孩子家的住客。
在他們面前的小圓桌上,擺著幾道精緻的點心,還有一鍋牛奶蝦仁粥,對於普通人的兩個包子一杯豆漿,這樣的早餐已經可以用豐盛來形容了。
這是別墅下人每天精心製作的營養早餐,不管主人吃還是不吃,早起或者一覺睡到大中午,他們都會準時準點的準備著。
可是他們兩個人此刻看起來好像並沒有什麼胃口的樣子,洛燻兒用小手拖著下巴,無精打采的打量著眼前的小武。
小武則是握著調羹柄以順時針的方向在旋轉著,橙色的蝦仁在潔白的牛奶中被旋轉出一道道優美的弧度,看起來就像是粥太熱了,要甩動甩動讓它涼了的那樣子。
那碗牛奶蝦仁粥已經涼了,表皮的那層油脂已經凝結,並被旋轉著的調羹弄得緊縮成一塊,好似稀飯冷下來表面出來的那層皮般,足以見得這碗粥已經被甩動得冷下來好長一段時間了。
可是……粥已經早冷了,小武卻沒有半點食用的意思,依舊在旋轉著面前的調羹,給人一副魂不守舍心不在焉的樣子。
“小武,你怎麼不吃啊?”
好半響以後,洛燻兒似乎從恍惚中回過神來,無精打采望著眼前的小武一眼,有氣無力似的隨口問了一句。
“那燻兒姐你怎麼也不吃啊?”小武停止了手中的旋轉動作,還是沒有吃東西的意思,見到洛燻兒也沒有動餐具,疑聲地開口反問了一句。
“哈——”洛燻兒打了一個哈欠,一臉朦朧看起來沒有睡夠的樣子,說:“我沒胃口,所以不想吃。”
“我也沒有胃口。”小武撇了撇嘴回應道。
他雙肩聳動了一下,接著開口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麼一回事,今天早上起來的時候,總感覺心裡悶慌得很,總是心不在焉的模樣,也不知道究竟在想著什麼東西。早上晨練的時候,打著我最熟悉的幾套拳法,都出錯了好幾次。”
“我也有這樣的感覺,心裡總感覺悶得發慌,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了。”洛燻兒一隻手託著她那嬰兒肥的半邊臉蛋,如花瓣般薄的櫻桃小嘴輕輕眨動了幾下,徐徐得講自己心裡也感覺怪異說了出來。
“嘿嘿。”小武眯了眯眼睛笑笑,壞壞得看著洛燻兒說:“燻兒姐,你是不是患了相思病,所以才覺得心裡發慌的啊?”
“神經!”
洛燻兒賞了小武一記白眼,很沒好氣地開口說道:“本小姐我還單身,也沒有那個男人能入得了本小姐的法眼,患你個大頭鬼相思病啊!”
“嘿嘿嘿。”小武乾笑了一句,答到:“是嗎?那你敢發誓不對我師傅有半點意思嗎?”
“滾蛋!”
洛燻兒瞪了小武一眼,抓起面前的一個糕點就朝他扔了過去,粉紅的櫻桃小嘴翹起,氣鼓鼓說:“別哪壺不提提哪壺,那沒良心的王八蛋能入得了本小姐的法眼嗎?再說,那頭豬已經踩狗屎拱了落雁那顆大白菜了。”
“哈——”小武打了一個哈欠,像是不打算繼續坐在餐廳和洛燻兒鬥嘴的那樣子,輕輕地開口說:“燻兒姐,沒啥事那我就回去睡覺去了,感覺身體有點乏力和困,沒準回去休息一下就好了。”
“慢著!”
小武剛剛起身就被洛燻兒開口叫住了。
“又怎麼了?”小武身形定格在原地,好奇地開口詢問道。
“陪我出去玩散散心吧,反正我知道你上去睡也睡不著了,還不如出去逛逛。”洛燻兒說道。
小武似乎真被洛燻兒說中,回房間也不可能睡著的樣子,臉上流出一絲感興趣的喜悅,開口詢問道:“去哪玩啊?難不成又是去酒吧喝酒?我怎麼感覺你都變酒鬼了,一不開心就去喝酒。”
“去死!”
洛燻兒憤憤的瞪了小武一眼,沒好氣地開口說道:“你在這樣的話,就沒法好好在一起愉快的玩耍了?”
“那去哪兒玩?”小武吐了吐舌頭追問道。
“嗯?”
洛燻兒仰起腦袋,食指頂著那嫩呼呼的嬰兒肥臉頰,做出一副深思的樣子,好半響後她似乎想到該去哪裡玩了,開口回應道:“就去你師孃,楚落雁哪兒玩吧!”
“可她是個大忙人,每一天都早出晚歸操心著整個集團的大事,經常早出晚歸的,她有時間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