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時候把錢包塞到她口袋去的?”
上了車了以後,楚落雁好奇地開口詢問道。
不管是女人還是女神,她們本質都屬於雌屬性、是好奇寶寶的那類別,一旦好奇心的火焰燃燒起來了以後,想要再澆滅就顯得有些困難了。
“這還不簡單?”
陸軒勾起嘴角淡笑了一句,接著拉開楚落雁手上提著的那個挎包,神出鬼沒的取出來一個不屬於她的錢包,說道:“看到了沒?”
“怎麼做到的?”楚落雁見陸軒沒有直接告知,而是採用情景式生動的再次給自己掩飾一遍,好奇心又大了起來,疑聲地開口詢問道。
“呵。”陸軒笑了笑,回應說:“我可是學過武術的人,動作自然比一般人快上很多,要是讓一個普通人都吃不了虧,那這麼多年不是白努力了嗎?”
“我問的是你怎麼做到的?”楚落雁較真的詢問道。
看到女神較真了,陸軒不由會心的笑了笑,有種耳目一新的感覺。
他將楚落雁摟在自己的懷裡,嘴巴貼向耳朵,輕輕地開口闡述解釋著:“其實我先是這樣幹……隨後……”
“壞死了。”得知陸軒的如何將錢包悄無聲息隔空放到韓洪福的口袋後,楚落雁櫻唇翹起,嬌嘟嘟的開口說道。
“嘿嘿。”陸軒只是笑了笑,沒有在說話,也沒有幹一些特別又壞壞小動作,就這麼和楚落雁靜靜的坐車到達目的地。
他們率先要擺放的是蕭家的蕭大少,他此刻正在一個私人酒莊裡面會見朋友,談一件秘密業務。
原本富豪的時間都是很寶貴的,一般在某天約了別人談業務以後,很難再約第二個人在談業務了。
不過陸軒不一樣,他可是蕭傑目前手中最得力的手下乾淨之一,是千金都無法購買到的高階人才。
更重要的是,不止是蕭傑想得到陸軒,其他勢力們也紛紛挖角,對他丟擲了橄欖枝。
除了弟弟蕭二少以外,光是讓蕭傑知道對陸軒感興趣的勢力,兩巴掌肯能數不過來。
對待特殊人才,蕭大少肯定給予一般人都無法享受到的待遇,否則陸軒要是投靠別人的話,又是敵對勢力的話,哪算問題就有些棘手和頭疼了。
“背後那個傢伙真狠,他知道我和你在一起,故意叫媒體記者出來,親自演了這麼一齣戲,不止是想要搞壞我的名聲,還想搞壞你的名聲,搞壞楚氏集團一直以來對外展現的良好形象。”進入酒莊,在走向蕭二少所在位置的時候,陸軒緩緩地開口出聲道。
楚落雁點了點頭,跟著輕聲附和道:“他就是想破壞了我們楚家的形象,讓我們無論在商界還是軍界的影響力都大大削弱,這樣能發揮出來的實力就沒有多少,無法給你增添多少助力,這樣你幫助白如空也好,還是借力為己用也好,所能調動的力量就有限了。”
“是啊。”陸軒點了點頭,接著補充道:“看來那個隱藏在幕後的黑手可不簡單,連影視公司的總監都能叫出來跑龍套。採取智斗的辦法的對手可不多見,未來那個對手可是難辦多了。”
“真是心疼你。”楚落雁說道。
陸軒只是微微一笑,臉上沒有顯露出半點兒緊張或者憔悴,很是開朗地開口說道:“沒事,男人就應該累一點,這樣人生才足夠精彩,遠比碌碌無為坐吃等死要強多了。”
“可是這樣也很危險好不好。”楚落雁開口說道。
陸軒只是笑了笑,將楚落雁肩膀攬了過來,笑著開口說:“沒事,我福大命大不知道多少次從鬼門關闖過了了,就是送給閻王爺他也不要,你就不用為我/操心的了。即使世界末日到了,我也是那個能從災難中存活下來的男人。”
“我相信你。”楚落雁小雞啄米似的點頭,臉上寫滿了堅定的表情。
兩個人又走了一分多種後,終於來到私人酒莊的內部,前面院子是一棟木製的複合院。
在盛京城,越是有錢人越是喜歡那些那古的調調兒,當窮人都想要住上高樓大廈的水泥房的時候,他們就想住那些古代時候出現的木房。
以前窮人穿的是純棉布,富人穿纖維衣服。現在窮人都穿纖維,而富人卻喜歡上了純棉。
盛京城天氣一直很惡劣,能見到太陽的豔陽天一年多少天基本能清楚的數過來,在如此惡劣的環境中建立酒莊,品味也夠獨特的,這能種出什麼果子來?
“陸先生,您來了。”
看到陸軒和楚落雁並肩走過來,守在四合院大門外的一個黑衣保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