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蕭傑板著臉,眼神銳利的望著蕭三少和下人,冰冷冷地開口詢問一句。
他很不開心,剛剛修復好與陸軒之間的關係邀請過蕭家來做客。沒想到剛一回來,就見到自己那個不爭氣的堂弟在這裡作威作福,像個沒家教的紈絝在家裡耍權利了起來。
且看到陸軒的那一剎那,不爭氣堂弟竟沒有想著怎麼打招呼,或者像一條敗下陣的狗夾著尾巴灰溜溜的逃走,還不知死活的叫囂著想要引起矛盾。
蕭傑想,如果眼前之人不是自己的堂弟,是同一個老祖宗流傳下來的同胞骨肉,他一定會毫不留情的揮揮手,吩咐下人們抓起來扔進江裡面餵魚了。
這特麼究竟是蠢到什麼地步才擁有這樣的智商啊?
吃過虧了以後還不懂得悔改,還想要作死,真是沒救了。
“大少,我……”
一聽蕭傑如此詢問,捱打的下人就知道拯救自己的機會來了,頓時露出一副笑得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聲音梗咽的回應了一聲。
不過他也只是應了一聲,表達了想要開口回應而已並沒有完全說出來,給人一副難以啟齒或者受到淫威不敢開口的那樣子。
“吞吞吐吐的像什麼樣?有什麼話給我直接說出來!”蕭傑面露一抹凌厲之色,冷冷的下令吩咐道。
“是……是三少爺要闖進來,家主吩咐不給他進來我就攔住了他,所以三少爺就打了我。”捱打下人低下了腦袋,半吞吐的闡述了事情經過。
他知道蕭傑到來了以後,也不會在包庇蕭三少了,更不會隨意的懲罰自己,就無所畏懼的實話實話了起來。
“是這樣嗎?”蕭傑聞言,將目光灑落在了堂弟蕭三少的身上,臉上沒有半點兒表情的淡淡詢問了一句。
“是的。”
蕭三少並沒有掩飾的承認下來,語氣還帶著一絲火氣地開口說道:“我身為蕭家的一份子,今天蕭家聚會,憑什麼不讓我進去?”
“你看聽到他說的嗎?這是家主的命令,他只是在執行命令而已!”蕭傑指了指捱打的下人,很是硬氣地開口說了一句後,質問道:“還有,你現在不是處於關禁閉的狀態中嗎?誰允許你跑到這裡來?解禁期到了嗎?”
“我……”蕭三少一時語塞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但很快還是反應了過來,用著略顯得不滿地語氣回應道:“我知道自己在關禁閉的期間,可今天是家族的聚會,難不成我作為家族的一份子,還不能特例出來參加聚會?反正就關一個星期嘛,大不了我回去在多關幾天好了。”
“混賬東西,我看你還是沒有受夠教訓,沒有徹徹底底的覺悟過來!”
蕭傑一聽蕭三少還在這裡不知死活的嘴硬著,頓時從就火大了,揮了揮手示意幾個站在不遠處的保鏢道:“你們幾個給我過來,把這個不知好歹的傢伙跟我拖進柴房裡面關禁閉,沒有徹底醒悟過來就不要給我放出來!”
“是!”
保鏢們聞言,立馬齊刷刷的跑了過來,按照蕭傑的吩咐去制服蕭三少。
“你們幾個給我放開,放開我——”蕭三少被幾個大漢像小雞一樣抓著,頓時就不爽的嚷嚷叫著與掙扎著,最後沒有辦法了只能低頭認錯道,“堂哥,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和你頂嘴了,你就放過我吧。我不進去參加聚會,我不進去參加聚會還不行嗎?”
“混賬!”
蕭傑又冰冷冷的罵了一句,一臉溫怒的徐徐開口訓斥道:“接受懲罰期間私自逃離懲罰屬於知法犯法追加一等,服役期間作威作福利用身份帶來的便利毆打他人更是罪不可恕,更重要是是犯了錯誤還沒有半點兒的悔改之心,給我狠狠的關,沒有一個月以上不要放出來!”
蕭三少沒想到堂哥會如此狠厲的懲罰自己,頓時剛剛有些冷靜下來的腦袋又開始不理智了起來,氣鼓鼓地開口嚷嚷道:“你憑什麼處罰我?你又不是家主,你憑什麼擅自做這樣的決定?”
“憑什麼?長兄如父就這一點!”蕭傑板著臉厲聲呵斥了一句,很是氣惱地說道:“既然還不知悔改頂撞的話,就給我多關兩個月。”
蕭三少本身是個脾氣十分火爆的紈絝,聽聞蕭傑如此說了以後,頓時氣得肺都快炸了,本能的想要頂撞,不過看到蕭傑那副彷彿能把人吃了的目光,一時又嚇得敢怒不敢言了起來,又想到被關兩個多月的禁閉,連忙裝可憐哀求了起來,“堂哥我知道錯了,堂哥你就饒了我吧,我保證再也不犯這種錯誤了……我保證!”
蕭傑沒有理會苦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