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
蕭傑目光銳利了起來,語氣冰冷地開口開口詢問道。
“沒啥意思啊。”歐陽鋒隨口回應了一聲,笑嘻嘻地開口說道:“我就是想問問蕭大少,聽到這麼殘忍的故事,你就沒有一點點悲憫嗎?”
蕭傑臉頰微微抽/動了一下,對歐陽鋒這個老對手雪上加霜的抨擊內心裡面是非常的生氣,可對方又沒有直接明說是他只是指桑罵槐罷了,想要直接開口罵回去,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回應才好。
到了這個境界,怎麼說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總不能被別人說了一句,就要像市井無賴那樣罵回去吧?
“蕭少,我似乎也聽說了這個新聞。”就在蕭傑暗暗氣得不知道怎麼開口的時候,站在一旁的陸軒忽然開口替他解圍,道:“不過,據我打聽到的訊息好像是有一個有些權勢有有些無聊的人去招惹那隻狗,結果被那隻狗狠狠咬了一口後,就上演派人全程追狗的戲碼。”
在陸軒的心目中,歐陽鋒就被列為潛在敵對物件之一,待冰雪蜘蛛的事件出來後,就真正將他列為敵人了。
既然都是敵人,就沒必要給對方面子了。
再者蕭傑怎麼說都是和陸軒一夥的,怎麼樣也不能看著他被歐陽鋒欺負。
“對對對……”蕭傑一聽陸軒的話,連忙拍了拍腦袋,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道:“我確實好像也聽人說過,確實是有個神經病不開眼自己做事弄出了這麼一副戲碼。你不說,我差點都忘記了呢!”
歐陽鋒一聽蕭傑和陸軒兩人在哪裡唱著雙簧戲,一時臉都綠了,明白他們口中的那個神經病就是自己了。
歐陽鋒也明白,陸軒被冰雪蜘蛛追殺的這件事情,他們兩個人也算在了他頭上,也認為殺手就是他派出去的。
“哈哈哈——”歐陽鋒先是笑了笑,道:“那狗是怎麼被人追殺逃竄的原因我不懂,我只知道那狗被追殺得相當慘啊,渾身都是血淋淋的傷口。要是跑得再慢一點恐怕就被人宰了弄成乾鍋狗肉,現在都變成澆花的肥料了。”
歐陽鋒自然不會間接或直接承認這件事情是他做的,哪怕陸軒和蕭傑懷疑,在沒有絕對證據表明的情況,就算是死他也不會承認事情是他做的。
開玩笑,陸軒雖然對於那些豪門世家的公子哥來說只是螻蟻一般的存在,可他背後的那層身份實在是太敏感了,那可是一個正兒八經的特種兵,且還不是一般的特總兵,那可是連中央領導都關注的物件。
謀殺公務人員這個罪名可不小,特別像陸軒這種在軍隊裡面影響力巨大的人。真要讓人把事情抖出來,那相當於和一個國家作對差不多。
雖然這些生存幾百上千年的家族根本不會害怕什麼國家高階領導人,可這群人現在掌控整個華夏13億民眾,只要放出個風口,就可以將整個家族人定義為邪教,淪為人人株之的異類。
哪怕國家拿他們沒有辦法,民眾罵他們再狠也損失不了什麼,頂多是一些外面上市公司的股票資金,可承受這麼大的社會興論壓力,總還是過得非常難受的。
更何況他們家族存在著並不是沒有敵人和差不多的勢力虎視眈眈,只要家族出了什麼風吹草動,即使國家不動在也會有其他大家族藉機發難,那後果實在是大得不敢讓人想象。
“呵呵。”
蕭傑只是笑了笑沒有理會歐陽鋒的話,而是直接下了逐客令說:“那我就謝謝歐陽大少專程過來給我講這件事了,沒有其他事情的話那就先這樣了。難得來會所這裡一次,今天的開銷都沒有賺出來,我可不想把時間浪費在這裡。”
蕭傑知道在繼續糾纏這個話題下去非常的不好,不僅僅他自己受氣,就連陸軒也被一直比喻成狗。
他一直都沒有把陸軒當成普通的下人來看待,半合作者半上下級之間的關係。
蕭傑一直都知道陸軒是個人才,他不希望歐陽鋒當自己的面說陸軒是狗,不管陸軒介不介意,只要他反駁不過來的話,會讓人覺得這個主子有點太弱了的意思。
假如陸軒介意兩人之間因此產生隔閡的話,那麼後面蕭傑想讓他百分百專心為自己服務,那就很難了。
只要話題一直圍繞在狗被追殺上,那麼蕭傑怎麼都不會佔便宜,也很難當著全盛京城無數人的面像市井無賴般罵街,因此離開才是最好的辦法。
“哈哈哈——”
聽蕭傑表示要離開,歐陽鋒哈哈大笑了幾聲,並沒打算讓他走的意思,開口邀約道:“原來蕭少是迫不及待想去贏錢了,正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