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你有意見?”
王軍被護衛扇了一巴掌不敢在說話後,儒小貓才緩緩來到他面前,嘴角微微上揚冷笑著開口詢問道。
王軍沒有說話,也害怕被扇嘴巴不敢再說話,只是低下腦袋不敢直視儒小貓那咄咄逼人的目光。
“你是不是覺得我會徇私枉法?”儒小貓伸出手拖住王軍的下巴,將他垂下的腦袋抬了上來,冷冷地開口質問道。
王軍目光躲閃不敢直視儒小貓,雖然他很想說就怕徇私枉法包庇陸軒,可還是怕捱打啊!
他臉蛋之前被陸軒這鳥人扇了幾巴掌,又被劉霸道趁機敲打了那麼幾下,現在臉都腫得和個豬頭差不多了,再被扇幾下的話,恐怕臉皮都腫到爆了。
加上頂撞教官,質疑教官在部隊裡面就是一大忌諱,王軍剛才是太過於生氣了,才開口提出質疑罷了。
“你覺得我很蠢嗎?”王軍沉默了好半響後,儒小貓才用手指著自己的臉蛋,以一種玩味的口吻詢問道:“你難道以為我能走到這一步就是透過走關係送禮,硬生生把一個蠢貨成為教了十幾屆新兵戰士,手底下帶出過幾千弟子的教官?”
王軍被問得都快哭了,心想他不過是隨口質疑一句嗎?用得著這麼認真嗎?還能不能好好一起玩耍啦?
“我問你話呢,回答啊!”說到這裡,儒小貓大吼了一聲質問道。
習慣了前面聲線節奏的王軍,突然被這麼一吼,頓時嚇得身子哆嗦了一下,臉上流露出一抹害怕的面容。
哪怕他在外面天不怕地不怕,隨便走到哪裡都有一大批人對他恭恭敬敬的,可是在京衛戍裝誒也是和一個普通士兵差不多。
“報告教官,我……我沒有。”王軍明白自己可以開口了,頓時用著很是打顫的聲音回答道。
“沒有的話,為什麼要質疑我的決定?你以為我會隨隨便便聽一個人講那麼幾句,就徹底相信整個事情就是這樣?”儒小貓冷笑了一聲,用手指了指圍觀的那些士兵們,開口說:“看見沒有,這麼多人證都在這裡,我為什麼不去詢問像他們這樣的第三者,而是讓你們當事人之一向我解釋?”
王軍又垂下腦袋沒有回答,他害怕不管答錯還是答對,儒小貓都順著自己的問題繼續刁難下去。一方面又害怕說錯了被扇耳光,乾脆不回答好了。
“我是想讓你們兩方人一個證明自己的機會,證明自己老老實實不彎曲事實的機會。”儒小貓看了眼王軍,一副很鐵不成鋼的樣子,很是痛心地說道。
“對不起教官,我錯了,我保證乖乖在一旁看著不在亂說話了。”王軍努了努嘴,用著很是委屈的語氣輕聲認錯道。
儒小貓沒有再為難什麼,也沒有表示接不接受王軍的認錯,就轉過身子重新回到陸軒的身邊,說:“現在,我再重申一遍,沒有我的准許不許亂說話和插嘴,否則後果自負。我不想,自己的權威再被質疑第二次。”
音落,他把目光望向了陸軒,道:“你繼續說,原原本本將整件事情都告訴我,一字不漏的說出來。”
“是。”陸軒應喝了一聲,隨後開始講訴了整件事情的經過:“教官,其實事情是這樣的,剛才我們剛下飛機集訓解散後,王軍他們三個就在私底下詆譭我的名聲。他們說我是卑鄙無恥的小人,說我能取得現在這個成績和能活著回來,都是靠著其他戰友庇護在裡面渾水摸魚騙功績罷了。然後劉霸道路過正好聽到,他氣不過就理論了起來……”
陸軒知道其實儒小貓早就瞭解事情大致經過了,早就在錢百萬和王軍等人鬥嘴辯解的時候就從話語中提取出來,知曉說謊也沒有用,就一五一十原原本本將事情整個經過語言再次完美展現出來。
陸軒先講了王軍三人詆譭自己,劉霸道站出來為幫忙維護和討公道,再被王軍等人羞辱。最後他過來勸架,王軍等人更加肆無忌憚的挑釁,警告和提醒幾次沒有效果後,就出手將他打了。
每一個細節陸軒都沒有隱瞞,包括王軍那三個傢伙囂張得無法無天,依靠京衛戍的體制認為其他人不敢動他們,更加為所欲為甚至叫囂別人不敢打他。
最終,陸軒看不下去了才出手扇了王軍幾巴掌,然後引起衝突,並讓錢百萬幾個人制服了他麼。
一切一切他都沒有隱瞞,包括先動手打人這個事情。
“報告教官,我說完了。”講訴完畢後,陸軒就敬了個軍禮彙報道。
“很好。”儒小貓點了點頭,隨後將目光望向王軍,疑聲詢問道:“事情經過,是不是如他所講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