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軒重新返回到關押方浩的廢棄工廠裡,鐵血三兄弟非常的警惕,一見到有車燈照耀到工廠裡面,全都隱藏在暗處戒備了起來。
不過見到來的是陸軒的雷克薩斯,一個個又跳了出來。
陸軒剛下車,他們一個個就恭敬的點了個頭,親切地喊了聲陸哥。
他們三兄弟生了一個火爐子,正在火爐子旁邊取暖著,不過剛才見到有車子進來就把爐子用溼了水的廢棉布掩蓋。現在見沒有危險後,又重新拿掉溼棉布,讓火焰重新燃燒了起來。
“大家幸苦了,大半夜讓你們來執勤真不好意思。”陸軒來到他們身邊,親切地開口慰問了一聲。
三兄弟一聽陸軒陸軒這麼說,頓時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老大鐵子連忙罷罷手說道:“都是自家兄弟,說什麼客氣話呢?”
“就是,都是跟蕭少混飯吃的,不用這麼客氣。”老三強子也跟著附和道。
陸軒笑了笑,旋即詢問起了方浩的情況:“怎麼樣?那個傢伙剛才有沒有做出什麼舉動。”
“沒有,他醒來了以後嚷嚷幾句,質問我們是什麼人。還說可以給我們很多錢,求我們放了他,但是我們一個人都沒有理他,直接把他打暈了。”回答的是三個人中老大鐵子。
陸軒滿意點了點頭,旋即開口說:“走,去見見那個傢伙,把他弄醒了,我要問他點事情。”
“好咧。”鐵子應了一聲,抓起身旁兩瓶礦泉水就站了起來。
關押房間內,方浩仍舊像一頭死豬一樣躺在地上。
鐵子一進去,擰開礦泉水瓶子,將裡面的水全都倒進方浩的腦袋上。
昏迷中的方浩受到冷水的刺激,一下子就醒了過來,並嚷嚷叫罵著:“麻痺的,那個混蛋往大爺頭上潑水啊!”
顯然,他剛剛醒來,腦袋還在遲鈍中,還把自己當成昔日養尊處優的大少爺,沒從階下囚的處境中反應過來。
“把他頭套去掉。”方浩醒了了以後,陸軒淡淡再次出聲吩咐了一聲。
旋即強子和剛子兩個人,就伸手把方浩的頭套拔掉。
方浩重見天日,本能揉了揉眼睛,四處張望了起來。
當見到面前的陸軒後,當即露出一臉驚訝,尖叫了出來:“陸軒,怎麼是你。”
“告訴你,你敢綁架我,我告訴你死定了,我父親不會放過你的。”方浩憋紅著臉,滿是憤怒地大吼了一聲。
方浩做鬼都不會忘記,就是眼前這個男人,讓他成為朋友圈子裡的笑話,成親當天,老婆被人帶軍隊搶了,還嫁給一個殘廢。
而且,後來他為了找回場子報復,又被陸軒揍得很慘,那疼痛一輩子都記得。
方浩沒辦法找回場子,也沒能力挽回臉面,損失了嬌滴滴老婆又被人當成笑柄在嘲笑,那心裡面痛得直滴血啊!
他都不去招惹了,沒想到陸軒卻反過來找他的麻煩。
“陸軒,你這個王八蛋,我告訴你,你敢動我,一定會死得很慘的。”方浩雙眸猶如噴出火焰一般,對著陸軒嘶吼著。
之前見不到任何一個綁架自己的罪犯臉蛋,他以為都是什麼心狠手來綁匪,所以非常畏懼自己會死。
可是見到陸軒知道綁匪廬山真面目後,方浩反而沒有之前那股畏懼,相反心裡全都充滿了怨恨,一點也不感覺到害怕了。
“陸軒,我告訴你,你竟然綁我,只要我不死,終有一天會殺了你的。”方浩咬了咬牙齒,語氣怨恨地說道。
陸軒只是靜靜站著沒有說話,既然他選擇用真實面目面對方浩,就早就想到了這個結果。
他揉了揉鼻子,面無波瀾聲音輕輕地開口說:“你父母已經被殺害了!”
“什麼——”
方浩一聽,整個人就好像晴天捱了一霹靂,整個人都呆滯在原地,臉上寫滿了驚訝和不敢相信的樣子。
他發愣了好長時間,旋即回過神來嘴角挑起一抹冷笑,滿是不敢相信地說道:“你開什麼國際玩笑,我父母活得好好的,怎麼可能會死亡。以他們這樣的身份,要是有個什麼意外,寧海肯定會引起一陣不小的地震,我怎麼會察覺不到。”
“快點把我放了,我可以既往不咎,你要知道你這樣的行為已經構成了綁架。”方浩滿是怨氣的嘴角動了動,又大聲嚷嚷了幾聲。
陸軒一臉嚴肅,臉上絲毫沒有半點玩笑的樣子,再次語氣嚴肅地說:“我沒時間和你說笑,就在一個小時前,你父母被人用毒氣害死了。而在兩個小時前,你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