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啊!”
見義幫大敗,孤狼帶著幾十個親信逃竄,漂移王者成員一下士氣高昂到最頂端,喊殺聲震天的追趕了起來。
義幫殘缺的幫眾軍心崩潰,追趕途中很快就被擊殺大半,孤狼身邊只剩下最後五六個親信。
以目前一邊倒追著打的狀況,估計用不了多少時間,孤狼連帶他五六個親信就被會被漂移王者成員砍成肉醬。
不過就在漂移王者全殲在望的時候,站在遠處觀看這場戰鬥的湯玉,卻透過對講機,對幾個職權比較高的手下下令吩咐道:“行了,讓他們走吧,都別追了。”
幾個頭目得令,當即停止追擊,下令讓手下都停下來,讓孤狼帶著殘缺的五六個部下逃走。
凌晨六點,天色逐漸放亮。
寧海市跟隔壁市的交界處,一個鄉下小鎮上,孤狼正在一家不起眼的小診所內包紮傷口。
診所外站成一排警戒的,是那六個倖存的親信,正在的警惕的遠遠打量四周,生怕漂移王者的成員追殺過來。
孤狼此刻受了不輕的傷,除了身上捱了幾處刀傷以外,胳膊上還中了一箭。要不是六個親信拼了命保護,恐怕他現在已經是一具沒有溫度的屍體了。
“嘶!”醫生脫掉孤狼的上衣,用工具將他胳膊上的箭矢拔了出來,疼得孤狼眉頭緊皺,呲牙咧嘴倒吸一口涼氣,嘴裡喃喃咒罵醫生道:“草,你會不會治病啊?”
醫生面色蒼白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就是這些傢伙,一大清早就撞破房門衝進來的,一個個凶神惡煞的樣子。
如今聽孤狼這麼一罵,更是嚇得連工具都拿不穩,剛剛扒出來的那支血箭差點掉落在地上。
“我……這這就跟您上藥。”醫生穩住手上拿著的工具,聲音怯怯地說道。
他放下手中拿著的工具與箭矢,用鑷子夾起一團棉花放進裝有酒精的碟子沾了沾,然後放到孤狼傷口上消毒著。
眾所周知酒精是一種刺激性非常大的消毒藥水,身上受了傷傷口破裂,只要往傷口上擦一點,就令人感到火辣辣的疼痛。不過正是藥性強烈防毒效果好,酒精一直是清洗傷口的不二之選。
“嘶……啊!”酒精剛觸碰傷口的剎那,孤狼就疼得緊鎖眉頭再次倒吸了口涼氣,滿是不爽地嚷嚷叫罵道:“媽的,會不會治病啊你?信不信老子把你這破診所給砸了?”
“對……對不起!”聽孤狼這麼一說,醫生立馬嚇得手一抖,夾著棉花的鑷子掉落在了地上,驚慌失措的道歉道:“我這就給您儘快包紮,您在忍忍!”
“媽的,再給老子弄不好,馬上砸了你這個破診所。”孤狼滿臉怒火,很是惱怒地說道。
此時的他已經沒有了平常的那份淡定,整個人情緒十分的急躁。
這麼大一個幫派,一夜之間就被人打沒了,漂移王者真的可怕!
包紮完畢後,孤狼滿臉急躁和惱怒的走了出去。
“你們也進去包紮下,快點。”走到門口,孤狼臉色很是難看的對手下人吩咐道。
這些手下聽了以後,點點頭率先派一個較為嚴重的傢伙進去療傷。經歷瞭如此慘烈的戰鬥,這些手下們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一點傷口。
吩咐完手下,孤狼走出診所大門兩米外,拿出手機在上面摁了一個號碼,然後撥通出去,面色的陰沉把手機放在了耳朵旁。
半響後,他粗粗的喘著氣,咬了咬牙面容滿是憤怒,但是語氣卻很平緩地說:“先生,我們已經垮了!幾乎全軍覆沒。”
“我知道了。”電話那頭,只是傳來一個冰冷冷的聲音。
“先生,接下來到底該怎麼辦?先生,我想跟你見見面,可以嗎?”孤狼正用一種非常恭敬的口氣,跟人通著電話。顯然電話那頭人的身份,十分的不簡單。
這時,他的一個手下,很認真的豎耳聽著什麼。
只是聽了一會兒,就輪到這個手下進去治療。
包紮傷口完畢後,他走了出來,詢問孤狼道:“老大,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砰!”孤狼握著另外一隻沒有受傷的手臂,一拳砸在了診所大門的鐵門上,很是氣憤的叫罵道:“麻痺的,那個該死的混蛋居然讓我等著,老子等個球啊!”
“不管了,咱們先在這個鎮子上躲幾天,看看那個混蛋會不會坐視不理再說!”孤狼咬了咬牙,滿是怒火的嚷嚷一聲。
當天晚上,這個手下就和孤狼告假,聲稱要回家取點錢,心情很是煩躁的孤狼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