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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今天他竟然被人踩在地上,這簡直比用五六把刀將他捅了還要難受。
就算今天的事情完美解決了,長痣青年也覺得自己再也沒有面子出現在中山路,哪怕上級交代來這片區域執勤,也要帶上一個口罩才敢過來……不然實在是沒臉見人了!
“媽的——”大隊長見到這一幕以後,不由氣得咒罵了一聲,接著大手一揮喝斥道:“兄弟們看見了沒有,這個傢伙不僅僅妨礙公務,還公然毆打公務人員。都給我上,管他是龍是虎先給我抓住,送局子裡面處理再說。”
“對,抓了他送往警察局處理。”
“這一次,我親手見他施暴了,再也沒法抵賴了吧?”
“媽的,管他是誰,敢毆打公務員,先押到警察局裡面再說。”
大隊長憤怒的一喝,頓時激起了大夥壓抑已久的情緒。
他們早就被陸軒那裝模作樣藉著文明人噱頭,卻大張旗鼓的諷刺城管讓城管出醜的做法懷恨在心了。
之所以不敢動手是因為陸軒之前扇了大隊長几巴掌,那種高深莫測的舉動徹底震驚了他們,還找不到任何打人的證據。
第二個原因就是現場圍觀群眾實在是太多了,陸軒一直都在文文明明在講道理,根本沒有任何藉口可以動手。
現在,陸軒終於不文明瞭,將長痣青年狠狠摔在了地上,還用腳踩踏在他的胸膛上,這一幕在場人都可以看見。
他們終於找到一個名正言順,合理合法將陸軒擒下來的藉口了!
只要不是瞎了眼和腦子進水的人都知道,陸軒一定是有點背景的強人,要是任由他在這裡胡作非為,那麼所有城管都會徹底丟臉丟盡了。
只要擒回局子裡面,哪怕抓錯,有問題也是上級領導在溝通和承擔,還避免了在這裡出醜,何樂而不為呢?
“我看誰敢動!”就在那些小城管們興奮得嗷嗷叫,像打了雞血般朝陸軒衝過去的時候,一直沉默的王一帆板著臉,運用內力冷冷大喝了一聲。
瞬息,在場人只覺得心頭一顫,無形中就好像遇到什麼可怕的事情一樣,本能的打了一個哆嗦。
那些興致勃勃就好像打了雞血的城管們再次萎縮了下來,定定呆滯在原地,不敢在向前移動一步了。
王一帆向前走了一步,從地上抓起一個沒有摔壞的玻璃罐子,說:“不想死的就定定待著別動,不然這瓶子就是你們的下場。”
話音一落,只見王一帆手中的玻璃瓶子,頓時變成了齏粉,飄揚在空氣中。
瞬息,那些小城管們一個個目瞪口呆,滿是不可置信的望著王一帆和陸軒,一個個表情就像見鬼了一般可怕。
不止是他們,就連圍觀群眾都被王一帆這一手給弄得驚呆了,周圍鴉雀無聲,一個個都愣在了原地沒有在出聲說話,包括被陸軒踩在腳底下的長痣城管。
“我說了,我是個文明人,我的小夥伴也都是文明人。有話咱可以坐下好好談,千萬別動手動腳,這得多俗啊!”陸哥冷笑了一聲打趣道。
緊接,他把目光望向地上長痣城管,說:“現在,我們可以好好談談,關於你和這位老人家的私事了吧?”
“私事……什麼私事……”長痣城管哆嗦了一下身子,語字不清的喃喃道。
“簡單!”陸軒冷笑了一聲說,“你用腳狠狠踹了老人手臂兩下,然後肩膀一下。然後,也讓這位老人踹回去好了。考慮到老人年紀較大力氣比不上你這個年輕人,你踩他三腳,他踩你三十腳怎麼樣?”
“我……”長治城管一聽陸軒這麼說,頓時面容一僵立馬想要哭出來了。
他想逃卻逃不了,想講道理,可現在陸軒就是在講道理。想求情,這估計是不可能的。
可是……面對陸軒這個殘忍的做法他還是忍不住哭著求情了起來,“這位先生,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欺負老人了,求你放過我吧!”
“呵。”陸軒冷笑了一聲,指了指賣雞蛋老人,說:“受害者不是我,和我求情沒有用。再者,有勇氣做壞人對別人施暴,別人反過來對你的時候就接收不了,那麼在你伸出罪惡之腳的時候,有沒有考慮過也會有今天?”
話音一落,陸軒就把目光朝賣雞蛋老人望過去,輕聲說:“老人家,他剛才怎麼用腳踹你的,你就用同樣的方式十倍還回來。不用怕,有事我全權負責就好了。”
“嗚嗚嗚……大爺,求你放過我吧,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大爺,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