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左右護法是魔尊親自為魔主挑選的兩個護衛,就連魔主也是敬他們兩個三分。
再想想自己身份,可是真的不夠他塞牙縫的。
“那個,護法!
剛剛魔主讓打聽的事情我已經打聽到了,剛剛給魔主彙報過情況。”
黑衣男子嚥著口水顫巍巍的說道。
還好是左護法不是右護法。
“哦?
彙報情況!
彙報什麼情況?”
被稱為護法的男子微微挑眉。
於是黑衣男子將自己接受魔主命令去玄天尋找一個女人,還有女人在汐月出現的事情完完全全的告訴了黑衣男子一遍。
黑衣護法微微挑眉;
“就這些?”
“是的。”
黑衣男子點了點頭,他也想不通魔主如此的身份為何如此尋找一個女人。
“將畫像拿來我看看。”
黑衣護法轉頭看向一旁的黑衣男子;
“是,護法稍等,我這就拿來。”
說著,男子就已經退了下去,再次出現時,手中已經出現了一幅畫卷。
雙手捧著遞到坐在一旁的黑衣蒙面男子手中、
“護法,這就是魔主畫的女子畫像,屬下手中的魔兵已經將這些畫卷臨摹並且散發下去。”
黑衣男子有些討好的說,乞求能在男子心中留下一點好印象,以求以後可以升官發財、
“恩。”
黑衣護法微微點頭,鬆開自己手中的魔杖,沒有任何依仗,魔杖一動不動立在地上。
伸出雙手將掌中畫卷開啟。
畫卷一點一點展開,看到話中女子面容的時候。手指頓了頓,心中像是窒了一口氣。
雖是如此,雙手還是將整個畫卷開啟,下方的署名更是讓男子整個身體全部崩了起來。
傾城,居然是傾城!
一樣的容貌,一樣的名字。
果然是。
手掌緩緩握緊<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黑衣男子抬頭看了一眼黑袍的中年男人。
“怎麼了左護法?”
黑袍男子繼續看著手中的畫像,沒有回答男子的話。過了好一會兒才抬起頭。
“沒事。”
被稱做左護法的男人頓了一會兒。緩緩將手中的畫卷捲了起來。
看向自己一邊低著頭的黑衣男子。
“魔主尋找這個女子這件事魔尊可知道?”
將手中的畫卷收起來拿在手中背在身後。
“迴護法,這件事情魔尊還並不知情,護法可要通知魔尊。”
男子小心觀察著男子雙眼的變化。小心翼翼詢問。
“不必了,既然魔主並沒有告訴魔尊這件事,我等也不必多事。”
黑袍男子看了眼黑衣男子一眼,淡淡的說。
“是。”
男子點了點頭。有些不懂護法的意思,不過護法和魔主既然都沒有這個意思。他們自然不會多事。
畢竟,他們的生死全部掌握在這兩個人手中。
“你們繼續守護在這裡。”
黑袍男子轉身,一手拿著畫卷,一手拿著手中的權杖走了出去。
“恭送護法。”
黑衣人全部跪了下來。
看著黑袍男子走出去。
出來魔族駐地。黑袍男子看了看明媚的陽光。
低頭看了眼自己手中的畫卷,嘆了口氣。
他一直跟隨魔尊,關於魔主的事情他也曾聽說過。當年的神魔之戰可謂是驚天動地。
鮮血染紅半邊大陸,神族之中的凰族從天地間徹底消失。魔族同樣損傷慘重,神魔大陸被強力分解散落各處;
魔族實力最弱,被所有神族聯手驅逐到下三天,盤踞在洛臥爾山脈,永遠不見天日。
那一戰,魔族,凰族,神魔中種族最高的種族,甚至連從來不問世事的浮雲殿也參與其中。
隕落的神魔大能的屍骨堆積成山,神魔實力和文明同時倒退千百年,所參戰的勢力多數泯滅在那場戰鬥中。
即使有活下來的,也是隱居深山,對當年的事情以及當年神魔大戰的原因閉口不提。
神族凰族在那場戰爭中毀滅,至今,神族中也沒有立新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