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回那個高高在上的皇位,為了這個位子不知道流了多少血,又死了多少人。
另一邊,劉欣宇走出去到不遠處的一個小河旁賭氣的坐著,任由劉欣墨怎麼喊也不停下來,氣沖沖的,腳下剛剛長出來的花草都不知道被他毀壞了多少。
抱著雙臂坐在一個小土丘上,周圍各種野花野草盛開,唯獨不符合的就是氣沖沖的摸樣,好像面前的所有人都是他的仇人。
“小宇,小宇,你幹什麼去?”劉欣墨一路跟著,自己弟弟的脾氣真是越來越壞了。
“哼!”劉欣宇撅著嘴,拿著手中的小石塊扔進河水中,嘭的一聲,河水中盪漾來一個又一個的漣漪,層層水紋向四周盪漾開來。
劉欣墨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走了上去,“小宇,你到底要怎麼樣?”
“我想怎麼樣?我能怎麼樣啊?你來問我怎麼不去問月清清?我……我喜歡雪無傷她又不知道,現在這種情況還給雪無傷賜婚,這算怎麼回事?”
對著劉欣墨一陣怒吼,還問他怎麼回事?這種事情他還想去問問月清清是怎麼回事呢!
真是煩躁,拿起手中的一個石子對著河水中用力投去,像是要將自己不爽的情緒全部投出去才罷休一樣。
劉欣墨從不遠處走到劉欣墨身邊,搖了搖頭蹲下來坐到他的身邊,“小宇,你要理解一下月清清還有無傷,她們都是汐月國的人,對待自己的國家難免……”
“我不瞭解,我不瞭解,我也不想要了解!”沒等劉欣墨說完。劉欣宇就衝他怒吼著,隨後覺得自己的情緒過激便將自己的頭轉了過來,看著前方的水面。
“哥哥,我不想去在乎什麼國家存亡匹夫有責這句話,人性本就是自私的,我追求自己的幸福有什麼錯?”
危機關頭,無論是任何人想得都會是自己。人性涼薄。所有的一切都是靠自己爭取,別人的死活與他何干?他才不想讓無傷去娶一個什麼見鬼的皇子。
“小宇,你還是想得太簡單。只是你不在那個位子上不明白那上面的責任,而且,也並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樣不羈灑脫,不在乎任何東西。月清清還有無傷她們肩膀上是整個國家,數萬人口。”
“好了。好了,我不想聽,我不想聽。”劉欣宇搖著頭,他不想聽。什麼都不想聽。
每次的他哥哥總是給他說一堆的大道理,他不想聽什麼大道理,一點都不想聽。
“不想聽。不想聽,那你還準備回不回去見無傷了?”劉欣墨的口氣也不好起來。整個色餓的語氣都冷硬起來,自己的這個弟弟有時候就是胡鬧,一點都沒有要長大的樣子。
都是父母慣的這個臭脾氣,任性的不得了,早知道月傾城在的時候狠狠的揍給他幾頓<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聽到劉欣墨的話,劉欣宇再次萎縮了,是啊!他要怎麼回去見雪無傷?現在這樣出來,再回去是不是特別沒面子?劉欣宇在心中獨自的嘰咕。看著手中的聖旨,真想將這個破玩意扔到河裡面去。
“回不回去?”
“……”
“不回去就在這裡坐著吧,我是要回去了。”說著,劉欣墨就從土坡上站起來,不得不說這周圍的環境非常的好,柳樹成蔭,各種野花遍地,而且周圍還有湖泊,真是一個好的不得了的地方。
“回去,回去,誰說我不回去,可是,我就這麼回去會不會丟人了點?”劉欣宇猛地從地上站了起來,不過還是有些糾結,他是不是要裝作生氣,然後等雪無傷先認錯道歉?
“傻了你?你以為以雪無傷的性子會來給你認錯道歉,還有,現在是你將她的聖旨給拿跑了,她還沒有問你的事,她有什麼錯?”
“這個,好像也是,那我就這樣回去?”
“不然呢?”劉欣墨白了劉欣宇一眼,都怪小時候寵他寵的過了,以導致沒有經歷過很大的事情,沒見過世面,頭腦三根筋,笨的數的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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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三天,炎星一身雪白長袍勝雪,他所在的地界是上三天連線其他位面的交接處,也是當時詛咒封印能量波動最薄弱的一處地方,若是詛咒破解,那麼首先連通其他介面的就是這個地方。
“還在想那個賤人?”月神同樣一身雪白從炎星身後走了過來,看著能量波動逐漸減弱的結界,雙手環著手臂在一旁冷笑。
炎星沒有理會身後嘰嘰喳喳的聲音,和犯賤的人去計較會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