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確到每一步的心思,從來沒有人看的懂。
也或許,他的心中從來沒有感情這類的東西,利益是他做一切事情的前提。
將所有人全部掌握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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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過去,炎星在山頂站了一夜,清晨的雨露打溼了她一身銀白色的衣袍,黝黑的墨髮被露水淋溼了一層又一層。
細長的雙眼不知道在看著遠方的什麼東西。
長長的睫毛上竟然凝聚成了一層小小的露珠,隨著輕輕的呼吸細小的露珠一顫一顫像是隨時都能掉下來。
東方逐漸露出淡淡的魚肚白,那雙不知道睜了多久的眼睛終於眨了眨。
在那雙細密的長長睫毛上掛了不知多久的露珠終於從那黑色的睫毛上抖落下來。
晶瑩的水滴落地立刻消失的無影無蹤。
抬眸子微微抬起,又再次閉上,遮住那從地平線上跳出來的一絲金色光芒。
垂下眼眸,遮住眼中莫名的光芒;
走下山,新的一天又開始了。
餐桌上,炎星早早的就到了。
大眼在上面看了一圈,上面的所有菜式都是他喜歡的。
可能每個離家久不迴歸的孩子,每次回家,無論是胖了還是瘦了,父母親總是會做一頓好吃的飯菜。
不過眼神再看到桌子上多出來的一副碗筷時,眉毛就皺了皺。
他們家中一共四個姨娘,難道父親在他們不再時又娶了一房?
臉上有些不悅,父親已經年近四十,怎麼可以還如此……
如此想著,炎烈和幾位姨娘就已經從外面進來。
身後。還跟著一個年齡不過十七八左右的女孩。
精緻的容貌,白贊惹眼的面板如同上好的凝脂。
炎星眼中劃過不悅,不過沒有說什麼,同時也沒有從座位上站。
緊繃的嘴唇,已經充分說明了他今天的心情非常的不好。
女孩看了炎星幾眼,臉上有些羞澀的緋紅。
炎星頭也不抬,拿著筷子不悅的扒拉著菜餚。
女孩咬了咬嘴唇<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走到炎星面前拿起桌上的酒壺。
“星星哥哥,莉兒給你……”
“啪~”
一雙純白的象牙筷被猛的拍到桌子上,斷成兩節。
炎星身體從座位上唰的站起來。銀白色的長袖將還沒有碰到自己身邊的女子用力揮開。
“滾開,誰允許你這麼叫我的?”
衣袖都沒有碰到,就被炎星用內力震開。
看著女子的眼中有著冰冷和嗜血。
不是父親的小妾,卻被父親的小妾更加討厭。
星星哥哥。這個稱呼也是她能叫的?
女子不穩的拿著酒壺,身體向一邊倒去。身體和白色的青花瓷壺同時落地。
“啪~”
“啊!”
女子尖叫一聲,立馬從地上拿起來自己的雙手,潔白的碎片深入手掌的血肉中將瓷片染紅。
絲絲鮮血從掌心滴落,不一會兒。就將地上染的一片猩紅。
柳姨娘心疼的從炎烈身邊快步走到女子身邊,拿出自己的絲絹將女子手掌上的瓷片拔下來,再將流血的手掌包起來。
轉過頭不悅的看向炎星。
“星兒。你怎麼這樣?
對一個女孩如此粗魯!”
喝斥的語氣夾雜著怒氣,一個男子對一個女孩如此狠心成何體統?
“伯母~
嗚嗚~我好疼。”
叫做莉兒的女子的小臉因為失血的原因瞬間變的慘白。
整個身體都縮在柳姨娘懷裡。
“這個女人是你弄回來的?
柳姨娘?”
一直手指著地上哭泣的女人。指名帶性,炎星臉上蒙上了一層暴戾。
他說了多少次,說了多少次了不要往他身邊弄女人?
是他以往的脾氣太好所以這些人就將他的話當作耳旁風嗎?
柳姨娘顯然也被炎星的凌厲的氣勢下了一跳。
看著自己面前一身溫潤的白衣,全身上下卻都散發著怒氣的炎星嚇了一跳。
不過語氣還是一副責怪和為炎星好的摸樣。
“炎星,你都已經多大了你自己不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