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點紅印,她終於有了印象,想起來了在哪裡見過這個男子。
她前幾天出去隨便找了一個男人來修煉,天色太黑,男子的容貌她倒是沒怎麼往心裡記;
不過兩人打鬥了那麼久,男人的樣子,她多少還是有些上心。
看這樣子是懷疑他們了,當時她也是一身黑衣斗篷,身高,外形和現在都很相像。
以他的頭腦,準確的說,這個男子應該很確定那夜闖進他山莊的就是她。
不過,一個太子來這種地方做什麼?
“炎公子的斗篷很漂亮<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看了月傾城一眼,皇甫夜像是隨意的說道。
“恩。”
很直接啊!
月傾城點了點頭,不過想要從她嘴裡套話,那顯然是不可能的;
他又沒有看見她的容貌,怎麼也不可能認定是她。
“太子來這裡也是賞花的嗎?
聽說寒水城的荷花可是一年四季常開不敗呢!”
看了樣不遠處的荷花塘,綠色的蓮花,這是少見呢。
“是,也不是。”
隨後看了月傾城一眼,
“父皇派我來查一些事情,只是半途出了一點事情,被一個黑衣人襲擊;
這不正準備回去來寒水城轉了轉,看見兩位在這裡說笑,忍不住就笑了出來。”
皇甫夜淡淡的說著,
“那還真是巧合,只是我們只是一個外人,太子與我們說這些事!
無論怎麼說,皇室中的一些事,我們一個外人,參與進去始終是不好的。”
忍不住!是真的忍不住?
剛剛相遇就同他們說這些事情,恐怕意思也不在這裡面。
只是聽男子說話的語氣,應該已經確定是她了,不然不會剛剛見面就來和他們兩個說這些沒用的廢話。
想要試探她?
面紗下的面容微微勾起一絲邪笑,即使他開啟了黑紗,即使正大光明的站在他面前,他依舊沒有證據說明那夜襲擊他們的人就是她。
天下身形長得相似的人何其多,帶著黑紗的也不止她一個。
想不到自己偶爾多出來的一次惡搞,居然幫她推掉這麼多麻煩事,月傾城只有感嘆世事無常。
“我也只是感嘆,畢竟敢對皇室之人出手的很少。
想必那賊人膽子定然很大。
炎兄說是不是?”
看著月傾城,皇甫夜不鹹不淡的詢問。
“我們只是鄉野小民,自然不敢評論皇室之事,
只是這裡在玄天周圍不比東臨,太子下次出來還是要小心一些的,多帶些護衛。”
意思很簡單,這裡是玄天周圍,不是東臨,出了事只能怪你守衛差勁。
不過,在這裡,即使死了人,也是沒有王法這種東西的存在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