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在場的情況下。現在他可是當著幾萬同道的面,被一個看門的三代弟子像是踢一隻破口袋一樣一腳踢飛了出去,什麼劇本,什麼禮節,韓宇將這些東西全部拋在了腦後,他死死的盯著清風等四個人,冷冷的問道:“怎麼證明誠意?快說!我證明給你看!”
他那種狂野的氣勢上來,讓清風等四個三代外圍弟子一陣心虛,他們蹭蹭蹭的後退了好幾步,有些發懵。
劇本里面,可不是這麼一個節奏啊!
不說他們,“觀禮”的人群中,已經有人開始大聲叫好了,雖然立即被他們的師門長輩喝止住了,但是依舊讓韓宇的心中一陣火大。
這他孃的哪裡是拜師儀式啊!這分明就是戲子登臺嘛!他心中突然有種被人當猴耍的憋屈感覺,看著呆呆的清風四人,那種煩躁的感覺就更加強烈了,他突然上前一步,怒吼道:“你倒是說啊,你讓我怎麼證明誠意!”
清風完全懵了,他心中委屈極了,他這麼演,可完全是長老和掌門的意思,他招誰惹誰了!如果因為這件事情導致了韓宇對他不滿,那他就哭都沒地方哭去了。
帶著一絲哭腔,清風可憐兮兮的說道:“我我我,我聽說,那個,精誠所至,嗯,唔……金石為開,你你你,你如果有誠意,你別拿我發火兒,你你你,你讓你的誠意開了那塊石頭!”
這“你別拿我發火”這句,也是清風臨時起意,加上去的。他覺得他實在是十分有必要提醒這個將來可能是門派掌門的、前途無量的小師叔,這檔子事兒,和他完全沒有任何關係,他就是臨時被拉來的壯丁,一個群眾演員而已,真的沒必要和他過不去。
但是,就憑那一腳,韓宇就不會給他好臉色看,也許以後韓宇不會將這件事放在心上,但是現在,當著幾萬人的面兒,他實在下不來臺。
冷冷的哼了一聲,讓清風四個人都是一個哆嗦之後,韓宇才冷冷的放開了清風的衣服,然後走向了那塊事前就已經放好了的,沒有經過任何處理的大青石。
咬了咬牙,韓宇一腦袋撞了上去。
青石立刻碎裂,而韓宇的腦袋也好不到哪去,他感覺他的頭骨絕對已經別撞裂開了。
想到了這裡,他頗為不忿的用眼神掃過了那些觀禮的人群,這一掃絕對是霸氣十足,很多門派的包括七大宗門的人,都低下了頭,不敢和韓宇對視。
韓宇仰天長吼了一聲,然後用一種堪比蘭喵的聲音,想清風問道:“我的誠意,足不足?”
“足足,當然足了……”清風感覺自己冤死了,他原本還以為可以喝現在掌門身邊的紅人混個臉熟,畢竟韓宇來的時候,他們沒有給人家留下什麼特別的印象。但是事情的發展完全出乎了他們的預料,好像就因為那一腳,韓宇對他們的態度變得相當惡劣。
一想到韓宇以後再門派中可能的地位,清風就感覺自己的眼淚有些控制不住。
天哪,那一腳,真的不是我要踢的!
他的眼淚起了作用,韓宇距離清風最近,他自然是看的最真切。清風這小子,居然哭了起來?他稍微一想,就立馬明白了其中的原委。
是啊,對方只是一個龍套,無名小卒而已,自己就算是發脾氣,也沒必要發洩在他們的身上啊!
所以,處於一種歉意,韓宇輕輕拍了拍清風的肩膀,語氣也變得溫和,說道:“這位道長,我的確是來誠心拜師的,我之心,天地日月可鑑,天地日月為證,今生至死不渝。還請道長憐憫我這一顆向道之心!”
這衣蛾並非實現安排好的劇本,這完全是即興演出。但是,這卻是神來之筆!
就這麼輕描淡寫的一句,就將剛才韓宇給眾人留下的那種飛揚跋扈,強勢狠厲的印象消除了。
清風呆呆的點點頭,感激的看了韓宇一眼,穩了穩心神,運轉仙元力蒸乾了淚水之後,這才說道:“那麼,還請稍等,容我稟報掌門。”
“道友請。”韓宇微微抱拳。清風點頭,然後便走上了山路。
只用了一刻鐘,清風便返回了。他看了韓宇一眼——主要是確定他的情緒,他現在可不敢太張揚了,本來的劇本是清風為了刁難韓宇,根本就沒有向掌門稟報這件事情,他只是作弄韓宇而已。
所以,清風必須要看看韓宇的臉色。
之間韓宇對他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這讓清風心中大定,然後恢復了常態。他的臉上適當的露出了一絲怨毒的神色,然後看著韓宇,面無表情的說道:“掌門說了,你的心還不夠誠。他說你可以去見他,但是你要在路上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