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並沒有說話,只是衝著萬虛宗主點點頭示意。
這輕蔑的態度讓劍山弟子氣得不輕,似乎隨時會拿著劍劈過來。
殿主對於韓宇的話也很是滿意,所以當即站在他身前,看著萬虛宗主說道:“司法員死亡,這件事不是小事,而且讀神秘術也只是對我們有傷害,萬虛宗主有何擔憂之處?”
“這是我劍山尊嚴問題,我劍山弟子何時輪到你司法殿說查就查了?”萬虛宗主冷喝道。
倒是殿主笑了,笑的很是輕蔑:“你們劍山弟子這些年仗勢欺人,你的眼睛是瞎了嗎?還問我有何資格?
還有你這劍山的執法堂,我看他們是對外人執法吧?劍山弟子欺負了別人,他們就鼓勵,劍山弟子受了欺負,他們就談法律,真是有本事!”
寒山長老惱火不已:“蘭平月,別以為你當年逼著劍山與你認錯,便可以那這件事說一輩子!”
“你們劍山難道只做過這麼一件不要臉的事情嗎?虧欠司法殿的供奉,還縱容門下弟子強買強賣,而且現在還涉嫌殺害司法員!”
韓宇搶先說了一句。
這種話殿主不方便說,畢竟他身份太高,每句話都要負責任的。
可是韓宇說話,那寒山長老卻冷漠道:“你算是個什麼東西?我與你殿主說話,輪的上你插嘴?!”
“你難道是萬里劍山的二號人物?我雖然不是司法殿長老,可我也是僅在殿主和長老之下的第三層弟子。
你呢?上面也不僅僅只有一個宗主吧?我還真不知道你有什麼資格命令我閉嘴?”
“我萬里劍山是與你司法總殿齊名,你們這分殿有何能耐在這裡逞威?”
“真不巧,我雖然是五級分殿的弟子,但卻恰好負責這片地域。
若是放到其他地方,我不配說話,但在這裡按道理來說,我是可以和萬虛宗主對話的!”
韓宇此話一出,頓時引起一片嘲笑。
那寒山長老更是蔑視至極:“就憑你,這微末之流的修者,也配和我宗主對話?”
“我跟你們講理,你們跟我講輩分,我現在按照輩分來說話,你們卻講輩分,這是胡攪蠻纏的意思?”
韓宇此話一出,蘭平月竟是哈哈大笑,司法殿的眾人也是連聲叫好。
寒山長老說不出話來,那些劍山弟子也不敢在笑。
反倒是萬虛宗主饒有興趣的看著韓宇:“沒想到你說話竟是如此犀利。
當初老祖說你是可造之材,我還不相信,現在看來我確實錯了!
只是,這並不代表你可以在劍山撒野!”
聽到萬虛宗主的話,那些人全都是震驚不已,沒想到韓宇竟然也和萬里劍山有關係。
寒山長老更是臉色微變:“宗主,您是說此人就是當初從煉妖塔救出來的那人?”
“沒錯,就是此子,雖然現在實力一般,但看起來還算是不錯!”
萬虛宗主難得誇獎人,所以那些劍山弟子都不禁驚訝的打量著韓宇。
而韓宇卻是冷笑一聲:“不要將話題扯開,我們不是來因為曾經的事情找你們麻煩,這是正事!”
“既然你們是要說正事,那咱們就說這次的事情。
調查我們劍山弟子不是不可以,但是需要你們拿出足夠的證據!
只憑一具屍體躺在我劍山旁,就斷定是我劍山弟子所為,那我劍山殺妖族無數,怎麼沒見你們怎麼誇獎?”
寒山長老冷漠的看著蘭平月。
蘭平月微微一笑:“殺妖無數,這確實是功績,所以司法殿當初商議煉妖塔該交由哪一族鎮壓之時,偏向了你們劍山,這件事你們應該也知道,為何此時又提起這件事?”
寒山長老一時無話,倒是韓宇心中好奇,那煉妖塔到底有什麼好處?為什麼會這麼多人搶著來?
萬虛宗主突然打斷了幾人的談話:“好了,不需要在談論其他,拿出足夠的證據,我就讓你們調查!”
蘭平月這只是懷疑而已,自然拿不出證據,韓宇卻看著那捲軸說道:“這卷軸上有陣法,如果那殘存的卷軸還算完整,是不是可以有所感應?”
“自然,但是這需要那位司法員所在的分殿主過來。”蘭平月只是覺得今天這麼走了,有些不甘心。
萬虛宗主卻不再說,而是冷漠的看著蘭平月,顯然是不打算讓他進山查了。
蘭平月和劍山眾人對視一眼,終究是選擇了退去,畢竟這件事實在是牽扯太大,給他們一些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