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乎想到這裡的人,不由都瞪起了眼睛,死死地看著韓宇,再次叫囂了起來。
“你特麼的,想要幹什麼?是要打架嗎?來啊,老子今天干不死你!”
“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奴僕,竟然敢將桌子給踢翻?今天不教訓一下你,我們黃家就不是黃家!”
“太放肆了,太放肆了,一個奴僕竟然敢在這樣的宴會上如此囂張?沒天理了沒天理了,今天不將這個奴僕給幹掉,我誓不為人!”
幾乎所有人都在叫囂著要幹掉韓宇,但是……但是卻沒有一個人真正站出來!
因為很多人都不知道為什麼,在這一刻害怕了!他們對那個青衣奴僕生出了一種叫做畏懼的情緒。因為畏懼所以不前,所以只能站在原地叫囂。
上面的貴人,又或者是下面的一些年輕一輩真正的強者,他們有膽量並且有能力對韓宇出手,但是他們的身份卻讓他們沒有辦法做出這樣的事情。
所以一時之間。根本就沒有任何一個人對韓宇出手。
而也在這時,韓宇突然向前跨出了一步。那些叫囂著要廢了韓宇的公子們,心不由都是劇烈一跳,身子不由就是一退。
然後韓宇又向前跨出了一步。眾人更加驚訝了。
一時之間,幾乎在場的所有人都用一種驚恐的眼神看向了韓宇。這個傢伙究竟要幹什麼?他不會真的過來打自己一頓吧?
然後韓宇又向前走了幾步,來到了帳篷的中間,來到了所有人的中間、
然後……然後韓宇對著眾人微微笑了笑。
眾人精神不由暫時舒緩了下來,大大地鬆了一口氣,彷彿一塊巨大的石頭落了下來一般,心情變得格外的輕鬆。他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麼一種感覺。明明那隻不過是一個青衣奴僕,他們不應該有任何懼怕之意才是。
但是!他們就是有這樣一種感覺,並且因為這種感覺而露出了笑容。
“酒來!”
突然,站在中間的韓宇,一收笑容,氣沉丹田,發出了這麼兩個字。
韓宇的聲音算不得多麼洪亮,但因為氣沉丹田,顯得很有力道,就如同玉珠落銀盤,又像是春雷乍現,讓眾人只覺得頭皮都忍不住發麻。
寂靜,完全的寂靜,甚至乎蒼蠅揮動翅膀的聲音在這一刻都會如同滔天鼓聲般響亮。
“既然要拼酒,自然是要有酒的。我剛剛將帳篷內看了一圈,發現這裡根本就沒有什麼酒。每一張桌子之上最多就是兩三壺酒,這點酒,都還不夠塞牙,又怎麼能夠進行拼酒?”
韓宇眼睛掃視起全場,緩緩地解釋著自己此時的行為。
所有人不由再次呆住了,這個傢伙……該用怎樣的形容去形容這個傢伙啊?
為什麼每一張桌子前都只有一壺雙蒸烈酒?當然不是因為那些貴人沒有帶夠酒水,更不是因為那些貴人肉疼這些烈酒的昂貴价錢。而是因為,這些烈酒根本就不是一般人能夠喝下的!它太烈,太能夠醉人了!
而現在,現在這個傢伙竟然說這裡的酒加起來都不夠他喝?
他是這個意思吧?他應該是這個意思吧?要不此時他怎麼能夠就這樣大大咧咧地站在帳篷的中間,說出這樣的話來?
眾人一邊在心裡恥笑鄙視著韓宇,卻忍不住生出了疑問,覺得自己誤解了韓宇的意思。
韓宇看到眾人這個樣子,不由將眾人的想法都猜到了個大概。也沒有什麼,只是笑了笑。然後……
然後韓宇手一揮,一張桌子前的一壺烈酒便飄到了韓宇的手上。
“借君一壺酒!”韓宇對著那人微微一笑。
那人不由就是一怒,尼瑪的,你算什麼東西啊?竟然敢拿我的酒喝?借?你會還嗎?你這不要臉的強盜!
但沒等這個人有所動作,韓宇已經仰頭便喝。
酒水咕嚕咕嚕地從酒壺裡倒出,一道美麗的水流在燈光之下,顯得格外的美麗,就如同散落在溪水之上的瀑布。
很快,一壺酒就隨著韓宇喉嚨的上下挪動而被倒乾淨了。
但是!但是一切卻沒有就此停止。
韓宇另一隻手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已經拿到了一壺酒,當一壺酒被倒乾淨,韓宇的另一壺酒已經往自己的口中倒去了!
又是咕嚕咕嚕地一聲聲清脆的響聲,韓宇又是這樣輕飄飄地將一壺酒給喝光了。
看到這裡,深深知道這雙蒸烈酒的霸道的眾人,很清楚如果沒有動用修為,那麼兩壺下去是多麼能夠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