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雲風的叔叔,作為雲風的忠實支持者,雲厚此時還不出手,就再沒有出手的時候了。雲風竟然給一個青衣奴僕抽臉了!如果再讓這個青衣奴僕動手,那麼雲風的面子往哪裡擱啊?他雲厚的面子又往哪裡擱啊?
“夠了!再胡鬧下去,你就會知道雲家的家發是怎麼一回事的!”雲厚無比憤怒地用一雙快能噴出火來的眼睛盯著韓宇看。
瞬間帳篷內的氣氛變得肅殺了起來,同時溫度像是突然降了十度一般。
沒人會懷疑,此時如果那個青衣奴僕再動手,雲厚會出手殺死他。而眾人也相信,在這一刻,青衣奴僕一定不會再有任何動作的。因為雲厚展現出來的實力實在是太強了,甚至乎都有一種超越了玄尊的感覺。在場根本就沒有人能夠抗衡那種霸道的氣息。
那個首當其衝的青衣奴僕,果然被嚇住了,臉上出現了惶恐,語氣忐忑地說道:“雲厚長老真是威風凜凜啊,差點嚇死我了,我給你跪下來磕頭認錯好不好?”
只不過這個奴僕如果是真的害怕,為什麼他的話語還能如此清晰地表達出來?
雲厚的一張緊繃著的臉不由緩和了一點,自己的威風果然還是有用的。
眾人也一顆不知道為什麼懸起來的心也落了下來,臉上變得平靜了許多。
啪!
轟隆!
連續兩聲的巨響響起,幾乎同時響起。
然後眾人看到剛剛還站在原地的雲風,突然就倒飛了出去,撞在了一旁的支撐帳篷的柱子之上。
支撐帳篷的柱子是玄鐵,無比的堅硬,也是因為這樣,這個帳篷才可能承受得住剛剛雲厚的強橫氣息,而沒有崩塌。
但是!但是在這一刻,那根玄鐵造成的柱子斷掉了,被雲風的身子撞斷了。
然後……然後雲風的身子還沒有停在那裡,繼續向著帳篷的一邊倒飛而去,直到又是轟隆一聲巨響之後,已經倒飛出了帳篷的雲風才停了下來。
眾人不由再次傻眼了,他們沒有看清楚剛剛發生的事情,但此時看著那個青衣奴僕懸在空中的手,卻不難猜出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情。
青衣奴僕一巴掌將雲風給抽飛了出去!
想到這裡,眾人不由都下意識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剛剛的那一巴掌要是抽在了自己臉上,自己的臉難道不會爛掉?
輕輕地摸了摸自己抽了人家臉的手,韓宇笑眯眯地轉身,看向了雲厚,然後突然將笑容收斂回來,叫道:“狗屁!”
“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啊?我又沒有做錯,我為什麼要給你跪下來認錯啊?別說我沒有做錯,就算我做錯了,也不會向你認錯的!有本事你來打我啊!來啊!”
韓宇又做出了一副欠揍的樣子。
天啊,地啊,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所有人不由都抱住了腦袋,完全沒有辦法接受此時發生的一切,他們已經知道這個青衣奴僕足夠囂張了,甚至他們都將自己有限的想象力全部用在了他身上,卻還是沒有想到,他竟然能夠如此囂張。
雲厚是誰啊?雲厚可是雲家的長老啊,最重要的還是,傳說中雲厚可能已經突破了玄尊,成為了差一步半聖啊!如果不是雲厚足夠強大,在這場有著不少各個家族的大人物的宴會中,為什麼由雲厚來主持?
而這樣強大的人物,竟然有人敢於挑釁他?而且是這樣面對面,赤果果的?
如果那個敢於挑釁雲厚的人是雲家的家主,或許眾人不會太過於驚訝。但是!但是這個人竟然是雲浩的奴僕,竟然只是一個佩戴白色腰牌的奴僕?
這……這怎麼能夠讓人接受啊?
“可惡,可惡!真是太可惡了,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你該死,該死一百萬次!”
而也在韓宇用一雙眼睛和雲厚對視著的這時,帳篷外突然傳來了一聲怒喝聲,同時眾人感覺到了一種強大的氣息向著帳篷急速掠來。
轟!
一聲巨響,帳篷裂開,一人一劍帶著縱橫的劍氣,直射而來,向著雲厚身旁的韓宇。被抽飛出去嘴角此時還有著鮮血的雲風,怒髮衝冠地要一劍將韓宇給刺死!
韓宇嘴角微微翹了翹,一隻拳頭緊緊握了起來,火焰瞬間在韓宇的拳頭上生出,如同一道氣浪一般繞著韓宇的拳頭不斷旋轉,卻沒有爆炸開來。而同一時間,韓宇的身子卻沒有動,任由雲風向著自己掠來。
雲厚注意到了韓宇拳頭上的火焰,一雙眉頭不由緊緊皺了起來,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