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青年眸光凌厲,好像一柄利劍,可洞穿虛空,殺人於無形,當中所瀰漫出來的那股森然劍意,讓人不寒而慄,眸子中,不由掀起一股怪異的神色。
“這似乎是一股劍意啊!”感受著那股森然的劍意,鄭潮等人都是不由抿了抿嘴唇,露出驚詫之色,想來是沒有想到,這青年竟然還有如此底蘊。
“劍意?”龐麟微微一愣,旋即挑眉道,“有此劍意,倒是比之常人要強上一分,可是在我眼中還是差了些。”
“修煉一道何其漫長,人生在世變數無窮,閣下現在如此自大,只怕為時過早了吧!”韓宇眸光冷冽,眉頭一挑動,說道。
“呵呵,那我到想看看,你以後有著什麼變數。”龐麟淡淡一笑,旋即收回眸光,輕笑道,“只是,你我的差距,只怕不是一兩個機緣可彌補的。”
“以後的事情到底如何,現在還言之過早,你拭目以待吧!”韓宇冷冷一笑,收回那如劍般鋒利的眸光,也懶得與這種仗著幾分天賦和身份的人,就夜郎自大目空一切的人爭論。
“柳叔叔,肖長老、單長老,你們快將這個討厭的傢伙給仍出去吧,人家看見他就煩。”見得那龐麟在那裡,一臉高高在上,喋喋不休的模樣,韓雪鶯小嘴一嘟,便抬頭向著那虛空嬌聲呼道。
“呵呵,這龐麟也不過是多說了兩句罷了,鶯兒何必動怒了,把他扔出去事小,若是被宮主知道你又偷偷出來了,以後可沒有這機會了咯。”
驗武場的上空,雲霧蠕動,旋即兩個身穿墨綠色長袍的中年男子,徒然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之中。
這兩人一臉陰沉,毫無情緒波動,只是此時他們的臉上卻是笑容浮現,眸露寵溺之色,話語之中對這小丫頭也頗為遷就。
“鶯兒不得任性,這龐賢侄好歹也是你的師兄,豈能無禮!”相比這兩人的寵溺之色,旁邊另外一位的青衫男子,卻是一臉肅然,出言呵斥道。
“哼,誰讓他對韓宇哥哥不敬了?”韓雪鶯嘟囔著小嘴,滿臉不忿的說道,“若是他以後還這樣,我不認他做師兄就是,你們不教訓他,我自己動手。”
聞言,那兩位長老,訕訕一笑,搖了搖頭也不多言,身形一晃,便飄落於韓雪鶯身邊,一雙浩瀚如星辰的眸子,卻是向著韓宇打量而去,當中那抹凌厲,讓人心神顫慄。
在這兩人的眸光掃視之下,韓宇呼吸一窒,血液逆湧,感覺無比難受,全身血脈細胞膨脹,似乎在這道眸光的注視下,有著要爆炸的跡象。
“好傢伙,如此氣勢,該是何等境界!”韓宇心頭一沉,在這兩人的眸光注視下,他只覺自己好像那浩瀚星空中的一可沙礫,隨時都有著被湮滅的可能。
在韓宇的體內,九炎天龍氣息內斂,也不敢言語,似乎生怕被這些修者發現,給它帶來什麼麻煩。
“這小子,似乎有些底蘊啊!”在掃視了一眼韓宇後,那兩位長老,相視一眼,傳音道。
“肖伯伯…!”韓雪鶯滿臉不快的,喝道,“怎麼你們也來欺負人了啊!”
“呵呵,我們二老,只是對你這哥哥,有些好奇罷了。”那兩位長老,訕訕一笑收回眸光道。
“哼!”韓雪鶯,滿臉不快,哼了一聲。
那龐麟見得韓雪鶯這般神色,雖有不悅,卻只得暗暗的瞪了韓宇一眼,不敢在有所言語及氣勢上的壓迫,似乎對於這個師妹,他也是有著幾分忌憚,不敢輕易惹怒她。
“沒有想到,你竟能來到此間,倒是有些出乎難得啊!”青衫男子掃視了一眼韓宇,說道。
這青衫男子,自然便是當年將韓雪鶯從景陽城接走的柳逸塵了。
如今,距離他們離別,還不到四年,昔日那個平平無奇略帶稚氣的青年,會從那個小城之中,一步步,踏入月府之地的邀月宮,實在讓人很意外,讓得當初無意中聽得這個訊息的柳逸塵也是感到震撼不已。
“當年還承蒙柳前輩照顧。”韓宇向著柳逸塵拱手抱拳,道。
“當年對你我也便沒有照拂,你能有此底蘊,想來近年來也是不易。”柳逸塵擺了擺手,示意無需多禮,旋即眉頭一皺,說道,“瞧你體內似乎有著幾道晦澀的氣息波動,應該沒有問題吧?”
“呵呵,一些外力罷了,晚輩此番難以駕馭,這才將之封印在體內。”韓宇心頭略暖,如實說道。
“那就好,以後在此間,好好修煉,縱使不能成為一方霸者,也是少有人可欺。”柳逸塵說道。
“晚輩自會努力修煉。”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