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鐵血門及血狼幫的人馬,便如一張巨網開始在收縮,幾位真武之境的修者虎視眈眈的鎖定著韓子楓及韓子萱。
這將是一場毫無懸念的大戰,附近那些關注此事的人,心有慼慼,若是自己不小心得罪了此等勢力,或許,下個遭到滅族的便是自己。
“鐵門主,你在這光天化日之下竟然糾集門人在此行兇,視為景陽城秩序何在?”一道突兀的聲音驟然響起,聲音不大卻傳遍了此間的每個角落!
隨著聲音的傳來,一陣整齊的鐵騎奔跑聲落入耳中,旋即腳掌落地,發出一道道沉悶的響聲。
“這是…!”
鐵血門血狼幫那逐漸收攏的人馬,赫然停住了腳步循聲望去,在那裡有著一列列身著銀色鎧甲,手持尖槍的男子,正向此不斷接近,足有近兩百人多之多!
身著鎧甲的男子,眸光銳利如鷹,沒有一絲其他的色彩。
在這些鎧甲男子最前方有著幾名身著勁裝的錦衣男子騎馬而來,在他們身側,皆是一個個修為不弱的先天高手,那模樣,竟然有要與鐵血門大動干戈的架勢。
聽得那聲音,鐵震天眼角微微抽搐,眸光不由向著身後一個滿臉富態的錦衣男子瞧去,不冷不熱的說道,“南宮遠,你這是何意?”
“南宮遠,他怎麼來了?”朱士中瞧向那富態男子時,眉頭也是一皺。
“那是城主府地鐵騎精銳,平日難得一見,此次怎麼會全部出動了?”一道道驚詫聲從各個宅院中傳出,詫異的眸光皆是好奇的向此彙集而來。
城主府,有著不少精銳鐵騎,擔負著維護景陽城治安的責任,只是此等規模的勢力大戰,南宮城主皆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此時他們會因為韓家而出動眾人自是震驚不已。
“這韓家,你不能動!”南宮遠騎著駿馬緩緩而來,似笑非笑的說道。
“不能動!”鐵震天眉頭一挑,緊了緊手掌說道,“憑你南宮遠,恐怕還無法左右老夫的行動。”
鐵震天那強硬的話語,讓朱士中深深舒了口氣,只要此老不退怯,他血狼幫自是不會就此罷休。
“南宮遠!”
聽得這陌生的名字,韓家族人滿臉錯愕的瞧向那一個個身穿鎧甲的男子,眉宇間皆是彎起一道狐疑之色。
“南宮遠,他怎麼會來此?”韓子楓眸露驚詫,顯然未曾料到這城主府的人馬會驟然來此。
韓宇瞧著那驀然出現南宮遠,眸露沉思之色,在景陽城除了城主府,再也無其他姓南宮的家族有此等勢力,只是韓家與南宮家,毫無交集,他怎麼會出手?
“只怕,此事卻是由不得你了。”南宮遠便沒有因為鐵震天那強硬的話語,有著一絲不悅,聳了聳肩,說道。
“你…當真要插手此事!”鐵震天面色一沉,寬大的手掌不由緊了緊,若是他就此退怯,景陽城的人必然會人為他鐵血門畏懼城主府。
南宮遠淡淡的瞅了一眼鐵震天,臉露戲謔之色,眸光一轉偏過頭向著身後瞥去。
此時他身後的那些精銳鐵騎,儼然開始自動的讓出一條道來,幾輛奢華的馬子向此緩緩駛來。
“鐵門主,莫非你認為鐵血門能夠在景陽城隻手遮天嗎?”一道不溫不火的聲音,從馬車中傳來,隨著那金絲縷邊的車幔被拂開,一個頗具威嚴的中年男子,赫然出現在眾人視線中。
中年男子便不算英偉,只是那濃濃的眉宇間,卻有著一股與生俱來的氣勢瀰漫而出,深邃的眼瞳宛若一潭幽水,讓人看不清深淺,似笑非笑間,隱隱透著一股毋庸置疑的霸氣。
“南宮旗!”
瞥了一眼面前出現的男子,鐵震天眉頭終於是皺了起來,不僅僅是因為此人是景陽城的城主,更是因為他同樣有著真武后期大成的修為。
“鐵門主,別來無恙啊!”
後面的一輛馬車上兩個中年男子走到南宮旗身邊,嘴角蕩起淡淡的笑容,向著鐵震天說道。
“歐陽墉,歐陽鴻!”
這二人的出現,讓鐵震天的臉色徹底沉了下來。
朱士中眼角抽搐,實在無法想象,為何這兩大勢力,會為了這區區一個韓家來此。
“歐陽鴻!”
韓宇滿臉錯愕,不明白,當初這個欲拿一枚凝氣丹就打發他的人,也會來此干預此事。
眸光瞧了瞧歐陽鴻身後,見到只有兩個半步真武修者後,便打消了是歐陽紫月得知此事後,所牽動關係的結果。
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