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你看到的要大!”秦朗冷冷的說道,在入景陽城後,他得知了一些關於韓宇的訊息。
“我會讓你知道這個世界有多大的!”韓宇凝視著面前這高傲的男子,一字一句的說道。
“這小子,太囂張了,竟然敢和邁入半步真武的秦朗叫板!”歐陽流風滿臉怪異的瞅了瞅韓宇。
“韓公子,你真要與他一戰?”南宮旗淡淡一笑,眸中卻帶著一絲擔憂,若是這小子有個三長兩短,南宮彤的寒氣誰來驅除。
“不如…這戰約取消吧!”歐陽紫月拉著韓宇的衣角眸露擔憂之色,這秦朗豈是普通的半步真武修者可比的!
南宮彤眼波中霧氣繚繞,朱唇輕抿,歐陽紫月那親暱的舉止,讓她心頭有著莫名的酸楚,彷彿自己的東西被他人動了一般。
“韓公子,你可不會再次躲在女人身後吧!”秦朗面露譏笑,挑釁道。
“一戰何妨,你且定個日子!”韓宇凝視著秦朗毫無畏懼的說道。
“好,夠爽快,七之後我們便在景陽城的廣場一戰,如何?”秦朗有些激動的說道。
“隨時奉陪!”韓宇淡淡的說道。
“呵呵,此間可是有著諸多長輩見證,若是你食言不來,日後還請你不要纏著紫月表妹。”秦朗繼續說道。
“也不知是誰纏著她!”韓宇冷冷的說道。
“你有把握嗎?”歐陽紫月低聲道。
“為了你,這一戰,我一定會贏!”韓宇眸露堅毅之色,昔日的誓言依稀在耳,他豈能夠退怯。
歐陽紫月眸中迷霧朦朧,恨不得自己是個普通人家的女子,這樣就無需受到家族那些利益的束縛。
南宮旗無奈的搖了搖頭,少年,年輕氣盛,為了一個女子爭風吃醋,這是常有的事情。
這韓宇和歐陽紫月態度曖昧,明眼人一眼便可瞧出,這是秦朗故作挑釁,他們也不好叫韓宇放棄自己的心愛之人,去當那縮頭烏龜,畢竟只要是個有血氣的男人便絕不會容忍這樣的事情發生。
“哼,七日之後,我便親手廢了你!”秦朗眸光陰森,冷冷的瞅了一眼那態度曖昧的二人後,便將視線收回。
“南宮兄,那件事情若是有什麼動向,我們在及時聯絡!”在離開拍賣場後,歐陽墉向著南宮旗訕笑道。
“一定,只要我等齊心協力,還輪不到鐵血門獨霸景陽城!”南宮旗拱了拱手說道。
在與韓宇細聲軟語後,歐陽紫月才戀戀不捨的隨著歐陽家人離去。
“七日之後,我定斬你於此!”那含情脈脈眼神瞧得秦朗咬牙切齒,這數年來這少女何曾這般待過他。
“韓公子,你不隨我們回府嗎?”南宮旗瞥了一眼韓宇,說道。
“我,還有些事情,稍後我在獨自回府。”韓宇攤了攤手,笑道。
“韓公子,那一戰,你可有把握?”南宮彤朱唇蠕動許久,輕聲道。
“你放心,便是為了替你驅除那寒氣,我也會留下命來的。”韓宇眉頭一挑,風輕雲淡的說道。
瞧得少年這般漫不經心的模樣,南宮彤緊了緊手掌,心中感到一絲委屈,想要說什麼卻是閉上了朱唇。
“韓流氓,你就等著捱揍吧,秦朗可不是普通世家子弟,那底蘊可不是你這鄉巴佬能夠堪比的,你還是乖乖認輸吧。”南宮薇撇著小嘴,幸災樂禍的笑道。
“是嗎,我到要看看,他這世家大族的公子哥,有何能耐!”韓宇聳了聳肩無所謂的說道。
“哼,姐我們走,這臭流氓不知好歹,捱揍也是活該。”見韓宇無所謂的樣子,南宮薇一跺腳,便拉著南宮彤,向著拍賣場停著的奢華馬車行去。
南宮彤有些不捨的收回眸光,心中想要勸說那個倔強的少年,想想自己的處境,卻是緊閉上了朱唇,自己不過是靠他之力才能夠苟延殘喘的多活幾年,又有什麼資格去幹擾他的私生活了。
手中拿著兩個精緻的包裹,韓宇在人群中漫無目的的穿梭,直到一處僻靜無人小巷中後,這才停下了身形,右手腕一動,隨著碧光閃爍,兩個包裹便沒入鼎內的芥子空間之內,而在他的手上赫然多了一套黑色的長袍及一個簡樸的斗笠。
片刻後,一個身著黑色長跑頭戴斗笠的男子,赫然出現在了拍賣場的大廳中,拍賣會結束後,隨著人群的散去大廳也是顯得空蕩蕩起來。
“先生,需要什麼幫助嗎?”兩個容貌端莊的侍女,笑吟吟的迎了上來。
“我手中有著一枚丹藥,想要借貴號,出手!”略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