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將被其敗壞,譚副峰主此事還請你做主,不然便是稟告長老,我也將為我門下弟子討個說法,以正門風。”
劉童話語說得冠冕堂皇,只是落入其他幾位執事耳中,卻甚不是滋味,都是不禁翻了翻白眼
平日劉童門下弟子,在玄元峰恃強凌弱時可沒見這傢伙有過這般慷慨激昂的言辭,雖然滿腹不忿那些執事卻是沒有言語出來。
這傢伙在門中有著長老撐腰,這些芝麻綠豆的小事,門內的長老定不會買賬,不過,若是他將這些事情稟告上去,卻又是不一樣了。
譚副峰主也是有些不忿,只是顧忌著門中長老,眉頭不禁一皺,若是那些長老給他扣個辦事不力的莫須有罪名可就吃了啞巴虧啊!
“劉童,你也好意思說以正門風?你門下的弟子平日裡恃強凌弱,此次更是公然敲詐我門下弟子,若非韓宇出手,我門下弟子該找誰去正那門風?你這是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杜崇臉色一沉,當下據理力爭的,說道。
頓了頓杜崇繼續說道,“譚副峰主,此事我門下弟子便無過錯,這名額杜某堅決不放棄,若是其不服就請峰主出關決議。”
“杜執事言之有理,此事要在言。”譚副峰主眸光一沉,淡漠的說道。
“就此作罷?”劉童眼眸一眯,旋即,嘴角挑起一絲冷笑,“若此事譚副峰主,無法處理此事在下自會稟告眾長來,來做決斷!”
輕佻的話語中,略帶著一絲隱晦的威脅,頓時使得大廳中的人,臉上都是有些一絲不悅。
“你…!”
譚副峰主眸光一凝,一股無形的氣勢自其身上迸發而出,手掌緊握著的椅子,一道裂紋開始蔓延而開。
劉童嘴角挑起一絲淡淡的笑意,眼眸直視譚副峰主,沒有一絲畏懼之色,雖然後者有著奧義境修為,卻不足以讓其忌憚。
“呵呵,我看此事到無需如此,二位到不如尋個皆大歡喜的解決辦法。”其中一位執事見到大廳中,這緊張的氣氛,訕笑道。
“解決?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將那名額放棄。”杜崇態度堅決的說道,眸光瞅向那劉童時甚是不忿。
他和此人同門十數載,就因為其有著一個族人是門中長老,修為通天,就一直處處忍讓,此時爆發出來,杜崇已然是有著一種死磕到底的念頭了。
“這杜崇,怎麼此刻如此固執了。”其他幾位執事都是眉頭一皺,在這門中和有著後臺的劉童死掐可是沒有什麼好處啊!
“長老?”杜崇突然眼睛一亮,嘴角挑起一絲冷笑,身子有些慵懶的倚靠在椅子上,說道,“劉童,你若當真要稟告長老,我隨時奉陪。”
“你…別給臉不要臉。”劉童滿臉陰森,說道,“此事,你若不從,恐怕你這辛苦熬上來的位置將就此易手。”
“不就是一個執事嗎,你若有本事儘可拿去。”杜崇淡淡的說道。
“你…!”劉重一時氣絕,眸子瞅向杜崇時滿腹不忿,顯然是未曾料到這傢伙會為了一個弟子不惜和他撕破臉。
“兩位在此爭執,成何體統。”
譚副峰主眸光一凝,一股無形的威壓向著大廳中瀰漫而開,可怕的壓迫頓時讓得那兩位面紅耳赤的執事都是身形不由一顫,奧義修者那強大的氣勢不得不讓得他們冷靜下來。
見到二人氣息逐漸平息,譚副峰主這才將那股無形的壓迫收回,旋即,略露沉思,似乎在思考著如何處理此事,雖然他對劉童那分囂張跋扈甚是不滿,可是,礙於其背後的存在,不得不有些忌憚。
“呼!”
大廳中無形的氣勢稍縱即逝,其他幾位執事都是不禁舒了口氣,旋即,將眸光落在那眸露沉思的譚副峰主的身上,等候著他的決斷。
劉童二人相互怒視一眼,旋即,不在言語,而是將眸光瞅向了譚副峰主。
這些事情若是鬧得太大了於劉童也沒有多大好處,此番他不過是想拿著那長老的名頭震攝旁人,使得杜崇就此低頭罷了。
“既然,二位欲爭執那名額,不如,就讓你們此次的弟子,一決勝負,來爭奪這個名額如何?”譚副峰主略微沉思,旋即,似笑非笑的說道。
“一戰爭奪這名額?”杜崇眉頭緊緊一皺。
“好,這提議,正合我意。”劉童略微沉思,旋即,說道。
“劉童,據我所知,你此番那兩名弟子,有著一人已經踏入了半步奧義,根本無需那元氣靈泉貫體,你此舉有些欺人太甚吧!”杜崇眸光一凝說道。
“半步奧義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