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陰沉了起來,在聯想起先前劉童那詭異的神情,依稀猜得些什麼。
旁邊的譚副峰主對於劉玄未曾踏入半步奧義便沒有那麼吃驚,在適才的感應下他就發現了此點,眼眸淡淡的掃視著劉童二人,依稀有著一絲厭惡湧現而出。
這劉童仗著有著長老撐腰,一直未曾將這個奧義境的副峰主都未曾放在眼裡,這麼多年來譚副峰主一直隱忍,心中卻終究是有著幾分不忿,若非礙於門中長老,豈會容其在玄元峰為所欲為。
“韓宇發生了何事?”
杜崇見到劉童和劉玄那異樣的眸光,當下也是感到了其中有些怪異,向韓宇問道。
“師尊,弟子進入元氣靈池中一直潛心汲取元氣,便沒有和這位師弟有何交集,不過,在其間弟子倒是有些驚奇的發現,這位師弟那凝聚元氣真元的陣主所凝聚的元氣真元異常磅礴,導致我等的陣柱幾乎無法凝聚元氣真元。”
韓宇手摸著鼻樑瞅了那滿臉陰沉的劉童叔侄一本正經的說道,“這師弟應該足以踏入準奧義境啊!怎麼會連半步奧義都沒有踏入了?真是奇怪?”
“有這事?”杜崇眸光一凝,就是向著其他幾位執事身邊的弟子瞅去。
“不錯,韓師弟此言屬實,當初我等所在的陣柱突然無法凝聚元氣真元,唯有這位師弟,陣臺下所凝聚的元氣真元之磅礴仿若海潮翻滾,氣勢端的是極為駭人。”幾位青年略微躊躇,旋即附和道,對於當初那情形他們也是甚感不忿。
聽得眾人的言辭,劉童叔侄眸光陰沉不定,雖然滿腹不忿,此刻,卻不得做那辯駁,畢竟他們那行為可是見不到光啊!
“爾等盡是胡說,若是如此這劉師侄,豈會滯留在真武境?”黑臉執事嘴角挑起一絲狡黠的笑意,旋即板著臉喝道。
“回師尊,起初的確是如此,不過,後來不知為何劉師弟那陣柱突然無法凝聚元氣真元,便是連那陣罩都潰散了。”黑臉執事旁邊的弟子縮了縮脖子說道,“說來也是奇怪,我們的陣柱,卻在那時候得以發揮效用,繼續汲取元氣真元,不然只怕我等此刻都是無法踏入半步奧義境。”
“當真有此事?”
聽得此言其他幾位執事都是略有所悟,瞅向劉童的眸光中不由露出一絲不忿,憑藉他們的閱歷自是知道元氣靈池中其餘的那些陣柱為何會失去功效,旋即又回覆凝聚元氣真元的功效,這赫然便是有人在其中強加了聚元陣。
“弟子所言句句屬實!”
幾位青年都是有些怯怯的說道,那眼角的餘光瞅向劉玄時,有著一絲敵意湧現而出,若是當初被此人那手段繼續下去,他們此次就是白來一次了。
“劉師弟,此中緣由我想,你應該知道吧!”黑臉執事眸光一沉,有些不忿的向著劉童凝視而去。
“想必劉師弟,是早就知道我等門下的弟子將沒有一絲收穫吧!”
其他幾位執事都是眸光陰冷的瞅向劉童,此事關係著他們門下優異弟子的發展,對於他們有著莫大的利益,自然對劉童此舉甚是不滿。
“哼,單憑几位弟子的片面之詞,你們便在此妄作猜測,當真以為我劉童可欺麼?”劉童眼角抽動,眸光陰沉冷冷的喝道。
“你…!”
幾位執事臉色陰沉,只是礙於此人的背景,加上確實沒有證據當下也無法奈何其。
“玄兒我們走!”
劉童在滿臉陰森的瞅了一眼韓宇後,手掌一拂一道元氣光罩將劉玄緊緊包裹,就是踏空而去。
對於劉童那陰森的眸光韓宇到不怎麼在意,雖說他不喜歡惹麻煩,可若是旁人要犯他,他可不會手軟。
“這傢伙,明明是行了那不軌之事卻依然這般理直氣壯,簡直是猖狂至極。”見到劉童拂袖踏空而去,一位一直默然不語的執事,忍不住喝道。
“這傢伙,有著長老為後臺,我等便忍忍吧!”
幾位執事收回那不滿的眸光,搖頭苦笑一聲,莫說沒有證據就是有證據只怕也是難以奈何此人。
“不過這傢伙既然,佈下了陣法,為何會突然失效了?”
平息下心情後幾位執事都是滿臉不解的呢喃而語,旋即,將眸光瞅向韓宇,根據適才那劉玄的話語此事好像和此子有著關係。
“呵呵,此事弟子也是不知情。”韓宇手摸著鼻子訕訕一笑,在元氣池中他一直在陣臺中,此時自是不會將自己的底牌都道與出去。
“既然,此事以了,諸位便先回去吧!”
譚副峰主擺了擺手,那眸光